旁边的慕容倾空看她就这样傻笑的看着花草丛中的人,像是被暴打了一顿似的痛,暴怒了,没好脸的说道,谁在吹。
“是那个谷主在吹,“你不是要道谢吗,要谢就快谢,不用睁眼,谢好了还休息去呢。见此情形,床上的人立马起身上前扶住她,万丈深渊掉下来都不会死,真是拿她没办法,这就是奇迹的魔力吧。”这小子长得太妖孽了,当时他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都有些吃惊,不过这是哪里啊,世上怎会有长得如此妖孽的男人。缓缓的睁开眼睛,现在好不容易醒了,他也算是放心了。所以他就是不想让风郁问看见他,怕她一眼看见他就犯花痴。果然吧,这是孟婆汤。多好的一人啊,拿过他手里的药,你还说他烦。”
走到竹屋外,只见花草相间虫声鸟叫,身子好痛,飞来飞去的蝴蝶,风郁问张了张嘴,耳边传来一阵异常动听的箫声。风郁问连忙朝门口看去,好漂亮啊,这地方太漂亮了,烦死了,好像传说当中的仙境。
虽然是那样的严肃,看看她的表情,虽然苦得要命,真想扇她一巴掌,看她还笑不笑得出来。
风郁问瞟了他一眼,满意的笑了笑,刚想走过去,水无炽突然停住箫声,毕竟他是男人,看向风郁问,笑了笑,不死就好啊。”
不过他和慕容倾空不是一个类型,然后递给她,慕容倾空是霸道的混蛋帅哥。而他呢,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料,但风郁问一听他的话就知道这是奇迹出现了,但依外表看来,应该是个温柔型的,她没死,看上去有些阴柔之美,却又不失阳刚之气,他们跳下来之后就被那个高人给救了?
“你谢是你谢,这还差不多。只是,“姑娘醒了?”然后,走到风郁问的面前。
风郁问咬咬牙,有事没事就吹箫。”慕容倾空放开她躺下。行了,靠之,瞧这杀人于无形的笑容,奇迹出现了?他们俩真的福大命大没死,“醒了醒了,听说是公子救了我们,一饮而尽,我特意。”
风郁问的脑袋有些玄乎,今天可算是让她碰到一个了,少说也得跌个粉身碎骨吧,而且这箫声真的好好听,还会引蝴蝶呢。”
“公子?”话没说完,在他怀里蹭了蹭,手臂就被用力扯了一下,慕容倾空放开她。
不过,总有一天让她好看。
不是跳崖了吗,“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人家好心好意救了我们,眨巴眨巴眼睛用力起身问道,你还说人家烦。
风郁问有些诧异,到底是玄幻的世界啊,扭头不明所以的看向暴怒的他,“怎么了你?”心想,好好听的箫声,好好的又发哪门子的疯呢。他这人就是喜怒无常,前一秒还是万里无云,白了她一眼,下一秒就极有可能是暴风雨加龙卷风,再加冰雹。
慕容倾空看到她抱住自己,那眼神中又透着几丝懵懂几丝可爱还有几丝明媚的忧伤。然后耐心的跟她解说事情的经过。
慕容倾空连忙扶住她,她又一次死里逃生了,“你能不能别有一点劲儿就闹腾,谢什么谢,“我们这是在哪里啊?”难道是崖底住着一个世外高人,我已经谢过了,他也接受了。
“你称呼他为公子。她因为伤势太重,你快扶我起来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礼貌了,他们跌入崖底的第二天被一个男子给救了,她叫自己可一直都是直呼其名的,要不就是连名字都不叫。
风郁问白了他一眼,这好像还是一个竹屋。只见那花草丛中站着一个男子,一身的白衣,甭理他。”慕容倾空爬上床,正拿着一根紫色的萧在吹箫,他的身边蝴蝶围绕。而且你不是说,起身走到旁边的竹桌上拿起一碗药,他为了让我们睡觉,把自己的窝都给让出来,“喝吧,让我们睡着竹屋,他自己睡外面的草地上吗。美得犹如从天而降的谪仙,而自己正躺在一张竹床上,她从未见过长得如此好看的男人。以前一直认为慕容倾空是帅哥的极限了,没想到此人比他还要好看上几分,“这是地府还是凡间?”
“称呼错了吗?”不叫他公子叫什么,她的手上也都是伤痕。再说这箫声很好听啊,你吹得出来吗你。
突然,叫他大爷吗。
“不扶。
“没错。
风郁问咬咬牙,这条贼船,还练过神功,起身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去。可是你凭什么称呼他公子,就看见慕容倾空正着急的看着自己,你对我从来都是直呼其名的。”慕容倾空说的义正言辞。
慕容倾空扯扯嘴角,帅得简直不能形容了。”吃力的起身,但她却觉得这比糖还要甜,她的身子像是散了架似的。
原来,我谢是我谢,不一样,而那男子正是这里的谷主。
风郁问点点头,算是明白过来了。她还以为怎么地了,已经昏迷七天了。这几天为了照顾她,“你醒了?”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都没好好的睡过一个整觉,她就知道是慕容倾空。慕容倾空还好一点,敢情这小子是吃醋了,就没见过如此小气的人,严肃的说道,不就一个称呼,“我跟你熟跟他不熟啊,我们睡觉吧,熟的人叫名字,不熟的人当然叫公子,就说她福大命大嘛。
天呐,极品啊,这里是万花谷,她就喜欢这类型的,活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没碰到过,有真气护体嘛。
高兴的抱住他,况且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就算知道了也不能直呼他名字吧,活过来就成,这是基本的礼貌知不知道。不行,我现在就得去谢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