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郁问可怜兮兮的揉揉自己的胳膊,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南宫澈,敢拧她敢偷袭她。淮王已经气得连话都说不出了,不停的喘着粗气,这么多年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张狂的人,还是个女人。
咬咬牙,风郁问清了清嗓子看向床上还在抹眼泪的林雨言。靠,贱人是不是都是自动开合水龙头啊,瞧那眼泪,他妈的她怎么掉出来的,没好气的说道,“对不起,不好意思。”听到她的话,南宫澈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南宫残笑了笑说道,“道过歉就行了,大哥和雨言也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她计较了。那现在就去锦瑟那儿吧。”
风郁问鄙视性的白了他一眼,小人?你娘的才是小人呢,咱可是光明正大的君子。
淮王立马持反对意见,“她这也是道歉?看看她是什么态度,有这么道歉的吗。”
“就是,声音这么小,谁听得见,而且还道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况且她把我弄成这样,区区的道歉就可以了吗,怎么说也得给我跪下,跪个三天三夜。”林雨言边哭边嚷嚷。听到她那句对不起,她心里甭提有多爽快了,没想到她也会有今天。哼,以后她会让她的日子更加难过的。某人摆出一副神机妙算的表情,就知道她会这样,她那点笨得要死的脑细胞早就被咱给摸得透透的了。
没等旁人开口,上前走到床边,“我觉得我的声音已经够响了,这不,别人不都听见了吗,可能是郡主大人你的耳朵有问题吧。而且我也是心甘情愿的跟你道歉的,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反正不管怎样我再道一次好了。”然后大声喊道,“对不起,不好意思。”恢复原本的声音,耐心的问道,“听见了吗?”
林雨言高傲的别过脑袋冷哼了一声,“贱人说话都是这么小声的吗?”
深吸一口气,低头笑了笑,就知道她丫的一定会装出这一副犯贱的嘴脸,真以为咱会心甘情愿的道歉吗,那是为了师出有名,“看来郡主的耳朵真的有大问题啊。”
不等所有人反应过来,上前推开淮王,用力揪住她的耳朵,“对不起,不好意思,听见了吗,听见了吗,听见了吗?”用力推开她,刚好抓住她的耳环,那么一扯,就将她的耳环给扯了下来,顿时,鲜血四溅。
“啊。”林雨言痛得大喊大叫。
某人看看手上的耳环,然后扭头看向南宫澈和南宫残,装出一副可怜兮兮不知所措的模样,“皇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见她听不清楚,所以想凑到她耳边说。”
“你,本王今天不会放过你的。”淮王气势汹汹的起身,足有宰了风郁问的气势。
风郁问连忙害怕似的躲到南宫澈的身后,“王爷相公救我,我不是故意的。”心里却是笑开了花儿,小样儿,跟咱斗,简直就是自找苦吃。今天废她左耳,下次就废她右耳,总有一天废得她叫爷爷。跟咱杠,也不看看咱是谁。
“大哥,你消消气,别跟她计较。”南宫残上前拦住淮王,对着门口的代公公大声吩咐道,“还不快去叫御医,把宫里最好的御医全叫到王府来。”
“奴才领旨。”代公公连忙赶往皇宫,临走前看了一眼风郁问。心想,这个瑞王妃也太厉害了点吧。
“皇上,这种女人怎么有资格当王妃。”淮王气爆了,指着风郁问大声吼道。
“不是,就算没资格人家也已经成亲了。况且雨言也有不对的地方,人家都道了两次歉了,她还是装作没听见。”
“我女儿不对?”淮王暴吼了。
“大哥,您别这样,我一定好好的教训她。”南宫澈用力扯过风郁问到前面,“你还不快跪下好好认错。”
风郁问立马反驳,“跪下?美得她。”
淮王使劲儿的睁开南宫残,“还反了你了。”
“九弟,这儿有朕,你先带她回王府再说。”
“对不起,大哥。”南宫澈弯腰道了一个歉,连忙带着风郁问走人,“你给本王回去。”待一切都恢复平静之后,南宫残和淮王一起坐在淮王府的正厅。
“大哥啊,今天的事情呢,朕知道你不甘心,雨言很委屈,但到此为止,日后再跟她算账吧。你放心,朕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总有一天削了她王妃的头衔。况且你看,她已经道歉了,雨言也是有一点过的。”
淮王冷哼一声,“他把我女儿弄成那样,还不准我女儿过一点吗?”气恼的别过头,“不过皇上既然这么说了,本王也不好再说什么。”日后有她好看的,抄她全家。这就是风子仲生出来的好女儿啊。
“那这样,朕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呢,就先回宫了。”他真的是看对人了,别说一万五千两黄金一个月,就是两万两黄金一个月都值啊。既道了歉又打了人,还师出有名,谁让雨言说没听见呢。她好像认准了她会说没听见似的。
夜晚,风郁问坐在桌前小心的给自己的小手擦着药。娘的,她的手啊,当时的时候她可是坚强的忍着剧痛的,那是保持范儿战斗的时候,怎么能叫痛呢,就是死也不能叫啊。一直到回了府才上药,不过话说她当时在收拾过林雨言之后真没感觉到痛。
可能是太高兴了吧,收拾她就是爽快,收拾她就是咱的止痛药啊。总有一天废得她四肢不全,哼哼。
刚要缠纱布的时候,南宫澈刚好从内室的浴池内沐浴完出来,径直走到她的身边坐下,二话不说抢过她手里的纱布,看也没看她一下,一声不吭小心的给她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