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抓住他的手,“要不……要不再……再让我准备一下吧。”
慕容倾空停下全部动作,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好啊,那你说你想怎么准备。”
见他停下动作,身下的人松了一口气,可怜兮兮的说道,“我饿了,你看,我晚饭都没怎么吃,让我吃饱了再做成不?”能拖一点拖一点呗,况且她真的很想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备啊。
“嗯。”手一伸,远处桌子上的糕点盘就到了手上,看得风郁问一个眨眼,扁扁嘴,靠,又是一门神功,吸功大法吗?手一伸东西就到他手上了。
拿起一块送到她的嘴边,“吃吧。”
风郁问眨眨眼,张嘴一口吃了下去。嚼嚼,嗯,味道还不错,这是北蒙刚进宫的糕点,白天的时候李公公拿来,她没胃口,这会儿吃着真的不错,有巧克力味哦。
一直吃到第六块的时候,慕容倾空放下盘子,耐心的问道,“吃饱了吗,准备好了吗?”
“没吃饱,再吃两块。”说完,抓过盘子里的几块糕点,她纠结的心情啊,纠得她的心都快碎了。
身上的人笑了笑,“你就别磨磨蹭蹭的了。”抓过她手里的糕点扔到地上,就又开始了自己的动作。她受得了,他可受不了,再憋下去,估计他以后就不行了。就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不要,我不要。”风郁问使劲儿的拍拍床板,“你他妈的也得先把灯给灭了啊。”手一挥,所有的灯都灭了。呜呜呜……她哭了,又是神功,为什么她什么功夫都没有呢。
“啊,好痛,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啊。
慕容倾空紧紧的抱住颤抖的她,轻轻的吻去她的泪水,在她耳边说道,“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事情,其实那天晚上我根本就没有碰你,都是骗你的。你的药被南宫残的毒药给冲散了。”
“你说什么?”她咆哮了,声音中带着不可置信。可是随着传来的痛楚,她才彻底相信了。
“你滚开,我不要了,我不要。”使劲儿的推着他,被南宫残的解药给冲散了?娘的,被这小子给阴了,她还一直想着破罐子破摔呢,原来她还完好如初不是破罐,原来一直都被他给耍着玩儿。
她想起来了,是啊,那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虽然什么衣服都没穿,但是身上却是轻松的很,床上也很整齐,头发也有些整齐,不像是做过之后的样子啊。她的一世英名啊,这个混蛋,他真是够会耍人的,自己居然被他耍得团团转。
“不要?晚了。”
第二天早晨,李公公在门外等了又等,看看天色,就快到早朝的时辰了,平日里皇上早就起来了,今日是怎么了。
最后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皇上。”等了一会儿见里面的人还是没动静,又是叫了几声,顺便敲敲大门。
床上,两人还在沉沉的睡梦中,风郁问首先被吵醒了,有气无力的问道,“什么事?”烦死了,大清早的,叫叫叫,叫什么叫,叫魂啊,她困着累着呢,看看地上的衣服,再看看旁边睡得正熟的人,真想一掌劈下去,劈得他到奈何桥。昨晚上她差点被他给折腾死,就没见过这样的混蛋。
“禀皇后娘娘,早朝时辰到了,皇上他。”风郁问点点头,这才知道,是啊,这时候该上早朝了,“知道了。”打了个瞌睡,用力推了推身边的人,“起床起床,上班时间到了,再不起该迟到了。”
慕容倾空动了两下,翻了个身扯过被子蒙住头继续睡自己的,末了嘟嚷了声,“烦死了。”
“我烦?”某人气得反手就想扇他,不过看看他也的确是累得要命,对外面喊道,“皇上说今天不上了,有事早奏,无事退朝。”说完,扯过他身上的被子继续睡觉,她头昏脑胀的,就想好好的睡两觉。
李公公愣了一下,眨眨眼睛,像是明白过来似的,“奴才遵命。”
两人起来的时候,已是中午。自打起床之后,风郁问沉着脸一句话都没有,她现在不想跟这个混蛋说话。居然那样耍她,当她是猴子啊。
饭桌上,慕容倾空小心的吃着饭,再时不时小心的看看对面吃得正欢的人,“那个朕真的不是故意骗你的。”他知道她在生气,就知道会这样,不过比预期中的要好一点,但是不跟他说话不理他也有够他受的了。听到他的话,风郁问抬眼没心没肺不冷不淡的看向他,夹过一个蟹粉芋团,狠狠的咬了一口,真希望这是他的脑袋,咬他个稀巴烂,骗子。看得慕容倾空一个颤抖,开口刚想说,就从对面飞过来一块肉,稳稳的落到他的碗里。
“你要再说一句,我灭了你。”叹了一口气,拿起碗筷继续吃饭,现在的她正在火头上,越说她只会越生气,还是等下再说吧。
在那最高的亭中,一个曼妙的人影正在跳舞,亭子的角落,有一个宫女在认真的抚琴。一曲终落,舞也旋转着停下。
“怎么样,我跳得不错吧。”风郁问坐到慕容倾空的身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她的额头微微的有些汗水,轻轻扯了扯凤袍,累死她了,几个月下来,这皇宫的规矩她也学得差不多了。慕容倾空说作为母仪天下的皇后,琴棋书画什么都得会。琴棋书画她是会,规矩也简单,但是跳舞的话,她虽然会跳,可不擅长。
但是他一定要让她学,也不知道学来干什么,学会了以后天天跳给他看吗,美得他。可想想学了也没什么坏处。
慕容倾空看看她,拿起桌上的一颗蜜饯送到她嘴边,笑着说道,“一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