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就好,你知不知道你昨晚被下了春药,要是还有下次,我直接把你丢到牛郎店。”
什么?春药,莫希脸色一白,想到昨晚那个男人,原来他别有居心的。好险……
“不会有下次了。”她小小声的承诺。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门。”
“好的。”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跟男的出去,除非我在身旁。”
“好的。”
“还有,赶快帮我生小孩。”
“好的。”
什么?莫希倏地抬出头。
“想反悔了?”舒赫剑眉高扬,眼睛瞪得圆圆,摆明了在吓唬她。
“不敢。”小媳妇般低下头,有理也说不清了。她想见到他,只要生了小孩,就可以留在他身边了吗?
“最后一点——”舒赫嬉笑着,宽大的胸膛逐渐欺近她,将她压在身下。
“你喜欢我?”问出这句话,自己也吓了一跳,尤其是跳动得厉害的心脏,他有必要紧张吗?
“算了,你不用回答了,反正我也不在乎。”忽见她犹豫的沉默,他又吊儿郎当地说,藉以掩饰自己期待的焦躁,说完马上从她身上翻身而下。
“不要走!”他满不在乎地离开,莫希一时心急跳下床抱住他,浑然忘记自己一丝不挂,“我……我喜欢你,不要走。”
舒赫的嗓音显得绷紧:“希?”
“什么?”
“你没穿衣服。”
“啊……”她尖叫,整个人弹回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从头包到脚,“请问……请问我的衣服呢?”
“麻烦……”说完,舒赫扯开她的被子。
冷清多日的别墅,在清晨时分又飘出阵阵熟悉的香味。舒赫舒适的挨靠在沙发上,一边品尝着咖啡,一边慢悠悠的翻看报纸。闲坐了一个小时,他终于忍不住站起,转身大跨步就往楼上走去。
二楼敞开的房间里,黑色的大床凌乱不堪,空无一人。他鹰般的眼环扫了一圈,最后落在趴在书桌上睡着的人儿身上,她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微笑,嘴里还不时小声喃呢。倏地,舒赫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笑意慢慢浮现,窝心的感觉充斥了他所有的感观,狭意得很。
她应该累坏了吧!
他缓缓走过去,大手覆盖上她的额头,稍稍用力,莫希吃痛一声,便挣扎着醒来。
“你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舒赫邪邪地笑着,貌似好心提醒,实质却是暗示她,他们相亲相爱了好长时间呢。
“难怪梦见爸爸叫我吃饭了。”莫希揉着模糊的双眼,说话口齿不清,自是没听出他的弦外之意。
爸爸?
“他长得有我帅气?”略有不满,舒赫的脸马上凑上前去。
“爸爸肯定……”在抬头之际,脸却被他快一步的捧起。
“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说话的温度已是一百八十度的急速下降。她脸上丁点大的伤痕不十分明显,却没逃不过他的金睛火眼。
“谁打你了?”昨晚灯太暗,他自是没看到她脸上一厘米长的淡淡疤痕,究竟是谁没把他放在眼里,敢动他的人?
“说!”在莫希发愣之际,他的手已捏上她的下巴,逼着她正视。他决不允许她这样无视自己白皙的脸蛋。
他莫明的责怪,莫希心里不由恼怒起来,她的委屈竟被他漠视到如此地步。立即地,她瞪着圆睦,怒气冲冲道:“被一个坏男人狠狠地拍了一下,不过还好,没打死。”说完,就拨开他的手。
是呢,她差点又忘记了他干的好事。每次她不经意地抚过脸上,那火辣的触感仍犹存在,不但是脸上的痛,被误解的委屈在他消失的日日夜夜里,更加让她难受。她喜欢他,难道就要被欺负了?
男人?一巴掌?宴会?
舒赫的神情在一瞬间变化无穷,最后脸颊竟微微泛红。莫希发现了他情绪的变化,直觉的以为他记起了宴会那一幕,想起她的背叛,脸才因着怒气而涨红。
“我没偷文件,是你放在桌面上忘记拿,我好心准备拿给你而已。”情急之下,她的话脱口而出。她没有说谎,自是理直气壮,反而是他,愈发的不自在。
“我不追究。”舒赫清了清嗓门说到,听上去多么正气。
“可是我要追究,我是清白的。”一句话想打发她去,她受伤的弱小心灵啊,怎容他说得简单。
“我相信你。”舒赫含糊其词,一句带过。态度已十分明显,他不想跟她继续这个话题。他当然知道她是清白了,文件的确是他落在家里了。可是追究起来,不也是她间接造成的吗?
如果不是她背着他跟徐伟林见面,惹怒了他,他不会宿醉一夜,也就不会忘记拿那份文件。当他看到她和徐伟林亲密出现在宴会里,接着就发现文件在她手中,他自是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才有如此不理智的举动。
难道要他说是他嫉妒得发了疯,所以误会了她?那怎么可能!
“我知道不是你不就行了?”
“可是你打我。”莫希执着得很,明知道不是她的错,他却闭口不提误会她的事实,这,不是太不负责任了吗?
“你……”舒赫顿时语塞,双手恼怒地插进浓密的黑发,胡乱抓了一把,神情十分狼狈。
“是我错了,这可以了吧?”这已是他的极限了,他几曾试过如此低声要求女人原谅了?
莫希什么也不说,忽略他的气急败坏,推开他,洗漱下楼。就是不想面对着他的尴尬,醒来思量半刻后她决定等他离开后才下楼,谁料这一等竟是睡着了,还是他来叫醒她的呢!她不是生气不说话,而是脑袋满满的都是她昨夜娇媚的渴求,还有鲁莽的表白,丑呀!她怎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