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间,白易遥偷偷松了一口气,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没有一丝血迹,白易遥的唇角勾起一抹怪异的笑容,有剑的只有君小雅一人,这不能怪我了,君小雅……
“去——”
池鱼无视骆冰愤怒的小脸,把脸转向一边,当没听到她的话。冷宇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两个活宝,估计吵架又要开始了,冷宇闲闲的找了一棵大树,当靠山,直立站着太累,看戏当然要找好地方。
“你去不去?”骆冰转到池鱼的面前,大有你不去我就揍得你妈都认不出来的样子。
池鱼望了她一眼,仍一声不吭,又把目光移到别处,他们在这里停留大概有一刻钟了,都是骆冰那小妮子胡闹,才会还在原地不能前行。
“咳咳咳……”冷宇干咳了几声,眼带笑意的看着池鱼:“良心建议,你还是去得好。”
池鱼转头瞪了冷宇一眼,这个没良心的,要去他自己怎么不去,只知道说风凉话,还什么良心建议,看他良心早被狗吃了。
“你——”冷宇的笑意让骆冰的面子更挂不住,她食指颤抖的指着池鱼:“你今天是铁定心不去了吗?”骆冰说完,又望了望边身的斜坡,他们现在正在半山腰,要下山,结果池鱼和骆冰就很正常的,又发生了冲突。
“不去!”池鱼没有注意到骆冰的视线,仍然一幅打死都不干的样子。冷宇双手抱胸,斜倚在树上,完全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我——”骆冰走到池鱼的上方,在池鱼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对着他的腰就是狠狠的一脚,踢得池鱼重心不稳,直接向山下滚去。
“哇,冰儿,你下手不用这么狠吧!”冷宇吃惊的看着如同乌龟一样缩手缩脚,正急速滚下山的池鱼。
“哼!”骆冰的袖中飞出一条红色的丝绫,急速的向池鱼飞去,如同蛇一样缠绕上他的身体,止住他下滚的趋势:“去不去!”说完还威胁的晃了晃手上的丝绫。
冷宇凉凉的伸出一个头,看着十分狼狈的池鱼:“你还不答应她?想当冬瓜还是西瓜滚下去啊?”
“我去……”池鱼犹豫了半晌,终于应声,这个小魔女,自己真是太小看她了,真是败给她了。
骆冰闻言,右手轻轻一拉,池鱼便稳稳当当的站在了两人的面前。骆冰收回丝绫,还摆出一幅很不耐烦的样子,“要去快去!”
池鱼看了骆冰一眼,很不情愿的走到不远处的树下,摘了一朵淡红色的小花,再很不情愿的走回来。
“愣着干嘛,快给我戴上,除非你想再滚西瓜。”骆冰偏过头,示意池鱼把花戴在她的头上。
池鱼气闷的看了冷宇一眼,非常不情愿的把花骆冰的黑发中。
“你早去不就结了,不就用不着滚西瓜了吗?”冷宇小小声的在池鱼耳边说道。
“你还说,你一点也不关心我,纵容你妹妹胡来,我要是哪天被她这个小魔女给整死了,做鬼也缠着你。”池鱼白了冷宇一眼,有异性,没人性。
“什么胡来啊?”骆冰转过头,威胁的眯了眯眼睛,“看来你很喜欢滚西瓜嘛!”
“没有没有没有,你听错了,我没有说你,我是说我自己,我自己胡来,早就应该去帮你摘花的了,不应该害羞,觉得不好意思现在才去……”池鱼忙为自己开解道。
“你!”冷宇挪了挪身子,处在骆冰的视觉盲点,朝着池鱼呶呶嘴,附带一个鄙视的手势:“没种!”
“你——我——”池鱼咬牙切齿,却对在骆冰身后的冷宇无可奈何。
“走吧……!我们继续去——游山玩水……”骆冰带着满意的笑容,率先迈出了步子。
“在想什么?”冷颜看着坐在后院中愣神的君小雅,也跟着在她的身边坐下来。
“没有!”君小雅看了看冷颜,没有发现白易遥,心下有些奇怪:“白姑娘呢?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出来。”
“她可能还在睡!再说,我也没有和她睡一个房间,她平时就有起得晚的习惯。”冷颜淡淡的回答道。
小雅苦笑着低下头,相处了才多久,就知道她有起得晚的习惯,我和你相处了几年,你却对我一无所知,不闻不问,差别——还真大,我这个王妃,看来也得让位了吧!
“你在想什么!?”冷颜不想看到她愣神,他开始觉得,自己把握不住她了,不明白她到底一天在想些什么东西,现在的她,不闹也不抱怨,更不争宠,看到自己和白易遥说话,她更是避路而行。
“你休了我吧!”君小雅抬头,小脸上的微笑带着一丝释然,没想到,说出来就轻松多了。
“为什么?你是我的王妃,我不可能休了你,身在王室,不允许出这样的丑闻。”冷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她一天到晚就是想的这个吗?是什么让她变得想要这样迫不及待的离开自己。
听到他的话,君小雅的心头泛上一丝苦涩,不是挽留,只是说不能有这样的丑闻,自己的存在,只是简单的因为离开是个丑闻!她微微低下头,多年来的压力和心理包袱再次的浮上心头。
冷颜看着她不言不语的样子,心里十分生气,她把自己当什么了,当初用尽一切手段,只为得到自己,现在却又想要丢弃,想要离开,冷颜冷冷的站起来,向白易遥的屋子里走去。
又生气了,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说话,都是不欢而散,她和他,似乎都没有了共同语言,真怀念宫主在的日子,当初,被宫主逼着爬墙,易容,陷害,刺杀,一幕幕浮现在君小雅的脑海里,她君小雅今生今世,最对不起的,就是宫主了,宫主待她这么好,自己却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真是连畜生都不如。君小雅紧紧的闭上双眼,趴在石桌上,狠狠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身上浅绿色的衣衫轻轻的随风起舞,不知人间的哀与愁。
发现有人进来,白易遥连忙装睡。心砰砰直跳,深怕有人发现自己是装的。
冷颜进到房间关上门,看到床上的白易遥,直接拉开被子,压上她的身子,胡乱的吻着她。事已至此,白易遥也不能再装睡,她迷蒙的睁开眼睛:“颜,你干嘛……”
冷颜没有回答她,只是伸手去解她衣衫的带子,很快便都抛下了床,他迅速的拉下床帘,掩住床上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