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找小女子何事?”花如和云娘见此,不惊大吃一惊,不过很快便反映过来,也惹来了雪清和冷月的白眼。
“这——”岳阳总督见到白可清,也吃了一惊,探子明明回报说马车中有一绝色美女,和皇上带来的画象是一样的,现在怎么会,难道是错了,不管了,带回去再说:“皇上想请各位去总督府一聚,望各位别违抗。”
白可清蹙起眉头,心里隐隐不安,但又不好说什么:“那请带路吧!”
“宫主!”花如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的病是不能担搁时间的,现在能走动,完全是因为冷宇的内力和护心丹,药期一过,宫主你的生命就有危险,不可以,就算硬闯,我们也要闯。”
“对!”云娘也不赞成白可清的想法。
“你们想违抗我吗?”白可清沉下脸,看着她们俩。
“奴婢不敢,只是宫主,我们都只是想要你好好的而已,所以请宫主,别这样好吗?”花如和云娘委屈的低下头。
“他们人太多,我们根本没有机会走,闯也必然是有死有伤,我不想因为我,看到你们受伤。”白可清于心不忍,可是也没有办法。
“宫主,你就不能为自己想一想吗?能不能少替人家想一点。”花如又感动,又难过的看着她。
“我们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没必要为了我一个人,让你们全部的人去冒险,听话,跟他走。”白可清轻抚花如的脸颊,眼底带着心疼和哀伤。
“好吧!”犹豫了许久,花如咬了牙:“如果宫主因此有半点损伤,我花如必以死谢罪。”花如坚定的看着她,眼里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强。
“为了你这句话,我绝对不会死。”白可清退进马车,一行人便向岳阳总督府行去。
“民女云泽依携丫环等参见皇上。”白可清带着他们,齐齐跪在总督府大厅里。
冷云的眼光,在跪下的人群里搜索着,却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儿,半月之前,皇宫里的白可清突然变成了心儿,在逼问下,才知道,放走的才是真正的白可清,现如今过来找,为什么却没有人,难道是那位女子说错了,还是她在说谎。
“皇上!”白可清定定的看着他,跪了一下,胸口开始闷痛,再跪下去,估计又得吐血了。
冷云闻声,把眼光移向她,却在看到她晶亮的双眸时,不禁一愣,这么熟悉,却为什么不是那张脸,难道,难道……
白可清看着他的表情,感觉似乎被猜透了,她连忙装出干呕的样子。
“小姐,你怎么了!”水月上前扶她,以为她又犯病了。
“怀孕的副作用太大了,我受不好,好恶心……”白可清一边对水月说,一边注意冷云的脸色,果然,他的眼神变得暗淡下来,怎么会是她呢,冷云暗暗责怪自己,白可清是那么绝美的人儿,而眼前的女子,虽说双眸与她很像,但是其他地方是一个天上,一下地下,更何况,她还怀孕了。
“你们走吧!”冷云失望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痛苦,他不愿别人看到他的痛苦,于是别过了眼去。
听到他的话,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于是都告退向门外走去。
“等等!”冷云无意间,看到了白可清腰间并不明显的玉配,他立即走下来,狠狠的握住白可清的手,“为什么骗我?”
白可清心里很慌乱,但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做手势让手下的人别乱来,“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还要骗我吗?”冷云一把扯下她腰间的玉配,“这个,只有白可清带着从不离身,不要告诉我,你是捡来的。”
白可清把视线移到玉配上,暗自怪自己的大意,也没想到他会记得那么清楚。“我记得,皇上的皇宫里,有一位明妃了,而民女和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这只是一个玉配,说明不了什么。”
“她根本不是白可清,那块玉,也是假的,你身上这块才是真的,你要怎么否认,你就那么讨厌我吗?”冷云把她狠狠一拉,拉到自己的面前,让她看着自己。
“你认错了。”白可清别开脸,不去看他,他为情所苦自己知道,但是没有人会强迫别人顺从他,这让白可清十分的厌恶:“民女叫云泽依,不叫白可清,皇上你真的认错了。”
冷宇冰冷的看着冷云握住白可清的手,不让自己冲动,坏了事,身侧的双手,已经紧紧握紧拳头。
“不可能!”冷云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握得更紧,似乎想要这样握下去。
白可清手左手,握住离自己不远的冷宇,转过头微微勾唇,脸上的幸福,让平凡的脸孔,变得让人移不开眼,拉起他的手:“他是我的相公。”
“不——不可能!”冲动过后,冷云居然笑了起来:“我不管你是不是白可清,我都要纳你为妃!”
“不可以!”白可清挣脱他的手,“我已经怀孕了,我怀了他的孩子,你不可以强人所难。”
“强人所难?呵呵——说这话,你不觉得讽刺吗?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何来的强人所难。”冷云冷笑着看着白可清做垂死挣扎。
“你……”白可清用手指着他,却无可奈何,她不能拿这么多条命来赌。
“小姑娘,别再生气哦,再气你小命就没有了。”空中传来一阵嘻笑的声音。
这话听得白可清心里一禀,谁的武功这么高强,说了话了,自己却还看不出方位。
“你是谁!”冷云的声音里,带着不可侵犯的强势。
“小姑娘,想要活命你就得丢掉全部哦!”那个嘻笑的声音继续回荡在大厅里,让人不禁汗毛直竖。
“你出来吧,这样玩没有意思!”白可清沉心,闭眼,感应他的方位,这样的方法很有效,她低着头,微微勾唇,平凡无奇的面容发出奇异的光芒。
“好聪明的小姑娘!”一个戴着铁面具的男子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的出现,让在大厅的人,都吓了一大跳,如此高深莫测的武功,若他要杀人,如探囊取物般容易,这让每个人的心里都凉凉的。
“你也不差,用人心的幻觉制造出异空的幻境。”白可清偏头,直视着他:“一个男的就别嘻嘻哈哈的,难听死了。”突然觉得自己说的话太过于成熟,不禁急忙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