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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此联一出,众人全都倒抽凉气。

这一联不隐字,不顶针,不叠字,亦不谐音,然却难倒了诸位才子。正如联中所言,此联合宇宙奇观,聚江南塞北众景观,齐明月风云雨雪,堪称一奇对。

所有人都对轻纱之后的霓裳姑娘多了一层敬意,如此才情,非一般风尘女子所能有。

众人不由得将目光聚向南宫瑾,却见南宫瑾只是温和一笑,敛目看向身侧的女子,紫衣。

“在下不才,亦无夺魁之心,得一美人,心愿足矣。”说罢在众人惊羡的目光中,挽起满脸羞涩的紫衣,退出了人群。

如此一来,在座的男子不免有些垂头丧气,没料到他们这么一群大男人,竟然连一个小小的女子都不如,不由得一阵汗颜。

“少陵诗、摩诘画、左传文、司马史、薛涛笺、右军帖、南华经、相如赋、屈子离骚,收古今绝艺,置我山窗。”有明朗醇厚的男子声音从二楼传来,众人循声望去,见一黄衣男子正不紧不慢地从二楼走下,身后跟着一黑衣少年,一绿衣姑娘。

待他走到人前,便对玉台后问道:“不知姑娘认为如何?”

“上联合宇宙奇观,下联收古今绝艺,当真是绝了。公子好文采。”轻纱后传来霓裳清灵的声音。

苏公子得意一笑,还不忘向身后的少年挑了挑眉,正欲上前,就听到人群中有人说道:“这位兄台才艺超群,在下佩服。只是方才在下正准备开口,却被兄台抢了先,在下心有不甘呐。”

苏公子回头,看到说话之人是一名锦衣男子,白皙秀气,却又多了几分虚伪流荡之气。

见众人纷纷朝自己看来,锦衣男子不慌不忙,朝众人抱拳道:“在下苏焕,因爱美心切,多有得罪。”

苏公子和少年闻言,都不由得愣了一下,朝那自称是苏焕的男子翻了翻白眼。

“听七楼苏焕小主?”人群中有人小声提出疑问。

“正是在下。”那人抱拳答道。

周围人一听,都不由得面上一惊。

听七楼的两位小主,苏焕、单文,一文一武,一柔一刚,一内一外,帮助七公子打理听七楼,江湖皆知。苏焕小主,听七楼头号杀手,只听命于楼主和七公子二人,为人性情豪放,放浪不羁,挥金如土,却也狡猾非常,通常是来去无影,行踪不定。

本以为他是个阴暗凶残之人,却不想今日一见竟是这般儒雅风流。

众人又把目光移向苏公子,似乎在问:阁下是想与苏焕争同一个女人么?

苏公子并没有要让开的意思,只是盯着那男子冷冷一笑,“阁下既是苏焕小主,想必也应该知道公子现在何处吧,还要有劳小主透露一二,在下找公子有事相商。”

“公子?”男子先是愣了一下,继而笑开,“公子尚留在琼花城。怎么,你也是听七楼的人?”

“是么?可是我刚听说听七楼中出了事,公子已返回处理,难道你不知道么?”说到此,苏公子的语气已然冷漠如冰,带了些质问的意思。

男子一听说七公子洛夜白如今不在琼花城,不由得吃了一惊,却还是面不改色地看着苏公子,“那可能公子是刚刚得到消息,动身返回了。还未请教阁下姓名,在听七楼中身居何位。”

“无名小卒,不牢小主挂心。”

听着二人的对话,没有人能感觉到苏公子对男子的敬意,反倒有一种仇视之意,教众人一阵不解。

就在众人疑惑的瞬间,苏公子身侧的少年眉心一紧,眼色一怒,飞身上前,一脚踢向男子。男子慌忙一躲,得了空,拔出随身携带的长剑刺向少年。可是少年身形闪躲极快,一晃便到了他身后,抬脚踢落了他手中的长剑,转身接在手中,待男子回神时,自己的长剑已握在少年手中,剑锋直指自己的咽喉。

“你倒是真有胆,竟敢打着苏焕小主的名头招摇撞骗!”少年厉声一喝,原本清秀的眉皱在一起,眼中杀意凛凛,“只不过,你好歹也摸清对方的底细再行假扮,怎么连苏焕小主从不用长剑这一点都不知道?如今你不长眼睛,竟玩到正牌苏焕的头上,岂不是玩火自焚?”

“你是……”男子面露惧色,来回打量着少年和苏公子。

“他是聂涯儿。”苏公子淡淡地开口,嘴角却是戏谑的冷笑,后半句话几乎不用自己说出口,“我是苏焕。”

男子先是一阵骇然,继而面如死灰,只是垂着头,连抬眼看他们的力气都没有。

“是谎言就总有被揭穿的一天,你该知道,听七楼最容不得背叛和欺骗。”苏焕的声音渐冷,连带着眼神一并冷下。

聂涯儿闻言,手中长剑一抖,就要刺下。

“噌”的一声,就在聂涯儿手中长剑刺下的那一刹那,一条闪亮亮的金丝缠上他手中的剑,剑锋一偏,没有刺穿男子的心脏,只是划过了他的一只眼睛,顿时鲜血直流。

聂涯儿和苏焕一愕,仔细一瞧,发现那金丝不是别的,正是一根琴弦,而射来的方向,便是二楼的鹑首雅座。

“生命皆由父母所赐,他人无权左右。既然他未对阁下造成什么损害,弗如放他一命,也算为自己积德。”雅座里一个清越空明的女子的声音传出,这话显然是对苏焕和聂涯儿说的。

在场的女子闻言,全都很自觉地站到了莫娘身后,就连原先站在苏焕身侧的姜儿也毕恭毕敬地走了过去。

苏焕瞧着,不由得挑起嘴角笑了笑,眼神示意聂涯儿挪开手中的剑。聂涯儿虽对他意见颇多,这时候倒也很是配合,提剑站到了一旁,只是依旧冷冷地瞪着眼前的男子。

“阁下想必就是倚仙阁的老板吧,既是如此,客随主便,在下也不方便再追究什么。”苏焕笑意深浓,看得一旁的聂涯儿直翻白眼。“只是可惜,好好的兴致被他这么一搅全没了。”

他的目光只是迅速地扫过二楼的雅座,转而移向玉台,“真是抱歉,在下可能要扫霓裳姑娘的兴了。”

“苏公子见外了,早听莫娘说苏公子是倚仙阁的上宾,今日得与苏公子一见,是小女子的荣幸。”霓裳姑娘的语气平淡,毫无喜怒而言,似乎苏焕是留是走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

“今日之事,是我倚仙阁之过,日后倚仙阁定会小心谨慎。为表歉意,有请苏公子一叙,喝杯薄酒。”

言毕,大厅里立刻恢复了正常,似乎这位老板的这一句话就是命令一般,轻俏地便解决了一件本该出人命的事。苏焕心里沉了沉,看到莫娘气定神闲,眼角的笑容随和却深不见底,不由得吸了口气,在聂涯儿耳侧附言了几句,聂涯儿便点了点头,提起地上的男子迅速出了倚仙阁,速度快得惊人。

再一抬头,刚好看到那一身玄衣的女子,在两名丫头的陪伴下,从二楼通往后院的楼梯下了楼,他心中暗暗惊了一下,已然肯定玄衣女子便是刚刚与自己对话之人,亦是倚仙阁的老板。

只是,出乎他的意料的是,那女子即使是远远望去,身上俨然有种让人难以靠近的冰冷气质,卓然不群,惊似天人。

“苏公子,这边请。”就在他愣神的时候,姜儿再次回到他身侧。

看样子,这位老板没有在这大厅里见他的打算。

他微微一笑,随着姜儿走向后院。

转了几个弯,穿过一个大花园,一座别致的楼阁出现在眼前。

轻纱作帐,珠帘为幕,借着门前两侧的灯光,可以看见门两旁垂了一联:斗酒纵观廿四史,炉香静对十三经。

苏焕在心里哀鸣一声,全然没想到在这里会看到如此有境界的对子,还悄悄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跑寺庙里去了。在一细想,这一联无疑是显示了此间主人的心境开明与豁然。

“苏公子,楼上请。”

苏焕抬头,看到说话之人是刚才跟在玄衣女子身侧的其中一人,再回身看,姜儿不知什么时候已不见踪影,竟然离开得无声无息!

他微微颔首,收了嬉笑嘴脸,小心翼翼地上了楼,还没进门,一阵异香便迎面扑来,苏焕一个不慎,竟全部吸入,待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走到门口,看到屋内的人影,不禁怔然。

玄衣女子正端坐于案前,虽看清她的面容,但凭声音与身形已能判断出她年纪轻轻。摇曳烛光下,只见她正在慢慢地研磨着什么,仔细看来,却并不像是在磨墨。细细研磨了一番,又将刚才磨的东西倒入一只茶杯大小的铜炉中,然后点起火。

“这是……”苏焕不明所以,不知不觉在对面坐下,隔纱望去,低声询问。

一旁的丫头立刻奉上茶盏,苏焕也没在意那么多,执起一杯茶细细品着。

“古人常说,焚香以凝神,以静心,以治百玻只要这香选得对、选得好,便有无穷功效。”玄衣女子潺潺说道,手上动作不停,取了一只银质筷子慢慢地拨着什么,复又在上面加了一片类似砂片的东西,又放了一块苏焕不认识的东西,不一会儿便有香味从轻纱后散出,弥漫在整间屋子,香气清幽淡雅,芳泽溢远。

“焚香?”苏焕皱了皱眉头,想起刚刚自己进屋时闻到的香味,“难怪刚刚我进屋的时候……”

“那是之前的香,不同的人,不同的时候,不同的心境,当焚不同的香。”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中的筷子在香炉四周轻轻插出几个孔。

“那现在的香是……”

“伴月香。”

“唔……”苏焕撇嘴嗅了嗅,表示不懂。他懂风流,懂诗文,并不代表他就懂焚香。只不过,香气阵阵传来,他也渐渐觉得心下一派清明舒爽。“为何叫伴月香?”

“此香有清和正气、养性虞神、调和身心之功,乃制香大家徐铉所制,每遇月夜,露坐中庭,焚佳香一炷,澄心伴月,是以名曰伴月。”说着两人都看了看窗外,正好可以看到一轮圆月斜挂半空,皎若明盘。

“咳——”感觉到气氛有些沉静,苏焕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姑娘才情高雅,蕙质兰心,既懂诗文音律,又懂焚香论道,倒叫在下有些惭愧了。”

“苏公子意在江湖,心系武林安危,何来惭愧?请苏公子前来,也是想了解一下现今的局势。”

“不知姑娘想了解什么?”苏焕略去之前的担忧与浮躁,静静一笑。

“方才听苏公子说听七楼中出事,此话当真?”她一边问一边用手中的筷子轻轻撩拨着香炉,语气缓慢而悠闲。

苏焕略有犹豫,沉吟半晌。玄衣女子也不催他,只顾做自己的事。

“实不相瞒,确有其事。”他轻轻吐气,总感觉眼前的女子虽是隔了轻纱,却能看透他的心思一般,教他不敢妄加乱言,本想把真相瞒下,怎料一个转神,还是说出了实情。

“如何?”

“楼中弟子勾结武林叛孽残害同门,妄图杀害公子。索性公子警觉性高,识破了他们的诡计,揪出了楼中的叛徒。”

“果然是七绝七公子,名不虚传。”虽然是夸赞的话语,苏焕却听不出称赞之意,只是淡如秋水。“不瞒苏公子,前些日子我接到一个消息,正巧,这个消息与听七楼有关。”

“什么消息?”

“便是那人人都想查得的幕后主使人。”

一听这话,苏焕心下一惊,坐直了身体仔细听着。

“消息说,之前颜家、上官家、峨眉、神剑山庄以及其他一众门派遭难,皆是由一个叫做无痕的组织操控着,而他们的主公,便是一个叫莫无痕的男子,只是,还未能打听出他这么做的目的。”

“莫无痕?”苏焕念叨了两声,“江湖上何时出现了这么一号人物?”

“这就是你们听七楼的事了,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希望对你们能有所帮助。”

“你为什么要帮我……咳咳……帮我们?”苏焕几乎是脱口问道。

“我虽是平平女流之辈,却略懂江湖道义。不知则罢,可既然无意中知道了,定然是要如实相告。只望这些消息能助你们铲除武林叛孽,莫要再有此类事情发生,残害无辜生命。”

苏焕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怔怔地盯着轻纱后的人影,见她每一个动作都是细致入微,轻俏却又不失大气,心里不由得暗暗嘀咕:这究竟是什么人?他今日所见的她,绝对称得上一奇女子,却为何之前从未听说过她?之前抚琴时,那一身清幽却不失霸气的真气,可是上乘的心法,她一个花街柳巷的老板,如何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却深藏不露,又如何有如此深沉的气质,叫人见了不由得心生敬畏?

他这么想着,便跟着问了出来,“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名字不过是个称呼,并不重要,今日我告诉你我叫清风,他日再见说不定我已更名为明月。”

苏焕一听忍不住笑出了声,虽然声音不大,但玄衣女子还是听到了,也跟着笑了两声,继而一声轻叹。

“姑娘为何叹息?”

“我叹息阁中那些无处可去,沦落风尘的姐妹。”

“哦?我曾听莫娘说过,倚仙阁中所有姑娘皆为自由身,随时可以来去,你就不怕她们会寻机卷财逃走么?”

“不怕。她们都是在身临绝境时被救回倚仙阁的,所以多是重情重义的女子,更何况,倚仙阁于她们而言,是一个结实的靠山,留在这里,迟早有一天她们会找到自己该去的地方。是以,每有新花魁登台,我都会为回来,亲自焚香祈福,以求她们能早日寻得良人,脱离苦海。”

提到“焚香”二字,苏焕顿然觉得自己差点已经忘了屋里这清新淡雅的伴月香,再回神时,便觉已经适应了这香气,轻声念道:“伴月香……”

“夜已深,我也不好再留苏公子,若不嫌弃,弗如就在这后院的客房住下如何?”女子的声音再次打断苏焕的沉思,他顿然一愣,讪讪地回笑。

“既是如此,就多有打扰了。”

闻言,玄衣女子立刻对身旁的丫头说道:“带苏公子到客房休息,切记莫要怠慢了客人。”

苏焕不再多言,起身朝玄衣女子抱拳致谢,便随着丫头离开。走到门口时,他不禁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女子,见她仍然安坐不动,轻轻地撩拨着香炉。

待随着丫头下了楼,他被夜晚的冷一吹,骤然就清醒了不少,回想起刚刚的一幕幕,只觉得手心里冒出了冷汗。他不明白刚才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就那么毫无防备地将真相告诉了她,越想便越觉得心惊。

再看在前方引路的丫头,虽然看着规规矩矩,平庸无奇,脚下的步子却静谧无声,显然有着很好的轻功底子。

再次回身四处打量着倚仙阁,与其他风月场所无异,最多是风雅了一些。然如今看来,这里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烟花之地,看看眼前的丫头,想想无声无息的姜儿,再想想深沉难测的莫娘,这倚仙阁中当真是卧虎藏龙。

至少,这位老板不是那么简单的老板。

他隐约觉得,自己被蒙了。具体被蒙了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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