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颜听后不禁有些脸红,“胡说什么呢,我先走了。”
见柳星颜离开,临王并没有拉住她,因为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毕竟眼下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况且张潇潇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柳星颜心神不安的往承德住处走去,自己这是怎么了,东曜刚离开自己,我就转身喜欢上别的男子了吗?柳星颜摇摇头,不,不是的,肯定是自己一时迷惑,赶紧回去吧,这夜晚的皇宫还是有些阴森森的。
按照承奕的吩咐,所有的火头军纷纷扮作了士兵模样,在那载歌载舞,完全没有如临大敌的样子。
“他们真的是这样吗?”
“是。”
炎烈摆摆手,“继续监视他们。”
“是。”
来人退下后,鬼臼若有所思的说道“他们对我们是不是太放心了些,而且据我所知滇王不该是这么放松的人。”
“你的意思是其中有诈?”
鬼臼摇摇头,“属下也不太明白,万一我们炎国突然袭击,他们岂不是连反击的时间都没有,想不通他们这么做的缘由。”
“莫非他们有隐匿的军队藏在四周,只待吸引我们前去,再将我们一网打尽,”想了半晌,炎烈吩咐道,“鬼臼,吩咐下去,所有的军队今晚切忌轻举妄动,一切只待天明再说。”
鬼臼自然也是知道自己主子谨慎的性子,若是第一次就战败,不仅士气会大减,炎烈也会因为自己决策失误而恼火,当下便回复道“是。”
鬼臼不太自然的向营帐外走去,军里的人可都不是吃素的,这军棍打的还真结实。
“命令发布下去后,你去休息一晚上吧,火令部的人会保护我。”
知道君主是在在意自己伤势,鬼臼心中不免有些感动,“多谢君主。”
炎烈摆摆手,便又低头看向桌子上的文案。
鬼臼回到营帐后,发现鬼焉睡在自己的营帐里,不禁走上前去叫醒了她。
“焉彦,醒醒。”
鬼焉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的说道“哥,你才回来,我都等睡着了。”
“怎么不回自己的营帐去?”
鬼焉拿出自己带来的东西,“这是金创药,对你的伤有帮助的。”
鬼臼接过药,拍拍鬼焉,“谢谢你。”
鬼焉慌忙道“应该是我谢谢哥哥,本来那军棍应该是我挨的。”
“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就不说了,快回去歇息吧,明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呢。”
“恩,哥你自己要擦药哦。”
鬼焉走后,鬼臼苦笑看着手里的瓶子,这伤,他自己擦药怕是有些难度埃鬼臼将药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床上,虽然已经很小心了,但好像还是不行啊,看来这觉是睡不成了。无聊间,鬼臼走出营帐,沿着营地走了一会,发现了一个比较隐秘的小山丘,抬头看向天上的明月,鬼臼想起他与公主见面的第一天,那么美丽的月色,那么美丽的舞蹈,那么美丽的人。鬼臼拿出怀里的笛子,脑中回想着那晚的情景,吹响了那晚的曲子,清丽悠扬的曲子回荡在营地里,声声入人心,仿佛在诉说着吹笛人的无线思念。不知不觉间。天已微明,今日怕是免不了一场硬战了。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炎国昨晚没有进攻哦。”凌薇得意的看着承奕,就像在说瞧我多聪明。
“走吧,集结所有士兵,准备全力备战。”承奕不理会凌薇的自夸,径直向外面走去,现在可不是说这的时候。
见承奕无视自己,凌薇一跺脚,跟上承奕向外走去,走出营帐外,士兵已集结完毕,只待承奕的命令了。
“报,炎国大批军队已到十里之外。”
“他们有什么动静?”
“邀战的鼓已经敲响。”
双方交战,若不是袭击,便会在战争开始之前把鼓敲的震天响,此为邀战鼓。
“敲了几次?”
“一次。”
“待他们敲第二次的才来报,我们要灭一灭他们的士气。”
“是。”
士兵走后,凌薇问道“为什么要那样做?”
“第一次敲鼓的时候,士气正旺,若是我们此时就迎战,恐怕要吃些苦头,我们等到他们敲第二次鼓的时候才迎战,既不显得我们无理傲慢,又能挫挫他们的锐气。”
原来如此!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刚刚的士兵说炎国已经将邀战鼓敲响两次了,承奕听后看向士兵,大声喊道“好,今日我们就与炎国一比高下,大家有信心吗。”承奕高喊着,首先要把大家的士气提上来。
“有。”三军底气十足的声音响彻整个营地。
“好,出发。”
承奕帅气的翻身上马,凌薇准备也上马,却被承奕制止了,“你在营地呆着吧,等我们得胜归来。”
凌薇看都没看承奕,翻身上马,“出发,想让我留在这里,门儿都没有。”
看着飒爽英姿的凌薇,承奕只得赶紧追了上去。到了关外,承奕等人便看到了炎国的军队,打头阵的自然是鬼臼,一身戎装的他多了几分霸气,鬼焉则也是一身戎装的骑着马在鬼臼旁边,目光如炬的看着承奕那边。
“鬼臼,我皇阿玛待你不薄,为何要害他?”承奕质问道。
“各为其主。”短短四个字,却说明了各自现在的处境。
“哈哈,好一个各为其主,”承奕四处看看,问道“怎么,今日你的主人没有来么,让你们这些人来打头阵。”
“有我们就够了,无须主人亲自出手。”
“哈哈,鬼臼,认识你这么多年,今天第一次知道除了医学方面,行兵打仗你也不弱,今日就让我来会会你。”
“好,”凌薇大喊道,“他旁边那个女人就交给我好了,大家上。”
一声令下,带来的便是两军之间无休止的厮杀,除非有一方举白旗,活着所有人在战场上牺牲,否则,这场战斗,是不会停止的。
第一次和鬼臼交手,承奕惊讶的发现对方的功力竟然不在自己之下,难得他在宫内隐藏的这么深,看来,这次遇到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