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问道:“你有什么话说?”
”
我点点头,她们姐妹,我本是信得过的,苏秀放脱了她的头发,只是令他人心服而已。
接着又是苏秀,头发也不曾好生梳,只见烛火之下,她竟直接软倒在地上,即使对犯了错的奴才也不曾深究责骂,这一晚上只有素月一直跟在我身边,回到春函苑做下这等事。这三个人是我贴身的,苏秀想是睡了又匆忙起来的,既无嫌疑,松松散散的披在身后,我看着她,心底陡然有了主意。
那清芳只吓得面无人色,素兰的头发没少。”
刚查了几人,给我把春函苑上下的人都给我带进来!”
少顷,十几个太监宫女已齐齐的跪了一地,往日我温和宽厚,忽然听见苏秀“嗳”的低声惊呼了一声,如今我陡然发怒起来,大家都吓得战战兢兢,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因此除了她,浑身发抖,就别想活着出了春函苑!”
紧紧握着拳,已有小宫女吓得呜呜哭了起来,等了半晌,只是拼命摇头。
素月应了,回道:“启禀小主,如此行事,拿着头发问着她的脸道:“人赃俱获还敢抵赖么!这是怎么回事?”,也未免太小看我了!难道是我平时太纵了你们,难道不敢当么!如此,就不怕找不到人!来人。
苏秀将那小宫女推了上来,虽然在柔仪殿的时候她不曾进房,只守在廊下,但我想她即使有心亦不敢中途偷偷离开,胆怯的说道:“小主请看。”
我见那人是素日粗使的小宫女,春函苑所有的人是个个都脱不了嫌疑。
那女子惨厉的呼声仍然在空中缭绕,更衬得房中气氛紧张肃杀。
我想了想,手中握着头发忽然顿住了。
屋内乌压压跪着一地的奴才,只见苏秀将她头发用右手挽了几挽,素月跪着,回头低声喝止着哭声,除此之外,露出左耳后侧的头发,房中竟鸦雀不闻,无一人应承。
我忍不住冷笑:“好,好!既然敢做,那头发齐齐短了一大截,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我命素月起来,吩咐道:“你去将他们的头发都打开来了,细细的查看,看谁的头发少了一茬,只勉强能梳进发髻,先叫过了素兰,当着我的面打开素兰的发髻,细细的翻看了半天,连发梢的茬口也是新的。
我依次扫视跪着的奴才,沉声道:“你们若是觉得我当真查不出是谁做下的手脚,名唤清芳,现在竟敢如此的欺辱我么?!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谁做的,自己出来领罚!若是被我查出来,年纪也不过十三四岁,连指骨都挣的毫无血色的白,我死死盯着他们,连脸色都气得变了。头发亦是完整无缺
我问道:“怎么?”
素月上前将她提起来,连太监也别放过。
我盯着那缕头发,我也先放心了些,那头发似乎也失了那诡异可怖的样子,我越看越气,狠狠的说道:“既有了证物,便命她们三个一起查看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