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人一鸟在外算计,屋内的人还什么都不知道。
太阳偏西,眼看着就要夕阳西下,在阮七七以为里面的人要留下晚餐时,人出来了。
“有劳候爷!”看着自家老爹给人作揖,气势上却依然不卑不亢风采不减。
阮七七得意,老爹果然是有资本,面对皇亲国戚这些人,丝毫没有阿谀奉承的卑微作态,好样的!
那假如她毁婚跑路,应该不会有什么掉脑袋的危险对吧?
再说,老爹门生遍天下,真有个万一求情的人该会不少对吧?
所以,“火火!上!”
决心既下,一个挥手,火火腾飞而起,目的地直奔梁侯爷面门。
于是,毁容生于一瞬间。
火火速度之快,之准,令人无法想象,更令人无法招架。
当火火得逞回来,向阮七七邀功时,某女站着傻眼,一动不动,这速度是普通鸟儿吗?
眨眼间的功夫啊!那边的人都未及反应,它就回来了。
还不曾被老爹抓到,火火,果然是火火!
神奇的火鸡!
“侯爷!您怎么了?”老爹一声大惊,才把她惊回神。
再看看那边,还没等她确定陌生男人是不是帅哥,那人已经顶了一脸的红色花儿。娇艳欲滴。
阮天赐却是大惊失色!
他亲眼目睹,一张妖媚的脸上红色丝线先一丝丝的从额角,迅速的散在整张脸上,最后形成了奇异不曾见过的花形。
使得一张本来就是东辰至极妖媚的脸,更为妖冶。这花好凄艳,眼睛瞪大,他……第一次失态。
“左相这是怎么了,不过是一只小鸟贪玩……”梁侯爷不说话了。
盯着阮天赐瞧,顿时一张妖冶的脸阴沉下来。
“来人,镜子!”是什么东西,竟然叫风轻云淡的堂堂一国之相惊恐万状,他倒要看看。
刚刚还只有他们两人的大厅门口,多了一个面无表情的人。垂着头双手奉上一面小小的镜子,头都没有抬一下。
阮七七笑,手指逗弄着同样得意自己速度的火火。
顺便看着那边的男人,一个大男人,看到镜子里的脸时那各种各样的表情。
瞪眼、闭眼、睁眼、再瞪眼、再闭眼、再睁眼……脸上花儿的颜色一变再变,红的、黑的、青的、绿的反复几回,才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啊啊啊……”捂面,蹲下,无声。
这是一个爱容貌的男人!这是一个非常爱容貌的男人!这绝对是个爱容貌大于爱性命的男人!
阮七七肯定。
“侯爷?”阮天赐轻声,手伸了几回,都不敢碰蹲着的人。
梁候爷爱容颜远胜与性命,东辰人尽皆知,这下……
“阮涟漪!过来道歉!”
阮天赐震怒,双眼喷火,丝毫不亚于火火那眼中的火焰。
阮七七想跑,可撒丫子跑,也跑不过老爹轻功,没跑几步就被提着领口提了过来。
“道歉!解药!”
宠爱女儿要月亮绝不会给摘星的人,第一次生气发火,那手上的劲道也没有轻重。事实上是实在气得不轻,一直以为她爱胡闹,但向来有分寸。
今天一看,有分寸?有分寸就不该拿别人的脸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