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柏,你还没查出来吗?她身体真的没事吗?”
要知道,他只这一女,珍惜若宝无可替代。为什么东辰最好最年青的御医都不能查出来她身体里到底,有什么病导致她几年如一日。
身体不长,智力也仿佛永远停留在十岁一样,对很多少女该懂的事她却一无所知一无所觉。聪明绝顶心智却仍是十岁孩童的天真无邪,令他有些忧心。
风吹过,夕阳西下染红了半边天也染红了阮家各处风景别致的水榭亭台,这一副美不胜收的景色同时将行走在花丛中的人度上一层淡淡光晕。
梁玉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心底却有副景象:那里站的是二十年后的他和七七,赏景静默,无限甜蜜漫上心间。
“梁玉!过来。”
梁之柏打从儿子五年前第一次见到阮七七时,每日的嘴上就挂着七七,就明白继承了他衣钵的儿子在对阮家丫头的事上颇为上心,清秀少年情窦初开。
没想到倒比他这个真正的御医眼界广阔,竟琢磨出些东□□,现在正好说给左相听听。
“爹?”
梁玉的景象被他爹打断,秀气的脸上红晕泛起,眼神闪烁以为自己出了丑。
阮天赐打量着梁玉,少年老成中带了些严谨,那是对每条生命的重视,与乃父不相上下的难能可贵。东辰医术在四国遥遥领先,越来越多的青年才俊们开始骄傲自满把医术当成一种攀比,却少之又少的人才会把医术当成救死扶伤的责任。
四国的几百年和平共处,百姓安居乐业宁静祥和正在逐渐被什么不知名的力量扭曲。要想继续相安无事的太平,每国的皇帝都要明智,而梁玉这一代的人又必须可以经过各种各样的考验。未来,真的不知会是什么样子。
“师弟?”阮天赐看到梁玉想到太多东西,一时不由得神游太虚。梁之柏叫了他几声才把他从这些事情里唤醒。
“哦,留下来吃晚饭吧。我们去书房说。”
一路三人继续默默无语,各自沉思。
虞若兰没有下来陪几人,管家婆子带了饭菜送去,说醒来的小姐与夫人倒是吃了不少,阮天赐这才放下心来。
不然,他真真头疼万一妻子和他冷战,他一个头两个大真的不知怎么应对。
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倒把梁之柏父子逗乐了,相互对视轻轻一笑置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而这最难念的经又往往是他们所爱的女子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