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想?想什么呢?”令净月再次覆上西凉孤雨的身体,咬住西凉孤雨的耳朵,“想为夫每夜,是如何让娘子醉生梦死、销魂蚀骨的么?”
“昂……夫君……”西凉孤雨推了推令净月,十分的不好意思。
“娘子,不要喜欢凤清鹭。”果然,夫君并不是真的包容自己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
“夫君,我跟凤清鹭什么都没有的,真的!”西凉孤雨抓住夫君的手,认真的将今天的事情解说了一番,结论是自己被所有的人连同夫君诬陷,其实什么都没有的。
“为夫知道。”令净月听完西凉孤雨的一通解说,笑嘻嘻的,将玉佩与金牌从榻上拾起,令净月拿在手间看了看,道,“娘子别的不拿,这两样倒都是好东西。这玉佩,自是三皇子的贴身之物。这金牌,可是调动皇宫御林军的令牌。娘子,你可真是会偷呢。”
“昂……夫君,你埋汰我……”西凉孤雨蹭了蹭自家夫君,“现在那个三皇子知道当时跟六皇子在一起的人是我,若以后再知道自己丢了这好东西,一定会怀疑我的。”
“娘子不必担心,要知道,比起你,云贵妃更可疑。况且,云家也是很有野心的。三皇子怀疑云贵妃的可能性更大。娘子以后见到三皇子,不必惊慌,只管示好即可。不过,只能以君子之交示好。”令净月末了,又加了一句。
“恩恩,知道知道。那银票呢……”西凉孤雨小心翼翼的提到自己的私房钱。
“娘子要银票,是相当私房钱的吗?”令净月十分善解人意的问道。
“是啊……是想着拿着银票,给夫君买衣服什么的来着……”西凉孤雨话都没说完,就心疼的看着夫君很利索的将玉佩金牌连同银票一起装进了自己的衣袋里。
好心疼啊……好心疼啊……
“娘子有心就行了,这东西,为夫先帮娘子看着,日后,皇帝老儿会感谢你的。”摸摸西凉孤雨的脸,令净月放好东西,开始脱衣服。
“夫君,你跟皇帝大叔有什么阴谋啊?”西凉孤雨一边看着自家夫君的身体流口水,一边好奇。
“想知道?”
“昂……夫君……你告诉我嘛……”
令净月一脸邪恶的坏笑,亲了亲西凉孤雨的嘴唇,眸中带着诱惑的晶亮光泽,“舔我……”
他说,“我便告诉娘子,我跟皇帝之间的,阴谋……”
“咕……”吞了口口水,西凉孤雨脸一片热烫,双手窘迫的不敢碰令净月的任何一寸肌肤,仿佛一碰,自己心间的小恶魔就会“噌”的跑出来,然后一阵兴风作浪。
“嗯……”
“才一下,怎么够呢?”一连串动作下来……
“这样,才够……”话毕,便……
“娘子。老皇帝活不了多久了。”令净月笑得温柔,将西凉孤雨的双腿轻轻捧起……双目紧紧注视着西凉孤雨情动时的模样,做着最风流的事情,却仿似无关紧要的说着他人的生死。
“凤族族长不把皇帝、国家放在眼里,凤族,在栖凤皇朝,已经是一个唯吾独尊的所在了。”令净月仰起头,性感莹白的喉结微动,一边将自己发上的玉簪拔掉,一头缎子一般凉滑触感的青丝倾泻而下,披散成华裳,“皇权跟凤族,只能留一个。”“凤清鹭……不是要当族长了么?他那么傻……也许会是一个比较好欺负的族长吧……皇上会没事的……”
“凤清鹭年幼时……不是这般模样的。恩……他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凤兮桐、想让他成为凤族的傀儡……恩……娘子……为夫,为夫……”令净月轻声隐忍着在女子耳边呢喃着,轻轻缓缓的声音,却是浮想联翩的美妙。
关于这床上让人羞涩的声音,西凉孤雨曾经抗议过,说听起来好羞人,令净月当时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曰:那是感觉!真实而美妙,有了,便要大声喊出来!
说完之后,又拉着西凉孤雨去找寻那美妙了……
完全将自己想要知道的阴谋抛却脑后了。
谁说只有红颜才会祸国?西凉孤雨总是这么想着,若自己是王,令净月便是那祸国的妖邪。
让人甘心情愿的,只愿要美人而不要江山。
夜夜笙歌,从此君王不早朝,可是她的夫君就是有这样的魅力。
她不需要有三夫四侍,只需要有一个夫君,就足够了。没有人可以比她的夫君更加的风情万种,没有人比她的夫君,也没有人会比她的夫君,更懂得珍惜自己了吧。
西凉孤雨从小到大,接触到的异性,除了幼时印象模糊的爸爸,便是后来的夜魂淡,是她的监护人,师傅,表兄,情人,却唯独不是她的老公,或者夫君、良人。
古人都说,要找到自己的良人。前世她真的没有找到,那么今生,便是寻得了自己的良人,也寻得了自己的夫君。
云雨稍歇,西凉孤雨躺在夫君的怀中,便是在静静的想着。她幼时有过一段颠沛流离的日子,甚至活着的艰辛,没有什么大的抱负,唯一的理想就是好好地活着,唯一的美梦就是混吃等死。
什么碧火,什么命运,她统统不愿去想。
后来遇到夜魂淡,如履薄冰中小心的守护着这份理想,偶尔幻想那梦想。不喜欢想太多,想的多便会觉得是一种烦恼。
至于令净月的心思……西凉孤雨闭了闭眼睛,其实只要能在一起,夫君喜欢怎样都好。
那个没有谋面的母皇的皇命,只有夫君重视着,也许是因为,是自己的母皇,才值得他那般重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