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样才能让莫大哥认清她的丑恶面目?”司马若纤与林可儿聊过天,直觉她是个清纯简单的女孩,没有城府,干净的象水晶。可是张妈说要让莫凡辰认清她的丑恶面目,万一她没有丑恶,又该怎么办呢?
“小姐,你知道什么叫逆向思维吗?……”张妈神秘又得意的笑着,嘴里连蹦出好几个专业名词,听得司马若纤云里雾里。
张妈知道,司马若纤是温室里的花朵,没有吃过苦更没有吃过亏。家里除了有司马两老替她挡风遮雨,家里五个兄长哪个不是视她如珍宝,捧在手里怕她冷了,含着嘴里怕她化了。司马若纤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惯了,现在在莫凡辰这里摔了一跤,能不束手无策。
其实,她也不是个坏女孩,心思也很简单,只是,她是个骄傲的公主,根本容不了失败。更何况现在面对的是她信誓旦旦要嫁的莫凡辰,就是要她的命,她也会答应的。
司马若纤见张妈卖关子,着急了,拉着张妈的胳膊又开晃了起来,撒娇道:“张妈,你快点说啦,你不说,我今晚都睡不着。”
“好吧,小姐,我现在就说。”张妈最受不了司马若纤撒娇,从小她一哭一撒娇,张妈就会心软,哪怕是叫她去天天摘星星下来,她都义不容辞。
“小姐,你再把你今天去那个林可儿探来的消息说一遍。”
司马若纤仔细的回想着,从她站在门边前开始到吃完晚饭,期间的所听的所说的,她都一字不落的复述了一遍。
“小姐,你不觉得,林可儿喊莫少爷叫莫先生很可疑吗?”张妈分析道:“还有,你说林可儿说她从来没有吃过寿司,你想想看,她穷得连寿司都没有听过,又是通过什么渠道来认识莫少爷的。还有,莫少爷从来没有提过他在外面有她这号女友,就连最强的狗仔队都没有发现,这是不是太突然了?”
如果说司马若纤开始有一点点怀疑,现在被张妈这么一分析,就象放大镜似的,把里面的瑕疵看得清清楚楚。所有的事情再这么一凑,破绽百出。
司马若纤苦恼的卷着发梢,不解的问道:“是啊,但如果林可儿不是他的正牌女友,那他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小姐,你再想想看,莫少爷在外面有个真正的女人,听说好了整整三年,叫施亦桐的。”张妈并不八卦,只不过这个新闻被炒了太多年,不只是她,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人这个公开的秘密。司马若纤也知道,但她从来没有成为她的阻挠,男人有几个女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所以她并没有在意。
“你想想看,莫少爷从来没有因为施亦桐来为难过你,怎么会突然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林可儿这样跟你对着干呢?”
张妈一语中的,司马若纤恍然大悟。
“张妈,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在演戏?林可儿根本就不是他的女朋友?”
张妈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她慢慢说来:“目前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万事皆有可能。只是,我们不管是不是真的,都要想办法破坏他们的关系!”
“那,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司马若纤见张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有了些许底气。
张妈得意的笑着,文绉绉的说道:“这又要说回我刚刚提的逆向思维……”
夜深,这里有人窃窃私语,对面……
夜深,这里有人窃窃私语,对面……
林可儿正叉着腰,一手指着空无一物的地板,一手指着莫凡辰大声凶道:“莫凡辰!你是不是男人?!”
莫凡辰揉揉太阳穴,冷冷的看着林可儿发怒的样子,有点烦。要知道,他辛苦一天工作,回来还要对付难缠的司马若纤,现在又要面对这个母夜叉似的林可儿,牺牲平日他泡妞的美好时光,回家休息,真是让人太郁闷。
不过,看到林可儿因为气愤而绯红的脸颊,微凉的夜里娇翘的鼻尖上略有汗意,举在半空中的手随着呼吸而起伏,整个人象只愤怒的小鸟,要冲上前来啄人。
莫凡辰原本有些疲倦的身体,在看到她可爱的举动后,忽然变得有了精神。他毫无征兆的,利索的把衣服全部脱光,露出他健壮有力的上半身,然后旁若无人的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浴袍,拎在手上好象在考虑,是不是该穿上去。
林可儿跟着莫凡辰来到他卧室里时才发现,原来他的房里只有一套床上用品,换而言之,她今晚及以后无期限的夜晚,都要睡在这光溜溜的地板上。这些天也就罢了,咬咬牙还能撑过去,可是莫凡辰明确表示,在司马若纤主动退出之前,她都要根据“市场经济”的原则,做戏做全套。
她才不想为了那二十万,在司马若纤明白没有希望之前,活活将自己冻死,也许,等到她全身上下都是变异病毒和细菌时,司马若纤还在痴恋着死不悔改,到那时,自己这样的牺牲,不是全都白废。
于是,林可儿为了自己应该的待遇和福利据理力争,可是,无论她用高、中、低调与他沟通,还是装淑女扮野蛮,莫凡辰都无动于衷,甚至连句话都没有,把她当成空气。
就在林可儿用费尽口舌最后阐述完她坚决不打地铺的意图后,她才突然发现,莫凡辰不见了。
“喂!喂!人呢!你这样太没有礼貌了,知不知道在跟别人说话时,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表示你在认真的听!”林可儿扭头四处寻找莫凡辰,对他这种豪门公子哥,她实在是太无奈。可是,还没有等她再进一步的教育他,刚一回头,赫然发现莫凡辰裸着上身,拿着一件浴袍,好象在考虑是不是该先脱了裤子再穿浴袍,还是该穿好浴袍再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