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怎么这么傻,她明明就忍下心中之痛,跑去告诉他,让他走了,他为何还要回来?
上官全好像没发现台下一触即发的敌对气势,摸摸鼻子,笑嘻嘻的说,
“哎呀,大师兄,师弟这次真犯错了,你也知道师弟我天性风流,整日流恋在那些烟花之地,一直以为自己都不会那啥啥啥的,没想到前几天突然上了贼船!师弟这几天悔的肠子都青了啊,大师兄,你看要不这样行吗?师弟我把阁主的宝座还给你,那样,师弟我爱娶谁娶几个都不算叛教了!”
赤鹰一听他要让位,冷厉的眼光有些软,可是转头看到轻扬他们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后,又开口冷声说,“尊上明知故犯,按师门规矩,如今只能自废武功,挑断筋脉,方能离开此地!”差点上当了!若他此时真的接了阁主之位,轻扬那帮人必定不服,到时候阁里斗的两败俱伤,上官全还是可以回来做阁主。而眼下,他只要抓着机会,除掉上官全,那么他就一劳永逸了!哼,这阁里,除了他,还有谁能坐上阁主的宝座?
轻扬他们随着赤鹰的话,涮涮涮拔出剑。维护赤鹰的人也对立拔出剑,敌对的说到,“怎么?你们也想跟着背叛师门吗?”
两方都是隐忍不平的表情。
上官全笑着一步步从台上走下来,嘴里平常的说着,“让我自残那是不可能的!我要自残了,回家我娘子肯定会把我休了,再找良人,所以,我只好真的背叛师门了!”
轻扬众人听到他的话,都倒吸一口气!事情不是这样的!他们流水阁是江湖了出了名的救死扶伤派,赤鹰却带着手下顶着阁主的名号做了许多猪狗不如的事。尊上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妥协,他只需把赤膺从前犯下的错事,一一列出来,那么他们就以讨伐的名义拿下赤鹰,只要赤鹰一死,这阁里再也没人不服阁主了,可是阁主为什么要这样说?
虽然他说的话极像是玩笑话,可是跟着他的人,看到他的眼神,都知道他是认真的。
难道他们真的要与自己所尊敬的阁主刀剑相对吗?
赤鹰随即吼到,“大逆不道,杀!”
轻扬他们立马对上时,上官全却摆手冷酷说,“本座说了本座要叛教,不想被本座杀的,赶紧滚!”
轻扬他们呆了呆,终于落寞的转身而去!他们知道阁主是怎么想的!在流水阁上下所有人眼里,阁主成了亲就是叛教,如今他们若全力维护着阁主,也会跟着落下叛教的罪名!他们想留下来,与阁主同战到最后,但最终只能转身离开。
因为,他们知道,这个男人说杀时,是真的杀,不认人的杀!他们不能糟蹋阁主的心意!在这个江湖上名声很重要,如果你有了叛教的名声,那么从此以后你走到哪都像是过街的老鼠!
正因为这样的教主,才值得他们交命,才值得他们尊重!他们都明白,当年老阁主没有选赤鹰接手流水阁,只是因为赤鹰太有贪欲,又太无情了。跟在赤鹰手下的人,大多是被赤鹰带坏的人。
他们转身,赤膺的人峰涌而上。
赤鹰双眼腥红,那是被激动的情绪所刺!他知道他马上就要灭了上官全了,他知道上官全一死,他就是流水阁的阁主了!他知道到时候,他再也不用受那些规矩的束缚,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们杀红了眼。
上官全一个飞身,剑出手,从这边飞到那边!所有人都没看到他是怎么出手的,只看到,他飞过的地方倒了一片人,那些人都受了伤倒地痛哼。
赤鹰一时间有些傻眼,他一直以为上官全只是个混吃混喝的废人,武功可能有点,但是肯定不及他。没想到,他本事居然这么大。
赤鹰心里想起什么一恼,又气愤的提剑朝上官全刺去,心里愤恨,肯定是那个死头把秘密武功传给了这个风流子。
上官全只守不攻,所有倒在他剑下的人,都只是受了伤,并不会要命!他曾经向人许诺过会好好照顾这个阁,自然不会亲手毁了他。
江湖上,没几个人与他动手,除了他被抢亲那日。后来想想,他还是蛮厉害的,居然一个人可以与落花教那群杀人不眨眼的妖教打的不输分毫!都说,小人难测,暗箭难防,那天要不是那个毒剑坏了事,他也不至于欺惨的要给自己挖坑。
上官全轻功极好,一直像鹰一样盘踞而上!赤鹰的人越来越少,有的见情势不好,撒脚丫子跑了。赤鹰由惊喜到愤恨,慢慢的杀红了眼,眼神已经疯狂。
他不服气,不服气!明明他是大师兄,为什么师父选了师弟做阁主!明明眼见他都要重新夺回阁主之位了,为什么他日夜勤练武功竟然不及这个成日只会睡觉好色的臭小子?
愤恨夺走了他所有的心智!他的剑式招招都透着疯狂,疯狂的破绽百出。上官全懒得再完下去,收剑,一脚踢翻了他,看他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他笑着走过去说,“大师兄,你输了!”
他的身体并没有他说话那般轻松。身上白色的袍子都沾了血,背部与前胸都受了剑伤。被人群攻,他还没练成分身术,自然受了点小伤。
他轻淡的说完,便忍着身上的痛要转身,赤鹰却突然从地上爬起一剑朝他刺去。
上官全比他更快的回身,一剑准确快速的刺入他的心脏。
赤鹰瞪大眼瞪着大,最后再也没气息。上官全冷着脸,还沉在杀气中,慢慢的收回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