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阁!五年前,一夜间名动江湖的杀手组织!一夜间杀了东西南北八大派的门主,从此后,更是三年里,都排在江湖排行榜的首位,并居之不下。只是前三年,随着一剪梅的叛变与死亡,天机阁也突然间销声匿迹。
男人想了想,沉呤说,“明日本座会写好药方,你去拿!”
“谢尊上!”
“还有没有消息?”
黑影犹豫了一下又说,“这是属下们追那个杀手到宫中时,无意间在大皇子的书房中发现的!”
男人接过来看了看,随后面色阴沉的咬牙说,“本座一直忍让,步步退让,没想到最后还是保全不住兄弟之情!”
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善良,既然他人无义,他又何必有情!
从前,他不稀罕皇位!可他自认为,假若这个天下,如果他要去抢皇位,没有任何人可以抢的过他!
喜欢是吗?想要得到是吗?现在他就偏偏不如人愿!从今天起,我就还非要把皇位搞到手,然后再在你面前神气一番,最后再把好好的“皇位”扔在你面前,用事实告诉你,我上官全最不屑的就是你一直想要的东西!
好吧,他承认,他其实从来都是呲牙必报!
偏辟的小巷里,大白天一个头带斗笠的男人,从腰包里掏出一带银子,递给对面的男人说,“这些钱给你,把事情办好!”
那一身儒质气息的瘦小男人连连点头说,“大爷放心,这个在下一定办好!”
神秘男人透过小巷朝热闹的街上一看,视线里,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正在一个小摊前细细挑选着胭脂。
上官全着实为了赵红秀的伤安份了一段时日!等赵红秀能下地时,他迫不及待的跑到他熟悉的场所!一进门,那些女子就迎上来三爷三爷欣喜的叫着!
上官全左手搂一个,右手抱一个走上了楼,那真是比回自己家还高兴。
到了楼上,那些自命风流的少爷见着他,都嬉笑的来一句,“啊,三皇子终于有时间来看看咱们楼里的姑娘了!你瞧瞧,我们惜玉啊,想你想的心都碎了!”说完,摸摸怀里的女子胸!那女子娇羞的看了上官全一眼,便埋下了头。
不知道为什么,往常上官全到这里,没有丝毫不自在,只觉得跟回到家一样随便!也不知是太久没来,还是怎么的,此时,他搂着别人的腰,竟觉得烙手!脑子里总是不时浮现那双平静的双眼!他讨厌这样的自己,于是更加搂紧怀里的女子,笑的更加张狂,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像个浪荡子的哈哈笑着走过去。
一个瘦小的男人喝了杯酒,站起来说,“唉,这楼里的姑娘,爷天天看,没一个新鲜货色,爷看的都腻味了,你们慢玩吧!”
“哎呀,张兄,这才刚来,怎么就要走,莫不是怕咱们三爷抢走了你的相好?”
那人暧昧的眼光一挪过来,上官全就大方的坐下来,抱着美人说了句,“放心,张兄,君子不夺人所爱,再说,本公子今天还要像张兄讨教几首诗,来夺得小姐们的欢心呢!”
叫“张兄”的瘦小男人叹了口气,有些哀怨的低下头说,“小弟才疏学浅,哪里会做什么诗,就算做了,人家也看不上!”
这一桌上的四个男子,可都是京里有名的四大风流才子!其中穿青衣的男子是太傅的孙子赵君,也算是与上官全从小一起长大的!可能是从小被爷爷之乎者也的唠叨,所以特烦那些文诌诌的读书人,偏偏家里对他抱的希望又大,可能是物极必反,以至于让他养成了上青楼的习惯,气的当朝太傅瘫了身,索性他天生有才,画得一手好画,于是家里人也不再管他,赵君便有了这副风流资本。
称“张兄”的小男人则是张御史的六儿子张轻!从小寒窗苦读,就为了给他苦命的娘争一口气!他娘当年只是张府里的一个小丫环,一直被府里的人传是小狐狸精故意勾引老爷才有了他张轻!他小的时候不懂,长大了就自然明白,有些事情,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富贵家庭里的孩子因为什么都有,也就不知道努力这个词!张轻一步一步出色的表现,让父亲由忽视到重视!只可惜,他科考那天,母亲突然病逝,他为了陪母亲最后一程,便没去参加考试,张御史一气之下就把他赶出家门!一天后,又找到张轻道歉,说他只是气急!
张轻二话没说的回了张府,只是从此以后变得只会赌博喝酒上青楼!开始两年,张御史还管上一管,随后两年或许是失望至极,便不再过问!可张轻的才学仍然在,出口便成章,不管何时,身上总有股儒质气息,所以便被四人封为“诗才!”
第三个则是当朝宰相的儿子宋之意!沦落到青楼的故事很简单!喜欢上了从小伺候自己的丫环,家里不同意,而且还趁他出门做生意时,把他心爱的女人逼死,于是为了报复自己的家人,开始了每天醉生梦死的生活!
基本上,“风流才子”四人里,个个都是曾经名动京城的人,也都有着善良的本性与出色的才气,只有上官全一人,没什么才,也没什么特别原因的喜欢流恋在青楼!也许他唯一的才,便是比其它三个人,更会哄得女人开心。
赵君一看张轻这样,便惊奇的叫到,“哟,这是怎么回事啊?莫不是咱们张兄有了心上人?”
连一直喝酒的宋之意也侧目多看了张轻一眼。
张轻只是更重的叹了口气。赵君奇了,兴奋的凑过去问,“哎,说说,哪家姑娘啊,能让咱们张公子春心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