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风流春
“嗯?!什么味道?!”当经过春雪房间时,突然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香味。停足又朝四处闻了闻,确定香味是从房间里飘出来,于是便轻轻的轻开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随手又把门带上了。
真香!整个房间都充满了这股淡淡的香气。夕儿开始在春雪的房间内翻箱倒柜,就如无人之境。
找了半天,只差这床没找了。
夕儿对着床正想着是使药让他们多睡一会儿呢,还是向春雪明着要。
不想还没等自己决定下来呢,床在躺着的男人突然坐起来大叫一声:“你是谁?!”上半身还是光光。
啊呀,被发现了!怎么办?!夕儿暗叫不好!逃多没面子呀!现在自己直后悔刚才太心慈手软了,早知道就该先下手为强!统统把他们迷倒!
“我?!你在问我是谁?!你不出……”
夕儿还没说完呢,春雪也坐了起来,失声道:“夕儿!”
春雪紧拽起被子,惊慌道:“夕儿,你这么早跑到我房间里来做什么?”
夕儿见他们俩人身上都是光脱脱的,便笑道:“你们都别紧张,放松点,再放松点……”
“夕儿!”春雪有点火了,这不是搞人家的好事吗?!人家好不容易接上一个客,让她这么一闹不搅黄了。
“好啦!那我就实话实说:我在找金雀兰!”
春雪可不懂什么金雀兰,直接道:“我没这东西!”心中暗想:这孩子真是不懂事!这场合也敢闯,还真是不害臊。
夕儿没有理会春雪,直接问那男人:“大叔!你应该知道吧?”
那男人被夕儿问得脸上一阵慌乱,连忙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金雀兰……我不知道。”
“啊!”春雪突然大叫起来。
春雪大叫起来:“夕儿你这是想干什么?!你是不是跟我过不去呀?!”
你道夕儿干嘛,她竟然过去要拉他俩人的被子,你说能不急吗?
夕儿见春雪那么紧张,嘟起嘴道:“春雪你叫什么呀,我又不是没看过你光着身的样子,我还知道你屁股上有颗黑痣呢!真是的!反正今天你们一定要把金雀兰给我交出来,否则后果自负啊!”
“你!他……”那男人对着春雪不知说什么好,没想到春雪还有这么小的男朋友啊。
春雪本来就被夕儿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再被那大叔一取笑火道:“夕儿你再不走我可喊人啦!”
“喊吧喊吧!你就大声喊!”说着突然跃上前,迅速点了俩人的哑穴,不无戏嬉道:“大叔看来不是我们木鱼国的人哪。我给你二条路:一条把东西老老实实交出来,另一条你就永远留下来吧!”那男人正张着嘴想解释什么,竟然一颗黑药丸飞了进了嘴里,完了!咽下去了。
夕儿见那人脸都变了,那男人更是死劲地点点头,看来是妥协了。解了穴,得意道:“东西拿出来吧!”
那男人无奈啊,只得从被子里取出睡衣,夕儿一把就拽了过来,拿出一个金黄色的小包道:“对!就这是个!这可是好东西啊!大叔,下次来你可记得再多带点来!”说着将东西往自己兜里一塞就想走人。
“那我的解药呢?”大叔急了,你拿了人家东西总得指导解药给人家吧。
夕儿转过身,阴阳怪气道:“这个解药嘛,我自然会给的。那就麻烦你先把春雪伺候好再说啊!春雪如果满意就到我这儿来要解药,如果不中意那我也就帮不了了啊!哈哈……”
春雪真是被她气啊,这姑娘家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了!还真怀疑她是不是真把自己当男人呀!
夕儿拿着这包金雀兰真是得意啊!心想如果给干爹那他肯定会高兴坏了。要知道金雀兰可解奇毒呢!记得当年干爹让自己闻药材时就有这宝贝,当时还怕给他弄丢了呢,一闻好就马上收拾了起来。后来听说是为救什么人,也就入药了。因为这金雀兰原本就是稀有物品,再者又是西域传入中原,所以更显得珍贵哪。
“夕儿!夕儿!”是春槐的声音,她刚进门春木便告知夕儿来看自己了,高兴的马上跑上楼。
“娘!”夕儿见到春槐马上撒起娇来:“娘,夕儿好想你们哪!你们怎么就不来看看我呢?”
随后进门的春草连忙接道:“夕儿啊,你这可是冤枉小姐啦!她是想来,可又怕打扰你工作,所以一直从药王处打听你的消息呢。”
“春草姨!我也想你呢!”夕儿这一喊又把春草乐坏了。
“我也是呀!呵呵……”
“听春木说你们大清早去烧香去了?去那儿烧香啊?”夕儿突然这么一问到把她俩给问住了。
春槐拉过夕儿,坐下道:“今天是娘的一位很好的朋友的祭日,所以我们一起去祭拜去了……”
春槐说得心酸,夕儿到也没在意。母女俩坐在一起便聊开了,夕儿说起汪博海,说他如何古怪、如何欺负自己,反正就是自己在那里是受苦受难啊!
“夕儿!”春草在门口唤了一声。
夕儿转过头,却见春草在跟自己挤眼睛呢。
“春草,有什么事吗?”春槐早就看到了。
春草看了看夕儿,又看了看春槐,真不知道如何开口呢。
“说吧!什么事!”
看来想瞒是瞒不过去了,在春槐的追问下春草只得道:“春雪房中的客人要见夕儿……说夕儿给他下……下毒了。”
“夕儿!”春槐听后马上沉下脸,她刚想训几句,那男客却冲了进来,忙向夕儿作辑道:“夕儿大侠,求求你快给我解药吧!”
夕儿向门外看了看道:“春雪没来吗?”
春雪进房便道:“我来了!夕儿,你快把解药给这位客官吧!”
夕儿瞧了瞧俩人问道:“春雪你被伺候的可满意?”
春雪不知如何回答,脸却红了。
“嗯,春雪脸红就表明还满意喽!”夕儿又开始戏弄起来。
那男客也得意道:“没想到自己还有如此能耐!”
“你也感觉出来了?爽吧?!”夕儿乐道。
那男子直点头称“是!爽!”
“性福吧?!哈哈……”夕儿见春雪与那男子相视便大笑起来。
“住口!”春槐可受不了夕儿如此口无遮拦:“还不快把解药给人家!”
“什么解药?!”夕儿一点也不急,上前拍了拍那男人道:“大叔,你得好好感谢我!偶刚才给你吃的可是”风流春“!你们不是都感觉出来了吗?不已解了吗?还想跟我要啊?!”耸了耸肩道,“这可是好东西,我身上只带一颗,这回算是便宜你了!虽然贵重,但看在你给我金雀兰的份上,就算是回赠品啊!”
“难怪我……那还有吗?”看来那男人是尝到甜头了,竟然还想要。
夕儿马上乐开了,笑道:“有是有,不过配起来比较麻而已,所以价格也比较昂贵啦!”
“一定要金雀兰才能换吗?”见那男子还真是动心了。
夕儿回道:“是的!”
“唉……”那男人听后很是失落,灰溜溜的走了,随后春雪也走了。
“春草,把门给我关上!”听口气春槐开始训女儿了。
“夕儿!你怎么会做这些乱七八遭东西?你是女孩子怎么会这么不知羞耻说那些话?!你!真是气死我了!你这孩子怎么会这样!”见娘如此气极,夕儿似乎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一脸茫然。
春草在边上轻声道:“夕儿快跟你娘认错!”
烦了,火了!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嘛!
“娘!你说什么呀!什么叫乱七八遭的东西呀?!这是药!是给性福的药!羞耻?!娘!干爹跟我说过,大夫是不分男女之别的!我跟那客人是在做交易:他给我金雀兰,我送他风流春,这很正常啊!更何况还为春雪赚了笔外快嘛!”春槐不知道夕儿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歪理,听来似乎头头是道,一时竟然被咽得说不出话来了。
夕儿见娘生气了,突然叫了起来:“哎哟……我的脚又痛了!哎哟……痛啊”
“怎么啦?”春草连忙过来扶住她关心道。
“我的脚伤还没有全部恢复,今天可能走得太多路了,又痛了起来了……呜呜呜……春草姨真的好痛啊……”
夕儿这一撒娇,春槐半信半疑道:“真的又痛了?”
“嗯……”夕儿皱着眉点点头。
“来,让娘看看!”无论如何春槐心里还是宠爱夕儿的,说着便将她的鞋子脱了下来看。
夕儿见春槐与春草俩人都相视无语,好奇道:“娘,那红伤疤好痛啊!”
“真的哟!都快烂了!春草你快去拿点药来,我得帮夕儿好好涂涂!”一听不对呀,自己的脚怎么会烂呢?!
夕儿连忙道:“怎么可能?!”说着自己掰过脚底心一看:光光的脚底,哪有什么疤呀!不由的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呢,昨天我还看过有疤的呢……”
这下可真是好尴尬哟。夕儿低着头道:“娘不是我不痛了,而是我那干爹的伤药太好了,谁知道这么快就合好了,竟然连个证据都没给留下……”
春草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春槐气得无奈啊,摇摇头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了呢。”
春槐对夕儿真是又气又恼,这姑娘家一点羞耻感都没有,竟然还会私入人家房间,无故戏弄人家,真不知该如何教育了。
夕儿的脚伤早好了,原本想装痛换个同情,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见春槐满脸气愤的样子,轻声道:“娘!您别生气呀!夕儿下次再也不敢骗您了……再说这里大大小小的房间我哪间没进去过呀,以前您从来都没有骂过我呀,那些场景我都见多了……有什么好生气的嘛……”
“你!”春槐这回真是被气得脸都白了:“你当初几岁?!如今多大了!”
“娘!当初我叫夕儿,如今我还是夕儿啊!我也没做什么嘛!”夕儿心里很是委屈,也不管春槐的表情,直接说道,“他们忙他们的事,我又没打扰人家,这又怎么样了嘛!一对男女也不就二个肉球,请我白看我还嫌恶心呢!哼!”
晕倒!春槐恨得举起手想打夕儿:“你!”
“小姐!您别生气,夕儿一直在山里,哪懂那么多道理啊!”春草连忙劝阻道,“若真要怪就怪我们自己,小时候总觉得她可爱又好玩,不管有没有客人都随她乱跑,如今才会这样啊!”
经春草这么一说,春槐跌倒在椅子上,难过道:“你说的没错,都是我们自己平常惯的……”
夕儿看到春槐自责了,也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低头来到她面前:“娘,我错了!我下次一定不再这样子了!您……您原谅我吧!”
“真的?”每个做娘的自然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学好,见夕儿能够认错,神色马上缓和起来,“娘这也是为你好啊!将来你也要嫁人的,如果不改掉这些毛病,将来谁愿意娶你呢?”
“嗯!嗯!嗯!”夕儿一个劲的点头。心里却在想:嫁人?自己这么优秀还怕没人要吗?
这半天春槐一直都在给夕儿洗脑子,说得她都快睡着了。春槐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也实在无奈,这么多年来,也不知道刘姑他们都教会她什么了,怎么会变成这副德性呢?只能暗暗叹息呀。
在吃午饭的时候,宝妈妈来啦。
“各位看客,宝妈妈我听说夕儿有那叫什么风流春,这药可神了!那客人走得时候还托我再向夕儿要几颗呢。这说明什么?这药灵光啊!这可是商机,要是我这春满楼有这药,不管行不行,只要保证客人们痛快淋漓!那我这生意肯定是蒸蒸日上啦!
还真别说夕儿这小妮子真够特别!小小年纪对这男女之事就如此热衷,竟然还会配这春药,嘻嘻……比她娘强多了啊!
一进门便满脸笑容:“哎哟,都在吃饭哪!”
“宝妈妈,您来啦!快请坐。”春槐连忙起身道。
“嗳,你们坐下吃饭,我这是找夕儿有事商量呢。”宝妈妈坐下道。
夕儿看了一眼宝妈妈:“找我?”说着连忙往春槐身边挪了挪,“娘,您总让我别惹事,可我一看到宝妈妈,就觉得没什么好事哪!”
“你这孩子不得无理!”春槐瞪了一眼夕儿,又笑问道,“宝妈妈找夕儿有何事呀?”
“春槐呀,你有夕儿这么聪明能干的女儿,真是福气啊!”宝妈妈拿起丝巾又抹了抹嘴角,讨好道:“我这呢是想跟夕儿商量商量,这风流春是否还可多配一些,这样顾客会更多呀!我这生意定会越做越红火!到时候呀姑娘们个个钱包变鼓,晚年不愁吃穿啦!”
“宝妈妈你肯定搞错了,夕儿根本就不会配什么风流春,那是她闹着玩的!”春槐马上沉下脸来回答道,“如果没有别的事,就请宝妈妈回吧!”
一听被回绝,宝妈妈心里可就不痛快了。
“春槐!你这是什么意思呀?你说人家客人骗我,那春雪还骗我不成?!我养你们这么多人容易吗?要不是我这把老骨头一天到晚想着如何招揽生意,如何挖人家墙角,你今天说不准早就接客了!谁能把你当小姐一样供着啊?!真是气死我了!不就配些个药嘛,何况也不是白让她配,我是会付报酬的!”
“真的?!你给多少钱?”夕儿打断了她的话,刚才宝妈妈说的那些话很刺激她,心想如果真有钱,那一定要将娘赎出来!所以一听给钱,她马上便问。
宝妈妈一看有戏,脸上又露出了笑容:这小妮子不单好色,还贪财哪!连忙道:“市场上一般货价一颗为一两银子,我这就给你一两!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