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真是可笑,他认定的女人,怎么可以成为他的弟妹,就算是自己弟弟的女人,他照抢不误。
嘴边带着笑,他看着他们在他的面前活演热吻。
宣告自己的占有权吗?五弟,就算你再怎么宣告睐儿是你的女人,只要我孤独辰认定的女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朕也照抢不误,所以,在这一刻,睐儿是你的女人,当再过不久,她将会是朕的女人。
凤睐憋红着脸,她现在严重缺氧,只觉得自己的快要窒息了。
眼见凤睐快要窒息了,孤独羽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虽放开了凤睐的唇,却依然搂紧着她。
存有余味的舔了舔唇,孤独羽挑衅地侧脸看着孤独辰。
孤独辰嘴上的笑容一僵,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郁和妒火,走上前几步,伸手握住孤独羽放在凤睐腰上的手臂上,强硬的将他的手拿开。
俩人的功夫和内力不相上下,一来一回的始终定不出胜负,凤睐终于喘过气来,她慌乱地看着俩人的较量,抬头看了看孤独羽一眼,咬着牙抬脚狠狠地在孤独羽的脚上一踩。
脚上传来的痛让孤独羽愣了一下神,凤睐趁机挣脱他的怀里,孤独辰见机将孤独羽推开,伸手一把把凤睐扯进自己的怀里。
孤独羽痛得抱住自己的脚,咬牙切齿地瞪着被孤独辰搂在怀里的凤睐。
凤睐毫不畏惧地仰头与孤独羽对望,冷哼了一声道:“孤独羽,这一脚是你应得的。”
孤独羽眼底泛着寒光,咬牙切齿地道:“凤睐,谁给你这个胆子,竟敢如此对待本王,这是本王应得的,凭什么这样说,你是本王的妾,本王吻你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真是自以为是的家伙,在他的眼里,他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而她就成了他理所当然的一部分吗?
凤睐冷笑着,她推开孤独辰的怀抱,走到孤独羽的面前,拿起桌上溢满着茶的茶杯,抬手一泼,泼得孤独羽满面是水。
“这就是你所谓的天经地义,那么,我被一只色狼吻了,泼水报复不也天经地义,孤独羽,你的天经地义只为了你自已,而不去理别人愿不愿意,你刚才所做的一切,是在强迫着我天经地义。”
满脸是茶水的孤独羽,狠狠地瞪着凤睐,眸光倏时迸发着杀意,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而她凤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着他的底线。
用袖子抹掉脸上的水,他脸色阴戾地说道:“凤睐,别以为仗着皇上给你撑腰,本王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你是本王娶过门的妾,皇上再怎么大,家事也轮不到他来管,今天,你必须给本五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本王跟你没完。”
见孤独羽发这么大的火,孤独辰蹙紧着眉头,道:“五弟,够了,再这样闹下去成何体统,现在天色已夜,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至于凤睐她现在是朕的客人,你有她有什么恩怨等她回到王府时时候再处理,若是让宫里传出什么闲话,岂不是要让各国的皇帝笑话,五弟,你应该知道现在的状况,不能再出任何的差错,萧太后那边可是还在等着抓到我们的把柄。”
孤独羽满腔的怒火顿时消了大半,但仍是难掩愤怒的瞪着凤睐。
他现在的脚还在痛着,被泼了满脸是水让他感到非常的侮辱,这笔账他一定要慢慢的加倍讨回的。
孤独辰说得没错,现在还不是节外生枝的时候,身边的眼线太多,若落入他人口实的话,必会让羽国的皇室失去颜面,让四国的皇帝看笑话。
个人恩怨先暂且放一边,反正她是逃不掉的,有的是时间算这笔账。
缓了缓神。拍了拍身边还残留着的茶水滴,沉稳地道:“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臣弟也不想节久生枝,但皇上,君无戏言,三天后,臣弟会把睐儿接出宫的。”见不得孤独辰这么亲昵的叫着凤睐的名字,他也不认输的亲昵叫着,即使他现在恨不得抓起她,狠狠的打一顿。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这样对待他,回头看他怎么收拾她。
看也不看凤睐一眼,孤独羽抱拳向孤独辰行一礼,道;“皇上,臣弟先得告退了。”
孤独辰点了一下头,道:“嗯,五弟慢走。”
凤睐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茶杯,听着孤独羽渐渐远去的脚步。
“五弟走了。”孤独辰走到凤睐的身边道。
“嗯。”她应了一声。
孤独辰低头看着她手里的茶杯,挑了挑眉头,伸手把她手里的杯子拿走放到桌上子,语气平稳地道:“朕送你回偏殿吧。”
凤睐仍是低着头,杯子被拿走,她就玩起自己的指甲,像是正在犹豫着什么。
刚走几步的孤独辰回头见凤睐没有迈开脚步,眉头挑得更高,他转身往走几步,伸手拉起她的手道:“怎么了?睐儿,五弟他都走了,你还站在这里干嘛,现在都差不多二更了,你是该回去休息了。”
凤睐不语,她继续还在犹豫着些什么,眉头皱得死紧,牙不自觉地咬起唇瓣来,却因为唇上的两道伤害让她只是轻轻一咬,唇又破了,血又开始涔涔地流了出来。
唇上的痛楚,让她整张脸都皱成一团。
孤独辰见凤睐唇上又流出血来了,连忙从怀里拿出手帕,心疼的为她擦掉唇上的血,不由责怪的道:“你啊!怎么这么爱咬自己的唇,看,都咬出血来了,这么美丽的唇再被你这样咬下去的话,都快变成猪唇了。”他的话里尽是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