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他们全都缺氧而死。
王者就是王者,能成为坐在最高的人,必有一定的能力,所以,就算没有动武,也没有动嘴,在沉默中互相较量中,更是比动起武来还伤害更大,甚至还波及到身边的人。
空气越来越稀薄,寒气越来越逼人,四周沉静得令人感到害怕。
屏住呼吸,在所有人都认为快要窒息时,伊滕冷突然笑了,笑得是那么的令人想打冷颤,那声音犹如地狱里的黑白无常传来的索命声音。
伊滕冷停下了笑声,似笑非笑地看着孤独羽道:“羽王,有胆量,竟敢跟朕直视了这么久的时间,朕欣赏你。”“欣赏”这两个字伊滕冷咬音得特别重,眼底尽是迫人的寒气。
孤独羽也收回目光,同样似笑非笑地道:“冷皇,你说笑了,本王在你面前也只不过是雕虫小技。”
伊滕冷的眼睛带着邪气,凡是与他直视有几分钟的人,便会变得痴呆,神情恍惚地任人摆布。
而今天,孤独羽却能跟他一样十分强势的眼势,与伊滕冷互相注视了整整十几分钟,可见孤独羽的定力有多强,能清醒的抵抗伊滕冷带着牙气盅人的注视。
非常人所能为之,孤独羽跟伊滕冷是同样强势的人,两个不分上下强势的人,聚在一起,必是令人寒颤的可怕人物。
一直慵懒地靠坐在椅子上吃着手里葡萄的长孙寒,忽然肆意地笑了起来:“冷皇,我们来者便就是客,何必跟羽王计较呢?你就别小气,被说一下又不会死,更何必无礼于先的人是你。”
伊滕冷双眼顿时迸出寒意,转头盯着长孙寒半响,似乎在警告他不要多管闲事,才缓缓地道:“寒皇说得是,朕又怎么会跟羽王爷一般见识呢?”
嘲讽的口气居多,孤独羽那口气还没噎下又被伊滕冷挑起另一又火气,但理智阻止了自己不再发怒,伊滕冷这么明目张胆的嘲讽着羽国,不就是想引起他们的愤怒,好让他以“羽国招待不周,朝中王爷公然挑衅着冷国皇帝”的不敬之罪来攻打着羽国,而这一次他可是名正言顺,事出有因,不会再成为百姓中的骂名,而是轮到他们羽国被轮为无知之国的骂名。
这种被强扣在头上的骂名,他们可承受不起。
他隐忍着,紧握着的拳头咯吱咯吱的响,像恨不得用自己的双拳揍扁伊滕冷这张满脸嘲笑的可恶嘴脸。
邪魅的长孙寒勾了勾唇,原来似女人的妖孽脸因他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令他整个人更是散发着光彩,一身火红的红衣更是让他添置了女人应有的柔美,显得他是多么的绝世惑人,再加上他完美的体魄,男人的阳刚在女了中的柔美显现得更为突出,他宜男宜女,整一个妖孽在世一般。
把弄着手里的酒杯,长孙寒似笑非笑的道:“两位,就别在吵了,好不容易大家都聚在一起,何必弄得这般不愉快呢?今天我们应该放下所有的恩怨,好好的狂欢一场。”
孤独辰也觉得颇有道理地点了点头:“寒皇说得没错,五弟,冷皇,把一切的烦事都放下,今天我们就畅欢一场。”
“辰皇,朕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今天的羽王爷的不敬,朕也不计较了,来,朕敬你一杯。”伊滕冷笑开,看似为笑,眼底却依然见不到任何的温度,他拿起酒杯向孤独辰举了举。
“好。”孤独辰也一饮而尽。
伊滕冷放下酒杯,又道:“辰皇,朕听说你皇宫里可是藏了个惊世女子,那名女子可把我国的二十几万大军给一谋歼灭,朕很好奇那名女人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本色。”
孤独辰拿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中,脸色阴了再阴,沉默了半响,他才放下酒杯,道:“冷皇,你这是听谁说的,朕的皇宫里怎么可能会有你口中所说的惊世女子呢?朕的妃子遵守本分,可没参与什么朝中军事。”
伊滕冷冷笑:“辰皇,大家都是明白人,朕也不想拐弯抹角才如此坦白的跟辰皇你说明白,但辰皇你似乎并没有诚意,再这样掩饰下去,只会让朕以其他的方法知道那名女子,还请辰皇坦白,让我们所有人见识见识那名惊世女子的才能和智慧。”
这是警告,又是威严,伊滕冷十足十的把握他一定会把凤睐带出来面见他们,想到这,孤独辰的脸色顿时阴戾得很,似乎想把某人给杀了一样。
他十分不愿意让任何人发现凤睐,这样的女子只能他孤独辰的人。
假如凤睐跟伊滕冷联手的话,一名绝顶聪明,一个阴险狡诈,若俩人联手对付他们,后果不堪设想,他们剩下的几个国家都会被伊滕冷给吞噬了。
不管是出于自己的私心,还是出于国事,他都不充许有这种事发生。
“冷皇,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朕说谎吗?朕为什么要说谎,根本没有所谓的惊世女子,如果有的话,朕早就带她上殿给各位皇帝见识见识。”孤独辰不怒而威,十足严肃地辩解着。
伊滕冷脸色阴沉,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孤独辰会这么直截的否认,烦躁地用手指敲打着桌面,他沉寂地道:“辰皇,请不要再说大话了,朕的整整二十万大军被谁给间接歼灭了,朕会不知道吗?朕也没有其他的意思,也只是想见识见识传说的奇才而已。”
孤独辰沉默,伊滕冷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能说些什么吗?再否认只会让几国的皇帝对自己起了偏见,无奈的,他轻叹了口气道:“冷皇,朕真的很不清楚你为什么这么认定朕皇宫里藏着一名惊世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