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墨竹有些生气,从他们的表情上,墨竹清楚地能够感觉到,有事情发生了,他们都知道,只有她一个让你不知道。
“指婚。”雪老被吓了一跳,本来在脑子里不停转动的话,一下子说了出来。
“师傅……”如云急切的喊了一声。那边雪老也急忙捂住了嘴巴,并轻轻的摆了一下,双睦中写满责怪。
“指婚!”墨竹一下坐在了椅子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这两个字犹如惊天霹雳一般,将墨竹的心一下子劈开。她清楚地知道指婚的意义,就是不能反对,只能高高兴兴的娶进来。是啊,一个傻子,怎么能长久的陪伴着王爷,即便是世人眼中的懦弱王爷,他也是个王爷,墨竹想到这里,脸上露出冷笑。
“墨竹你不要往心里去,我们也是听其他人说的,昨天有大臣过来,正赶上师傅路过,偷听来的,也许,三王爷会反对呢,没准这事情还没定下里,他们只是说要呈上折子让皇上下旨,可能皇上没有同意呢,你要相信三王爷。”如云看着墨竹被吓坏的样子,心疼的很,起身将椅子移到墨竹的身边,让墨竹靠在自己的身上。
墨竹安静的靠着,没有说话,只是脸上浓浓的忧愁让她看起来,那么的可怜,让人心疼。
“丫头,不要生气了,有些事要看开一点。”雪老也走了过去,轻轻拍了一下墨竹,就离开了院子,向屋里走去。雪老从心里也心疼墨竹,一个孩子能够从小隐忍,心气该有多高,这也是雪老喜欢墨竹的原因之一,但是今天自己的失误却让丫头这么伤心。雪老边走边责怪自己。
“如何想开。”墨竹自言自语的说道,什么让她想开都可以,秋可以不爱她,可以讨厌他,但是不能在爱她之后,旁边还有其他人的存在,爱情只能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要和别人分享,那么她只能放弃,她授的教育不允许,她的身份责任更是不允许,作为上官家的人,如果因为自己的错误,导致别人一生的痛苦,这过她承受不起。如何能够想开。
“墨竹。”如云看着墨竹伤痛的表情,心里一突一突的痛,但却不知该如何劝告,本就少言的她,变的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发愁的时候墨竹就会喜欢看天,感觉透过天空,就能看到妈妈的温柔目光,爷爷的慈爱眼神,只有这个时候,心里才会觉得好受很多。
“我,我先走了。”墨竹实在理不清自己的头绪,心里堵得很。站起身来对如云说道,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慌乱。
“墨竹,你得相信他。”如云也跟着站了起来抓住墨竹,急忙说道。但因为速度过快,让人有种异样的感觉。
本来相爱的两个人如果就这样误会了,那么哥哥一定会伤心死的。如果一定要牺牲一个人的爱情,那么让我那我的爱情跟老天换,如云心里想着,越来越着急起来。
“你。”墨竹被如云的动作吓了一跳,她从来没有跟他们讲过秋其实不懦弱的事情,但是现在如云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她不是一开始就不同意自己嫁给他吗?为何现在又极力怕自己多心。
“啊,没事,就是觉得你嫁人了就得相信啊,女人也不能选择啊。”如云收回手,眼睛直视着墨竹,泰然的坐下,好想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恩,是啊,那我走了。”墨竹看如云没有什么不同,认为自己可能是多心了,微微一笑。虽然心里觉得有些不对,但是作为好几年的姐妹了,也没有多想。
“好,有事来找我。”如云走过去,将墨竹的衣服轻轻的拍了拍,让烈的脚印看起来轻了很多。拍好之后,扶着墨竹的肩膀,温柔的说道。
“知道。”墨竹温柔一笑,紧紧地抱了如云一下,轻声说道。
整个飘红居的人都知道徐默是如云的入幕之宾,雪老的好朋友,甚至有人说,徐默是雪老的另外一个弟子,如云的师弟。这些流言将徐默的身份更加神秘化,很多人都想一睹其风采,但是因为出神入化的武功和雪老的保护,也没有人敢真正过来看一眼究竟,看了也是看不到的。
也有很多人曾猜测,洪尚书之子,洪墨离是否会和其产生冲突,多事之人,总是在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为美女而斗,总是戏文中,不可或缺的题材,但是却一直都没有发生过。也有很多人觉得奇怪,但是时间久了,也就淡忘了。
墨竹从飘红居离开,就开始在大街上随便乱逛,平凡的脸上写满忧伤,虽然真的应该相信秋,但是心里还是堵得要死,像是有股子气卡在那里一样。
街上摆摊的小铺和店铺照常营业着,但因为已到深秋的天气,着实让人觉得寒冷,为了更好的营业,大一点的店,早早的就挂出了大红灯笼灯,将门前照的生亮。
墨竹漫无目的的行走着,不想回家,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整整一个下午,墨竹从这条街,走到那条街,累了就在茶摊喝口茶。她不知道回家之后是该当做不知道,还是该去问秋,问了又该怎么说,如果当做不知道,那么自己又能忍住嘛,整个下午,时间都浪费在这几个问题上,但仍然不得其解。
“哼,回去吧。”墨竹重重的喘了口气,决定做个缩头乌龟,将问题抛出脑子,当从来没有听过一样,因为压力压的她着实喘不上气来。
“抢钱了,抢钱了……”一布衣女子,手上拿着散开的布包,着急的追赶着前面的小偷,从墨竹身边跑了过去,边追边喊,但她瘦弱的身子,哪里是那高大男子的对手,不一会就被拉了很远,眼看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