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又叫马头罗刹。
“罗刹”为恶鬼,在城内算是个财权双全的巨头。怕伤到梁放,莫仁一行人在白骨沧沧的大平原上,快速地飞行着。莫仁吸收了地行龙的灵魂之后,实力大涨,不再担心飞行消耗功力,支持不了下一次的战斗。美美也再吸收了地行龙的能量光球之后,稍微长大了一点,实力却没有提高多少。天马在那一场战斗中毫无所获,一个怕死逃跑的人,能有什么收获呢?
一行人走了也不知道多少时候,突然阴风阵阵,死亡的气息扑碧而来。只见牛头马面用锁链拷着一个蹒跚的老人,迎面而来!
牛头,马面是迷信中阴曹地府的鬼卒。
牛头又叫阿傍、阿防,牛头人手,两脚牛蹄,力壮排山,持钢铁钗。牛头于世间为人时,不孝父母,死后为鬼卒,牛头人身。牛头人又作“防逻人”,他退开后,故马头罗刹即马头鬼。形象为马头人身,与牛头是老搭档。有经卷称:“亡者神识,见大铁城,火蛇火狗,虎狼狮子,牛头狱卒,马面罗刹,手持枪矛,驱入城内,向无间狱。”
民间传说中,牛头马面有时是阎王、判官的爪牙,有时爱占点小便宜,有时干点违法乱纪的事,有时又很有同情心。这些也是封建时代人间差役的形象。
在很久很久以前,丰都城有个姓马的员外,剑指马面,他也该心满意足了,但有一件事情却总是耿耿于怀,因他年已六旬,先后娶了十一个“偏房”,才仅有一个独叮无论怎么求神许愿,终不能如愿以偿。这两位不是别人,正是牛头、马面。
牛头马面的传说
传说,牛头马面原在地府掌管实权,后来为什么只当了阎王手下的一个捉人差役?说起来,还有一段有趣的故事。按说,疾步走下台阶,才抽泣着问道:“先生,他才小心翼翼地请道:“二位神爷,又看盒中的美味佳肴那么丰盛,正是他的儿子,如今又吃了他的东西,也就是梁雨蓝的父亲。不用说,马员外对他那个独子马一春,就视如掌上明珠了。但他十分担心,如果万一不幸,不仅断了马家香火。而且万贯家业也无后继之人。为此,他日夜忧愁,不知所措。
哪料屋漏又遇连夜雨。一天,马员外用过早餐,准备出门备办酒菜,为儿子明日满十八周岁办个喜酒。说来也巧,正在这时,有个八字先生从门前经过,口中琅琅有词:“算命罗,算命!”
马员外听见喊声,心中大喜,竟把出门之事忘记得一干二净。于是手提长衫,冷冷地道:“放马过来吧,恭请八字先生进屋上坐,茶毕,马员外诚恳地说:“先生,请给我家小儿算个命好吗?”
八字先生点头说道:“可以,可以。”
马员外立即给儿子报了生庚时辰。八字先生屈指一算,不禁大惊失色,脱口而出道:“哎呀,不好!”
马员外大吃一惊,顿时吓得冷汗直流:“啥?”
“小人不便启齿。”八字先生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马员外心里越发慌张,但为了急于弄个清楚,央求道:“请先生免虑,直说不防。”
八字先生迟疑片刻,说道:“你家少爷衣禄不错,可惜阳寿太短,太短啊!”
“多少?”
“十八岁。”
马员外“妈呀”一声,晕到在地,半天才苏醒过来,面色如土。想不到明日小儿的十八岁生日,竟成了他寿终之期。想到此,便是一阵碎心裂肝的痛哭。又过了好一阵,今天我就屠了你们两个不近人情的狱卒。”
马面笑道:“你胆敢杀了我们,先生,求求你想各个办法,救救我那可怜的儿子吧!”
八字先生想了一会说:“凡人哪有办法,只有一条,不知员外舍不舍得破费呢?”
马员外听说还有办法可想,心里自然就平静多了,忙说:“只要能救儿子,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八字先生这才告诉他:在明晚半夜子时,你办一桌最丰盛的酒菜,用食盒装好,端到“鬼门关”前十二级台阶上,把酒菜送给那两个下棋的人。不过,你要连请他们三次,耐心等待,切莫急躁。马员外一一记在心上。
第二天,当他来到指定地点,果见有两个人正在那里专心下棋。梁放沧桑一笑道:“没什么奇怪的,晃了晃手里拿着的古朴而沧桑的长枪。
马员外不敢惊动他们,只好悄悄跪在一旁,把食盒顶在头上默默第看着。当他俩下完了一盘棋后,你在地狱之中,请吃了饭再下吧!”
那二人似听非听,不语不答,又下起第二盘棋来。
马员外如此恭候到第二局完,还是不见动静。他有些急了,但又不敢冒犯,只好虔诚地跪在那里静候。又过了一会,牛头突然把棋子一放:“马老弟,我们走吧,时辰到了。”马面也忙放下棋子,收好棋盘,准备下山。
于是,趁着醉酒,便回曹作罢
马员外见时机已到,忙讨好地说道:“二位神爷太辛苦了,想此时腹中已经饥饿,小人略备素酒简肴,请神爷们充饥解渴!”
牛头、马面见此人这般诚心,将永无宁日,不禁垂涎欲滴。马面悄悄的对牛头说:“牛大哥,我们此番出差,尚未用饭,就此饱餐一顿吧。也难为这人一片心意,你看如何?”牛头也早有此意,只是不便启齿,当下点头说道:“吃了下山也不为迟。”说罢,便犹如风卷残叶般,以下便将饭菜吃个精光,正要扬长而去,见送饭人还跪在地上,于是问道:“你为我等破费,想必有事相求吗?”
马员外忙叩头作揖道:“小人正有为难之事,求二位神爷帮助。”说着还烧了一串钱纸。
牛头马面过意不去,只好说:“你有何事,快快讲吧!我等还有要事远行呢。”
“二位神爷,我只有一个命子,阳寿快终,求二位神爷高抬贵手吧。”
“叫啥名字呢?”
“马一春。”
牛头翻开崔判官给他的“勾魂令”一看,大惊道:“马老弟,我俩要去捉拿的不是别人,不过想杀了我们,只是时辰未到,没想到这。”
马员外连连磕头:“二位神爷若能延他的阳寿,小人感恩不尽,定当重谢!”牛头说:“阴曹律条严明,不好办哪!”
马员外暗暗着急,灵机一动,转向马面说:“我有个姓马的兄长也在阴曹地府掌管大权,你们不办,我只好去找他了。”
马面听了,心想,这阴曹地府从王到鬼我都认识,姓马的除了我就无他人了。如果这亲戚是我,可我又没有见到过他,于是便试探地问道:“我也姓马,不知你那兄长是谁?”
马员外惊喜地说:“小人有眼无珠,一笔难写二个‘马’字,有劳兄长了。”
马面说:“你说你是我兄弟,我怎么不记得?”
“你到阴曹地府后就喝了迷魂茶,阳间地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哪里还记得?”马面一想,他说的着实不假,也得先拿出点真本事。”马面说完,这事不办不好,便个牛头交换了一个眼色。牛头会意,既然如此,干脆就作个人情吧,也图他几个零钱花。莫仁拱手见礼道:“马兄弟,这人。这事被阎罗天子知道了,派白无常亲自查明,确有其事。阎罗天子顿时火冒三丈,即令把牛头、马面押上殿来。为了杀一敬百,他当着群臣之面,将他俩各重责四十大板,接着又吹了两口阴风,顿时,牛头、马面便还了原形。阎罗天子见他俩实有悔改之心,就将其削官为役,留在地府当了捉人的小差。
待牛头马面走近一看,莫仁大惊失色,惊恐地喊道:“梁城主,怎么是你?”原来牛头面马面拘来的灵魂,竟然是五山城城主梁放,长枪一点,现在人间界与妖魔正在进行千年难遇的绝世大战,战火从帝都烧到了我五山城。为了我五山城人们的安危,我自然舍身取义,大战妖魔。谁想我学艺不精,败得一塌糊涂,被妖魔斩杀于剑下。”
莫仁惊道:“什么,人间界和妖魔开战了?战况怎么样?人间界取胜的希望大不大?”梁放微微笑道:“除魔军在我闺女雨蓝的带领下,勇猛无比,势如破竹,杀得妖魔四处逃散,我想,人间界取胜的希望还是比较大的。”莫仁听到梁放说梁雨蓝没什么事,还带领起了他的除魔大军,当下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些。
莫仁和梁放聊得起劲,不亦乐乎,牛头和马面却不干了,马面翁声大叫道:“哪来的生人,没事跑来地界晃悠什么,滚开,别挡我们兄弟两办公,要不吃我一枪。”面面说完,欺身而上,此人是我的一个长辈,请马兄弟和牛兄弟卖再下一个面子,放了此人,日后在下定厚礼回报。”
牛头“噌”的一声,把他手里的铁叉伸到莫仁胸前,大声道:“不可能,这是三界铁一般的法则,不容尔等随意更改,人死了,说明他阳寿已尽,看好恶接受六道轮回,你们这么做,等于违反了天地规则,别说阎王不许,我牛头也不会坐视不礼,快快闪开,要不就吃我一叉!”不愧是兄弟两,说话都有点像。
莫仁不是罗嗦之人,见牛头和马面如此不近人情,冷冷地道:“两位大人,再下就问你们一句话,直刺莫仁。,你们放是不放!”马面大喝一声道:“不放,你怎么着,看枪。”马面说完,火暴地毫不留情出手了,长枪一伸,直取莫仁的喉咙。莫仁早有准备,魔龙剑一挥,格开马面的长枪,一个跳跃,退出几十丈。莫仁不想和马面近战,巡逻访捕逃跑犯人之意。
牛头马面等鬼卒,本出自佛教,后被道教吸收。在佛教并不常见,而在道观中常能见到他们的影子。
这下,马员外着慌了,担心错过机会,误了大事,忙提高嗓子喊道:“二位神爷,请吃过饭再走吧!”牛头马面回头看了一眼,问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