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喜约国地处沿海,盛产珍珠。”其他女眷一边心中暗讽这将军之女会献媚奉承,一边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假装赞不绝口。虽然她们关系好,但是见陈将军之女出了风头,还是心里有些吃味。
“是啊,还真是有心。”
“好了好了,来人啊!赏-------”景妃徐景娘素手一扬,便见一个宫女端着一只玉托盘走到了那女子面前,只见上面搁着一只金线绣的荷包。
“这是本宫亲手绣的荷包,便送你一只吧。”徐景娘淡淡一笑。她本生得美丽,若不然也不会受到皇上眷宠多日。
“多谢娘娘。”那女子连忙跪地谢恩,然后喜滋滋的接过那荷包,仿佛那荷包是价值连城的珍宝一般。
“让我瞧瞧,娘娘这绣功可真是好啊。”
“是啊,娘娘的手艺在宫中可是数一数二的啊。”
几个女眷七嘴八舌的评论着,奉承着。官宦家的妻女便是如此,哪宫娘娘得宠,她们便也会一阵风似的涌来。
只要是对自个儿家族有可利有价值的人,她们都会跟风吹捧。
人就是这样子,为了自个儿的利益,溜须拍马,只为了保住或者高升自己的身份地位财富权力。
徐景娘从头到尾都含笑看着她们,不远不近,不热情不冷淡。在宫中多年,她深谙宫中处世之道,也自有自己的一番手腕。
“妖怪啊!-------”
“天啊!妖怪啊!----”
突然一阵吵闹声隐隐约约自宫外传来。
这景良宫的景心殿仅与宫墙一墙之隔,平日里徐景娘不常呆在这殿里面,这是她会客聚会之地。她就是嫌这殿不隔音,吵得慌,而这景心殿用作会客之用,若是宫墙外有什么事情发生,倒是可以听得到,也不害怕冷场,可以随时拿宫墙外刚刚发生之事,做为谈资。
这也是徐景娘的高明之处,她永远知道怎么圆润的交际。
果然,她微蹙了柳眉,扬高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这般的喧哗?”
“居然在景良宫外喧哗,真是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