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置可否的翻身下马,然后来到骆叶面前,“胆小鬼!”
“小人!居然暗算我!”骆叶气哼哼的。
吴桐书揽住他的肩膀,“怎么样?弟弟还在吧?哎呀,真是没想到啊,我居然如此神射手,如果我再偏那么一点点,只有那么一点点,你就要毒发而亡了。”
他俩在众人面前,公然勾肩搭背,语气亲密,张夫子轻咳两声,眼神有些暖昧的看着他俩,“少时血气方刚,难免产生异情,还望两位适可而止,定要珍惜求学机会,莫要被赶出学院才好。”
骆叶若无其事的放开吴桐书,“夫子定也年轻过,定也有如此同窗益友。”他眼神暖昧的深深的看一眼吴桐书,“所以教训的极是。”
这句定也年轻过,定也有如此同窗益友,真是碉堡了。
张夫子的脸瞬间便成了猪肝色,掉头便走。
在此后的许多堂骑射课上,骆叶都成为了固定的人靶。。。。。。不可换也。。。。。
如此又过了三日平静日子,岁月静好,吴桐书与骆叶共同躺在学院后山的草地上晒太阳,当然还有骆针。
“我房内那个赵一突然辍学,说是家中出了事。没有想到许夫子竟然让沐连与我同住。还说什么,要将最帅的两个学子住在一起他心中才觉得有些安慰。”骆针望着头顶的蓝天,想到沐连那张长年面无表情的脸。
吴桐书听罢,心中一阵恶寒,“你小心些,许夫子的恶趣味太明显了。”
骆叶吐出嘴里叼着的那根小草,脑袋悠闲的枕着自己的双手,“说不定,沐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癖好。你长得如此貌美,别让他染指了才好。”他的眼神暖昧,可是为什么他说话的时候要冲吴桐书眨眨眼睛。
吴桐书恶寒更甚。“你才是恶趣味的鼻祖。”
换来骆叶一阵哈哈大笑。
这样子静好的岁月,吴桐书微眯着眼睛望着天边的艳阳,这样舒坦的日子,吃喝玩乐,晒太阳,与同窗们一起学艺。她越发的不明白,为什么骆叶要重金聘请她呆在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