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几样礼物,蒋乔又给了些钱,装在信封里的一大叠,远远不是她一年的薪水能达到的分量。肖蒙想想前面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候他用的都是自己的钱,所以拿着就拿着吧,除了接过礼物说了谢谢,不肯再对蒋乔说什么。
走到另一层楼,肖蒙自己买了两块玉佩,就着蒋乔给的钱,花得就是不心疼,虽然本质上这钱还是她自己的。不过没从自己兜里拿出来,心头没那么痛,花起来就大方极了,一下就缩水剩下两三张。
将装着玉佩的盒子递给蒋乔,肖蒙再叮嘱了一遍,“两个玉佩,其中一个貔貅云纹的是给妈妈的,你到时候不要给错了。”
两块玉佩不便宜,肖蒙看起来不在乎钱,他知道这个小年轻有多省钱。“你自己怎么不给?”他对肖蒙的称呼感到满意,超过肖蒙主动买礼物给父母的开心,浑然不觉肖蒙前一年就送了他结果忘记,还有肖蒙早已改口的事实。
肖蒙想了想,“妈妈和爸爸他们什么样的礼物没有见过,你去年送的,就是其中一样都比我的好,所以过年那天我不好当着家里其他人的面送出去。你私下帮我给他们就是。”
倒也是。这东西对肖蒙来说不便宜,在他看来,玉色没那么好,所以才说贵了点。但到底是肖蒙的心意,比起礼物,肖蒙能早点怀上孩子,恐怕才能令他的父母真正展露欢颜。父亲盼蒋海的很多年,蒋知其终究不被父亲喜欢,当然只有等待肖蒙了。
过年很快就到。
祖屋那里人很多,堂屋前面的三进院子的客厅都安排了座位。几乎全部的人肖蒙都不认识,但是她的身份,众人泰半都知道。
叔叔婶婶上下打量过她。比起前面那个郝爱傲得让人看不见脸,这个又老是埋着头,不少人知道她身份但就是没看清过她的样子,她又一直跟在蒋乔身边。蒋乔前后两个妻子的差别,不只是一个大字能概括的。
午饭过后,来的客人陆陆续续走了。肖蒙不爱跟人说话,就只是和着蒋乔一起送送,带着个笑脸,还算周到。
晚上才是一家人聚聚的时候。一整年蒋乔和胞弟蒋海都没怎么联系过,今天在饭桌上兄弟两个干了几杯茅台,来势汹汹,唬得爱云直在旁边打围场,“大伯,意思意思就行了。”那是多少度的酒,当成大白干喝要出事儿的。
肖蒙没怎么见过蒋乔醉酒的样子,他醉了就话多,希望他不要喝得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