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云雨,刚刚才从太监变成真正的男人,没想到……
心在痛,情在燥,这个难眠的夜呀。
夜色沉沉,深秋的深夜稍有凉意。
长夜漫漫,爱妻不在身边。
长夜漫漫,孤枕难眠。
长夜漫漫,相思痛楚折磨人。
痛的是他一个人,折磨的是否也只有他一个人?
要不是云初说:我们的婚姻是建立在强逼之上,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就算你财大气粗,感情的事也不是财势就能掌握得到的。如果你今晚把我带回去,我以后还是会逃跑的。
这句话很现实也很残酷,在他的心底划开了一道深深的伤痕,痛得他流血。
初儿,我的妻!
唐曜双眸拼出精光,嘴角牵扯出一抹深笑,他不会放手的!无论用什么方法,他不会让云初脱离他的世界的。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穿窗而入,投射到床上的人儿身上,散发着温柔的爱意。
床上的人儿不舒服地动了动,然后被阳光的光线刺得睁开了眼睛。
云初费力地睁开眼,昨晚心情凌乱,一夜无眠,直倒凌晨四点才沉沉入睡。都是那个该死的唐曜,如果不是他,她的生活就不会打乱,更不会失眠了。失眠的后果就是头痛眼痛,痛得她真想把自个儿的头扭拧下来。
伸出手在床头旁边那张梳妆台上摸索着,摸到了她那副眼镜之后她才吃力地爬起来,戴上眼镜的时候,更觉得头痛欲裂。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她没有休息好,一戴眼镜就会觉得头痛眼痛,痛得蹲下身去站起来会头晕目眩,像随时会晕倒似的。平时她都很注意休息的,虽然她写文,不过作息时间与其他作者不同。很多写文的人都是晚上熬夜,白天睡觉的。她不是,她是白天写,晚上睡觉。她觉得白天睡三个小时不如晚上睡一个小时。
双脚着了地,云初站起来,一阵头痛再次袭来,她只得摘下了眼镜放在梳妆台上。近视差不多八百度,摘下了眼镜看什么都是模糊一片,还好,这是她的家,她住了二十五年的家,就算是摸的,她也能摸到浴室里洗刷。
用温毛巾在眼睛上压了一会儿,才觉得痛楚稍稍减弱,不过她知道想真正摆脱这种痛,只能回到床上再睡。不过肚子饿了,她要找吃的。
洗刷完毕,换上一件短袖的紫色t恤上衣,穿上一条肉色中腿裤,脚下随意地穿上一双十元钱就能买到的凉鞋,头上三千青丝用一只普通的无花发夹夹了起来。
真好!
云初觉得回复了自己的随心所欲,不用穿那些高贵的裙子,昂贵的高跟鞋,这种随意让她心情大好。
离家一个星期了,之前她准备的食物大都吃不了,所以云初决定出外面的超市里再买一些食物回来。
她走进房里拿了钱,拿了公寓的锁匙就出门。
当她打开公寓大门的时候,看到两个还在打瞌睡的黑衣保镖时,不禁微微愣了一下,她以为唐曜离去,是打算不再要她了,却没想到唐曜还是留下了两个黑衣保镖守在这里。是保护她还是监视她亦抑是把她软禁在自己的公寓里?
听到开门声,两个黑衣保镖立时回过神来,紧张地问着:“大少奶奶你要去哪里?”大少奶奶的爸爸似乎怀揣阴谋加害大少奶奶,大少爷吩咐他们守在这里,就是要保护大少奶奶的。
“我要出去吃早餐。”云初的语气还算正常。她疑惑地看了两个保镖一眼,疑惑地问着:“你们俩在这里守了一夜?”
“是。”
云初轻锁眉头,淡冷地道:“我不会跟你们回去的,你们回到他的身边吧。还有,请叫我云小姐,不要叫我大少奶奶,这婚姻不是我想要的。”
“大少爷并不想再勉强大少奶奶回去。”左边那位保镖有点不悦地瞪着云初。
云初挑了挑眉,那最好不过了,只是心里却没来由地闪过了一点失落。甩开那股失落,她一边锁上公寓大门,一边向外面走着,嘴里说着:“你们要吃早餐吗?走吧,我请客。”
两名保镖面面相觑,然后默默地跟在云初的后面走着。他们当然要跟着了,否则大少奶奶出了什么事,大少爷会剥了他们的皮。
云初在前面走着,两名保镖在后面跟着。
起来晨运的老居民看到云初的时候,立即一窝蜂地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向她问好,其中问得最多的便是:云初呀,你不是嫁入唐家当大少奶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众人眼里都有疑惑,疑惑中又夹着八卦。如果云初是被唐家休了的话,那么这消息传出去肯定能让媒体轰动,说不定爆料的他们能得到一笔钱呢。
云初只是笑笑,并不回答。现在她的情况一团乱,让她不知从何说起。
正在此时,一辆劳斯莱斯驶进了新景旧花园。新景旧花园在二十年前是富人居住的地方,但是二十年后却是普通的家庭居住点了,虽然出入的都是四个轮子的车辆,像劳斯莱斯这种名车还真的是很少见。
所以在劳斯莱斯开进来,并且在云初身边停下来的时候,众人都好奇地看着车内,想知道来者何人。
唐曜不等保镖替他打开车门,他自己钻下了车。他依然是一套黑色的昂贵西装,西装上面整齐发亮,看不到一丁点的皱褶。西装下面是一件浅蓝色的衬衫,金色的领带穿过衬衫的衣领,在前面直直地垂落着,脚下那双黑得发亮看不到一点灰尘的皮鞋泛着光芒,任谁一看都知道是价值不菲的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