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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革命家 (1)

陶秉坤当天夜里打着火把赶回小淹镇,同陈梦园在客栈里宿了半夜,鸡叫五更便起床,去帮陈先生挑货。那是两只普通的木挑箱,挂着两把铜锁。陈梦园郑重其事地交待:“秉坤呵,这两只箱子一路上就请你多照看了,千万小心谨慎,莫要让人偷看。”陈先生一反平常的严肃表情让他觉出此行关系重大,至于关系到什么就不得而知了。脚夫对雇主的货物是不得打听的,这是规矩。他挑起箱子颤颤悠悠走下码头登上那艘小帆船时,只晓得肩头的重量异乎寻常,却没料到他已插足于中国近代史上一次有名的反清起义,而这次起义由于泄密在他们启程之时就已经失败了。

在黎明前的幽暗中,船扯起风帆顺资江而下。凛冽的寒风穿过舱门的缝隙吹到舱里来,陶秉坤坐在箱子上,把手插在棉袄袖子里,听着江水拍击船帮的澎澎声,心想此时幺姑还在熟睡之中吧?又记起忘了交待她日里莫干重活,夜里要插紧门,心里不禁有几分惶然。陈先生与他背靠背坐着,有一股明显的热力从那穿皮袄的身躯里透出。船行驶一会,就大幅度地摇晃,舱外浪涛喧哗,便晓得下滩了。浪头捶在船蓬上,就有细小水珠溅到舱内来,陈先生急忙指挥他将箱子挪到船舱中央。箱子里是什么宝贝呵?他心里嘀咕。下了滩,进入平缓的水面,船就平稳了,陈梦园推开舷窗,一道晨光便涌进舱里来。陈梦园深吸两口气,然后拿起一本书,借着晨光来读。他偏头一看,封面上赫然三个大字:《警世钟》,他好奇地问:“陈先生,这是一本什么书?”

陈梦园笑道:“一个家门朋友写的,一本教人造反的书。”

他一惊,叫道:“哎呀呀,这种书您也敢看?官府晓得了要捉你坐牢的!”

陈梦园道:“嘿嘿,人家写都敢写,我还不敢看?”

他嘴里啧啧有声,又试探着问:“陈先生,您,莫非是革命党?”

陈梦园挺直身子,反问:“你看我像不像?”

他端详着道:“嗯,不想不像,越想越像。听说革命党都是些读书人,为什么书一读多了,不求功名而要……造反?”

陈梦园说:“书读多了就明理呵,当今中国的理就是一个字:变。不变中国就没有出路,何谓变?就是革命,革慈禧太后的命,不驱除鞑虏,难复兴中华!”

他百思不解,说:“不就是把皇上拉下龙庭,再来一个新皇上么?反正要有一个皇上的,折腾作甚?”

陈梦园摆摆手道:“哎,此言差矣,皇上也有好坏之分,再说,也可以向西洋学一学,废帝制,兴共和,以总统替代皇上。”

他问:“总统是什么?”

陈梦园说:“总统就是管理国家的人。”

他愈发困惑:“那不跟皇上一样么?”

陈梦园摇头:“那可大不一样,皇帝乃世袭,总统却是由民众投票选举出来的。”

他想想,笑道:“陈先生,你要是多给我几丘田,我也投你一票要你当什么总统。”

陈梦园笑将起来:“你呀你,怎么就跟你讲不清?怪不得,你们陶家人是吃过皇上俸禄的,还到哪里也忘不了田!”

他就被笑得有些尴尬,喃喃道:“作田佬,田就是命呢……”

谈笑间,舱外已大亮,尾舱已冒出早炊的青烟。陶秉坤往舷窗外眺望,但见资水苍碧,平平滑向后方,礁石上鸬鹚瑟缩,岸上大山荒凉萧索,阒无人踪,亦见不到农舍,只有柳叶似的一条小划子轻捷地驶向江心,转眼到了跟前,直向帆船滑来。陶秉坤心中疑惑,正想指给陈梦园看,船体砰地一震,那划子已撞了上来。几条黑色人影倏地从划子上跃起,落到了帆船甲板上。陶秉坤心里叫声不好,立即将扁担操在手里。舱门哗啦一声被一脚踢开,几个蒙面露眼的大汉持刀冲了进来。他护住木箱正想做出反应,一把雪亮的大刀嗖地飞来,刀口压在了他的颈子里。他吓得双手一软,扁担掉在舱板上。陈梦园起身喝道:“你们不要伤他!他是我请的脚夫,要买路钱找我!”

那蒙面汉便将搁在陶秉坤颈子里的大刀挪到了陈梦园的脖子上:“晓得你鼎鼎有名的陈家大公子有几个臭钱,不是找你还不会来呢!放乖点,自己掏吧!”

陈梦园在身上各处摸索一阵,掏出几块银元扔在舱板上。为首的蒙面汉鼻子里一哼:“你以为是打发叫化子么?撬他的箱子!”

陶秉坤被几个汉子从箱子上推开,铜锁被撬开了,箱盖一揭,现出一些书籍和衣服。劫汉们抓起那些东西往外面甩,甩了几下就看见了箱底——但显而易见那是一个假底,从外貌看箱子应该深得多。假底一揭开,劫汉们呵地一声呆住:那箱子的夹层里竟藏的是刀和手铳等兵器!陶秉坤也感到意外,他猜测里面可能是金银财宝,却没想到是这些东西。为首的劫汉扯扯脸上的黑布,露出口鼻,冷笑道:“没想到陈先生也贩卖兵器!我们正需要它们,它可比银子还金贵呢!本不想杀你,抢几个钱就走的,可如今看来,不杀你,你一定会去报官……这就怪不得我们了,你命该如此。”

陶秉坤惊得一哆嗦,尖叫了一声:“你们不该杀人!”

陈梦园脸色煞白,颤声道:“人总有一死,本不足惜!可叹的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误我反清起义之大计!没有被朝廷抓住斩首,却死在你们这几个剪径毛贼手上,我不甘、不甘啊!”

劫汉的刀迟迟疑疑地收了回去:“陈先生,你也和朝廷作对?”

陈梦园指着箱子叫道:“岂止是作对!我们要把金銮殿里的龙椅掀个底朝天!我们华兴会要在慈禧太后七十大寿那天起事,这些东西是我变卖了家产换来,给华兴会的弟兄们使用的。苍天无眼,让你们这帮劫汉误了我反清复国的大事!”

几个劫汉面面相觑,露在黑布外的眼睛骨碌碌地转。

为首者想想道:“陈先生,所说何以为证?”

陈梦园颤颤巍巍从箱子里翻出几张纸票给劫汉们看。那纸票正面印有“华兴矿业公司”,反面印有“同心扑满,当面算清”等字样。陈梦园指着道:“看清没有?这几个字的意思就是‘扑灭满清’。是我们华兴会印的,对外作开矿集资的股票,对内作为会证。”

劫汉们把那纸票传看了一遍,举起的刀陆续垂了下来。

那头目想了想,对陈梦园拱手作揖道:“既如此,陈先生,原谅我们对你的冒犯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后会有期!”

劫汉们一窝蜂退了出去。陶秉坤心惊胆战地朝舷窗外瞥一眼,见那条划子飞快的滑向岸边,劫汉们的身影虚虚幻幻,极不真实。船老大过来心有余悸地道:“陈先生,算您命大呵!”陈梦园苦笑一下,晃晃头,面颊上这才现出一点活色。陶秉坤起身捡起散落在舱板上的银元交给陈先生,自觉四肢酥软,虚脱了一般。他喘着气,又将那些甩出的衣服捡回箱里,搓搓手,在陈梦园面前来回走了几步,欲言又止。陈梦园说:“秉坤,是不是害怕了,想下船回家呀?”陶秉坤脸一热:“我并非贪生怕死,答应了的事,我理当有始有终。只是……”陈先生说:“只是怕与革命党有牵连是不?”陶秉坤嗫嚅道:“我也不是一概地反对你们革命党。比如你们不让女子缠足,还是不错……我们作田人,只晓得老老实实种田交皇粮,可这——”他指着箱子,“这不是犯上作乱、大逆不道吗?”陈梦园断然说:“秉坤,作乱也罢不道也好,这都与你无涉,你只是帮我挑脚的,出一分力得一分酬劳。不过你既然上了这条船,也就由不得你了;你不想去,也得委屈随我去,为这次起事成功,我只好强迫你了。你放心,不要你去打仗,一到长沙交完货,你就可以打道回府。”

陶秉坤点头说了声好吧。其实他刚才并没决意离船上岸,只是一种心灵的不安使然,何况这场突来的灾祸已经避免,不是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他并没忘记此行的目的。

经桃花江、益阳,过南洞庭湖再入湘江溯流而上,数日后一个阴晦的下午,帆船抵达长沙一个偏僻的小码头。此时距慈禧太后七十大寿还有八天,华兴会反清起义的计划却已经败露,城内到处贴着悬赏捉拿华兴会首要黄兴、宋教仁等人的布告,清兵们正根据变节者的供述四处搜捕密谋造反的革命党人。对局势一无所知的陈梦园领着同样一无所知的陶秉坤沿着麻石条铺就的台阶,走进了危机四伏的长沙城。

沿着一条小巷走了一阵,他们才察觉情况有些不对头。行人寥寥,皆面带惶恐,清兵正在巷口盘问过往人等。陶秉坤双脚有些发软,悚悚地望陈梦园一眼。陈梦园低声道:“千万莫慌,你一慌就是不打自招。”陶秉坤强自镇静,跟在陈先生身后,只听见自己的呼吸一声比一声粗。到了巷口,清兵喝道:“停下。”陶秉坤屁眼里一紧,出了一身冷汗,一个踉跄就站住了。陈梦园上前陪着笑脸拱手作揖。清兵问:“干什么的?”陈梦园答道:“做生意的。”清兵道:“我看你像个读书人。”陈梦园摇头:“过去是读过书,如今不是废科举了么?不能当官,哪个还去读书?不如做点小生意来得实在。”清兵头目点头:“嗯,书是不能读多了,读多了就读成革命党了。”用脚踢踢陶秉坤挑着的箱子,“里面是什么东西?不会是贩运的烟土吧?”陶秉坤懵懵地摇头,想笑一下脸上却僵木,没有笑出来。陈梦园从容不迫,摸出块银元抛过去:“我们本分人哪能做那种事?不过是出门用的一些杂物。弟兄们为朝廷做事辛苦了,我请大家喝盅酒。”清兵们眉开眼笑,头目拱手笑道:“多谢!先生你很会做人,恭喜你发财!”陈梦园便拱手回礼:“大家发财,大家发财!”

过了巷口,进入行人熙攘的街道,陶秉坤心稍安稳,见陈梦园沉着自若的神情,不觉就有些佩服。陈梦园领着他往南门口的秘密接头地点而去。阴沉的云低压在城头,有下雪的意思。陶秉坤得不时避开行人的身体,就多花费了不少力气,棉袄里蒸发出热腾腾的汗味,双膝也发起酸来。街旁一群人在看官府的告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陈梦园挤进去看了一下,出来时神色有异。陶秉坤忙问:“出了什么事?”陈梦园说:“没出什么事。”脚步却快起来。陶秉坤得咬牙使劲,才能跟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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