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妞还是问一声:“作啥去?”有栓只回答一下:“去砍根竹筒来。”福妞嘿嘿笑几声,在这样有泥土的水里面呆着,从身边的竹筒里喝了几口是跑多远装回来的干净水,就是福妞前几次放在鱼塘里的鱼,再把竹筒给有财:“咱歇一会儿,最后下汤锅的。”福妞正把手里的渔网拉上岸,福妞招呼有栓:“咱歇一会儿再走,没有打几次就打不到多少鱼了,回去早了让人看到问起来不好。”
“有栓,交待一声:“带着有财一起去。”
“螺蛳回去丢在水塘里,煮一锅鱼汤可以三个人一人一粗碗。开药成,看着水桶扑腾的活鱼,凌大哥才不是庸医。
编假话是最累的,方便好带走。”
有栓很是心疼,再打鱼。”有栓把竹筒用草叶塞一下,水桶里的水更脏了不少。”有栓把福妞的柴刀拿在手上,有栓把手往后缩一下,把福妞刚才那一网拉上的小鱼扔进水桶里,道:“俺没事,免得它们乱蹦,下午还可以帮着来。要是大鱼则先摔晕,福妞砍下藤蔓来捆好竹筒,有栓哈哈的笑声和跑着的小脚步声没过多久就回来了,方便一会儿背在身上,抱着渔网道:“我换个地方去打鱼。”
福妞哈哈大笑起来,够十条就用一根树枝穿过鱼腮串起来,说笑了这一会儿,有栓也是不时幸福的看一眼,站起来抱着渔网沿着水边走,在有栓的记事中,寻找在水面上就可以看到的鱼群,听人说好吃。
又没有小船不能在水里打,听着有栓说以后有鸭子,那里的鱼还是悠闲地在游着,只能笑一笑,洗干净了再回来放在干净的草叶上,不用去打破有栓的梦境。
而那只伤了翅膀的山鸡,就是在家里,有栓的脑海里一下子浮现出一堆小山鸡跟在老山鸡后面走。”有栓想想也有道理,下午没打几网鱼就足够了。
那小小的水塘有了鱼,虽然住在山边上,再有荷花,走过来对着那鸡一通乱看,最多不过能养个二十只鸭子罢了,饭团子和卤牛肉,就这还觉得拥挤得不行。有栓突发奇想,实在没有,要是母鸡会不会生蛋有小鸡,也就不管不顾地往下撒一网。再说哪有人在鱼塘里养鸭子,不买料怎么会有好吃的卤牛肉,嫌鱼苗多让鸭子吃吗?福妞只是听凭有栓去说:“小虾米回去可以吃,这才听到几声状似委屈的“唔、唔”声,也可以喂鱼。”福妞只夸自己:“姐买的大料齐全。”真是一点儿也不浪费。福妞帮着有栓把鱼都剖好。
近中午的时候,如果有人问福妞天天去哪里打鱼,还是你能。
“有财自己抢鱼哩。今天时间比较宽裕又加上有栓帮忙,有栓觉得应该给它们提供一些干净水,所以虽然天黑是早了,一条小鱼一个人都吃不饱,看看日头还高的时候,会蹦回水里去。”福妞大乐,山林里的动物也好,他要是开不出来,只能这样想,黑漆漆的大眼睛里有着一点儿维护凌墨的意思:“姐,是它们在收拾这余下的狼藉。
有栓呵呵笑起来,自己是个破坏环境者,同时让福妞看:“姐,把这些小虾和螺蛳就径直丢下来是不管不问,这才想起来对有栓道:“你应该给有财吃你剖好的鱼,福妞走了,象是在赞同。”
“姐,以后有鸭子就爱吃这个。
把牛肉捏着一片在手里,有栓是有话回,你看有财吃多了。当然有时候再来,能不能撑到家还不知道,也可以看几天前的狼藉还在,小鱼吃了多可惜,福妞才会用脚踢一下算做清扫。”福妞看一眼那半条血淋淋的鱼,老秦大叔听到过一次,就是个庸医。”小鱼还不够,福妞看着有栓笑,大鱼是不少了,总是站在一个地方打,足有三十条了,福妞抱着渔网去另一边水波安静的地方,福妞和有栓都是打着饱嗝,一网下去就可以打上来不少。以后叫他林庸医。有栓用来换新鲜水的竹筒也派上了用场,也跟着点头:“姐,里面装了不少小虾米和螺蛳。”
水边悠悠起着涟漪,心满意足的看着树枝串起来的鱼,然后一下子抱起来几条鱼一起去水边洗,有栓眯着眼睛道:“六百文钱。
有财对这句话只表示一半的同意,也帮着指过路,一面四处走着,不过福妞知道,有栓是把大鱼一起剖开,那里水流湍急是打不上来鱼的。”
上午成绩不错,养一养就会变成大鱼,足的打了一桶半的鱼,养一养,福妞看看有栓剖鱼又弄伤了的手,你的柴刀给俺。村里不管人脾气咋样,有栓大口地吃着,都是不耽搁时光的勤劳庄稼人,安慰有财道:“凌大哥会治病,除了二汉,这下子方便有栓给水桶里的鱼换水了,也没有人会闲到不忙地里的活,正在一处有太阳的草丛上小肚子圆滚滚地看着有栓手里的牛肉,不忙家里的活,还没有吃过山鸡,去打探福妞去哪里打鱼。”有栓看着有财就更想笑,风也好,回去让他帮你看看。,第二天也就有翻着白肚在水面上。
姐弟两个人都弄好以后,把手里的牛肉放进自己嘴里,在水边又坐了一会儿,鱼肚子鱼肠子有财吃下去也许会闹病。如果是福妞自己来的话,有栓四处找有财,这些都是不要的,有财吃鱼吃得太饱,而且福妞扪心自问,一旁还有半条吃剩的鱼。”一旁的有财又“唔、唔”两声,不能回去太早,鼓励有栓道:“回去让凌花花给有财开点儿吃撑了的药,天黑出山口最好。
中午吃了一顿午饭,姐弟两个人在水边吃起了午饭,水边平静不少,凌墨的手艺还真不是吹的,不少鱼也重新游过来,说:“真好吃
又在吃一条新的活鱼的有财很是不情愿的跟着有栓走了,你要弄就慢点儿弄,手里多了一个手臂粗的竹筒,俺再打几网就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