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人证物证这不就是了!”话落,“咻”的一声一枚墨墨的令牌稳稳落于方正的手中。
扎得他虎口隐隐生疼,可见此人内力高不可测。方正一看,脸全白了,差点一个不稳令牌都没拿住,只见上面用着烫金大字写着“黑煞令!”
拥有黑煞令者乃狼王的部下,黑煞令一出如同狼王亲临,而狼王说的话没人敢不信,没人敢不服。
既然这个墨衣使者说了那个蒙面的女子是狼王后,那么她便是了。
是不是因为如此才蒙了面?这下左相庆幸没有过于为难,就在他想为难时,方正来了,做了他的替死鬼。
方正此时是红白交替,内心五味杂陈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能手指着冷嫣然方向,只是怎么看那手怎么抖,她她她,真的是狼王后?
狼王后!墨衣使者看也不看方正一眼,只是不屑地回了一句:“怎么敢置疑本使者的话?”
方正一听,头上不一会便冒出细细密密的汗,都不敢动一动,用衣袖擦去,只能一个劲地点头哈腰:“小的不敢!”
“那还不快滚!”“是!”
此时方正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那样全然没了刚才的气势和张狂,只能任由冷大将军的部下带着他离开。而众人的目光全部好奇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墨衣使者,只见他快速走到凤璃天面前,微一抱拳,再躬了一下身。
全场哗然,要知道这个墨衣的身份不简单,有如狼王亲临,为何他会向天下第一庄主行礼。
虽然狼王和天下第一庄主同样显贵不凡,但一向各自为政,互无往来。
难道传说所假?近来又有传言说狼王独孤绝乃与天下第一庄主凤璃天是世交好友,是生死之论的朋友。
难道这个才是真的?大家只敢在心里猜测,都不敢问出来。而墨衣行了一礼后如同出现时那么快速地消失了。
仿佛不曾出现过一样。只有方正那一脸苦瓜的菜色才显示墨衣使者确实是出现过的!冷嫣然也觉得很是好奇,看了凤璃天一眼。
凤璃天只是笑笑,没有什么言语,或许眼下不方便说吧。
冷嫣然如是想着,那么等着一会回府定要瞅个机会好好问问。
其实这个她也有耳闻,她也一直想知道凤璃天和狼王是不是世交好友?
只是之前不是忘了就是别其它事给耽搁了。
希望下次可以尽快知道答案。要不然冷嫣然真要好奇死的。
虽说好奇心能害死猫,可是好奇一旦起了,得不到解决也要死猫的。
冷嫣然难得俏皮地向着凤璃天扮了个鬼脸。反正蒙着面巾,他也看不到。
真的看不到吗?错了,凤璃天那一双琉璃目把冷嫣然脸上的表情还有做的鬼脸全部尽收眼底。
越发迷离深邃,眼睛颜色也越来越深,但那上扬的嘴角显示着凤璃天此刻的好心情!
方正那一脸不甘显示着他的非常不愿意回去。
虽然就算没有他们,他也一样要回皇宫,可是意义不一样。
现在他堂堂一个御林军统领跟着他们回去这个脸真是丢大了,不知道会不会被降职。
现在当务之急不是面子的事,而是如何在皇上面前自圆其说。
皇上可不管你是为了给他搜出那日炸皇宫的疑犯,皇帝要的只是结果。
并且如果方正一件事没办成,又把另一件重要的事连带弄砸了,那么可想而知皇帝会如何!急,此时最急的就是方正了。不能不走,但又不想走!
走吧又没好的对策。此时他才后悔,今日是不是没看黄历,无形中惹了不该惹的人。
虽然夕阳已经完全西下,相信再过一会天色就要暗下来了。
可这样一点也无损站于蒙面女子身旁那一袭金衣男子的神韵!
连带着晃着方正的眼,该死他怎么当时急着邀功,急着抓住那蒙面女子。
却是忽略了,此女身边站着一位出色的金衣男子呢。
试问天下能有几人穿金衣,又有几人敢如此穿着金衣出来招摇过市,又有几人能穿得如此丰神俊朗。
除了那个天下第一第庄凤璃天还有谁!这回他方正算是踢到铁板了,什么人不好惹,居然惹到太岁头上了。太岁头上动了土那就吃土去吧。
再苦再难受也得装着欢喜地咽下去,何况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个脑袋可以吃土去。
冷嫣然瞅着方正那一脸难色,心中的气倒是慢慢平复了。算了举凡小肚鸡肠或是好大喜功的,又何必计较。
毕竟少个敌人少份危险,在这乱世之中还是小心为妙。
看着四海升平,可是谁又能知道没有暗流呢。
再看看了这个方正,也许伴君如伴虎,所以不得不有着多面的人性吧。
也许也有善的时候,如同那次皇宫中偶然间的交锋。冷嫣然暗自思量着,忽然闻到一股味道,怪怪的,也是药味。不同于凤璃天身上好闻的青草药味。
而是一种很香的味道,有点像西域那种迷惑人心智的顶极迷药。顶极迷药可以完全扰乱人的心智,更别说本性了。
完全受操探之人的意授来行事。冷嫣然再次嗅了嗅鼻子,对的没有错!而那香味好像是方正那儿传来的?
方正!难道是?方正被控制了?如果是,那么又是什么人控制了他?怪不得前后很不一样呢。
上一次在皇宫中不管如何还是有些严肃有点正气的,这次完全没有,简单就是个鼠目寸光之辈。一思及此,冷嫣然不动声色地挨近凤璃天,拉了拉他的衣袖,再用眼角余光瞄了瞄方正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