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会伤了自己,也一定会站在凤璃天身前,就像他护自己于后一样,护他在后!凤璃天看到了冷嫣然眼中的那抹坚定和执着!心中那缺失温暖的一角不再有任何不满,已经全被冷嫣然填满了,哪怕是小时候受过的痛!凤璃天放心地站于一旁观看,不同于燕子表的紧张,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冷嫣然的回击。只见燕子青的眼睛越看越大,越大越看,这是女人吗?这还是女人干的吗?
与此同时官道上,一黑衣之人戴着斗笠却不是行走着,而是骑着汗血宝马。
但骑汗血宝马不是飞速地跑着,却是匀速地走着。马和人那样匀速地走着。
只是人用的是脚,马用的是蹄!
看这人不急吧,那为何又骑汗血宝马!
可是急吧,那为何不策马狂奔?
而且不知是有意无意,腰间的一枚令牌突显了出来。
细细一看,斗大的三个黑金大字:“狼王令!”
那人边行边看着天色,看着那轮太阳不再那么高照,想必应该可以在太阳下山前赶至左相府。
刚接秘报主子现在相府,希望自己赶到时,主子还没离开。
怎么看这人怎么那么矛盾呢,既然想赶上主子为何不急?
还是有着什么缘故?这人倒不急,而相府此时雪姬急死了,差点就要尖叫出来。
看到那刀就要削去冷嫣然的头发时,冷嫣然动了,就在那名砍向她的御林军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的时候。
她迅速把头一仰,让刀扑了个空。刀的使招速度再如何快也没有冷嫣然的仰头移头撇头快。
好家伙那持刀砍的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御林军,刷刷刷地连砍了冷嫣然头处三记。
所以才有了冷嫣然的仰头移头撇头。
对方一见几次都落空,眼都红血了,就如被激怒的毒蛇那样攻击起来越发凶猛。
那围着冷嫣然三方的其它御林军仍是围着,有可能主攻的此人是个小头目。
所以见头发狠了,其它人倒也不急着围攻只是在旁看着好戏,也在寻找,等待着偷袭冷嫣然哪处空门的时候。那人一把大刀舞的虎虎生风,随着狂猛的风声横劈向冷嫣然的身。
之前见冷嫣然的头那么灵活不好砍,现在改劈冷嫣然的身了。
冷嫣然仍旧沉稳应对,一双大眼除了熊熊的战意,其它什么都没有。
绝对没有半分的儿女懦弱,有的只是越战越勇。
还有些小小的兴奋,好久没有这样活动筋骨。如果此人要是知道自己成了冷嫣然活动筋骨的助力,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抑或比哭笑还要难看?
先前只是试试对方的出招,对方的实力,别以为她只会守不会攻。
现在接招吧!
“驾,吁!”眨眼还有些距离的路程,就在那人的一声“驾!”中却是话落便到目的地了。
落于一座大宅前,威武的石狮,不管是在武将还是文臣的宅子前都有,寓意保平安去宵小。
既已到,那人自是连着“吁”了一声,汗血宝马便乖巧地立于一边,等待着马主的示下。
此人却是和常人不一,对着马儿说起了话:“马儿啊马儿,既已到,那么你便自行离去吧,有缘再见!”
一身墨衣在这明朗的天空下,在这夕阳的余晖下闪出别样的风采。那马儿也很是有灵性,举凡宝马都是如此吧,于是也不待这墨衣之人再说什么便头一仰,大步离去。
和来时相反,速度奇快,一眨眼已经没入巷尾,再抬首已无马踪。
倒是把这墨衣之人惹得笑声连连。其实这人的笑声并不低,只是此处宅子里现下发生的事,让人根本不会去注意在门口来了什么人。
那人又是如何了。这穿墨衣的也端的奇怪,不进正门,却是趁没人注意时一个翻身一个纵跃已经如离弦的箭一样奔入府中。
而此时的阳光余晕正好落在那府第的三个烫金大字上:左相府!园厅中传来打斗声,让身穿墨衣之人无暇细看,也不用寻找便照着声音来源跃去。
一到园中,便见一女子被一帮御林军围着。女子身旁不远处站着两男子。
一金衣,一蓝衣。
女子一点也不畏惧,反而眼中闪着精明之光,左右手上的匕首舞得风声水起。
来一个刺一个,绝不手软,匕首入刺立马拔出一点也不犹豫更别说害怕了。
那随着刃尖洒落出来的血仿佛那只是水,也那战斗的女子无关。
血如水越流越多。冷嫣然从来都是信奉下手仁慈就是对自己为敌。
因为她知道如果你心软了,那么下一秒你有可能被人抹脖子了。在这生死相博间,她唯有心狠。时间是最好的东西。
这么多人围攻她,就算被她刺伤,如果采取车轮战,最后倒下的必是她。
所以她下手一定要快,狠,准,决不能犹豫,一定要准!
向着御林军上前的士兵刺入他们的心或腹两边的大穴,就像打蛇打七寸一样。
绝不能让他们有喘息的机会,否则自己就惨了。在这儿她不想杀人,所以并不是一刀毙命,只是让他们伤了元气,不好再使力围攻她罢了。起初被她伤的那些御林军还想再战,也确实起来战了一会,但因失血过多体力不去,已经有好几个倒了下来。
冷嫣然的嘴角上扬起,凤璃天的眼睛深邃着,燕子青玩味着,穿着墨衣之人探究着,而隐于暗处的青衣只是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