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小妇人却是人如其名,美得如雪那样不沾尘,怪不得连左相这样刁滑之人也会喜欢上这样的女子了。
当然这只是那些黑者自欺欺人的想法罢了。对左相更是蔑视鄙夷了一把,但不讨厌眼前这位小妇人,抬着一双疑惑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凤璃天。
举凡黑的人不是都喜欢白的嘛,以为亲近了白了,就可洗去自身污点从而也变成白的。这小妇人不走,知道不!”“什么?”在凤璃天怀中的小脑袋“刷”的抬起头望着凤璃天,望着眼前如此绝色的男子,再看多少遍还是百看不厌。
连本君都出来了,可见现在的凤璃天却是要极力隐忍着什么。
而冷嫣然似是还没回过神来,不明白凤璃天话中的意思。
凤璃天长叹一声,这小妮子怎么一遇感情事如此迷糊迟钝呢。
也幸得她如此,要不然或许在自己遇见她之前,也先情窦初开如何是好!
不过毫无疑问的,就算是此,抢也要把她抢过来,此生她只能属于他!凤璃天也不解释,直接用行动告诉冷嫣然答案,蜻蜓点水似的刷过她粉嫩嫩的嘴唇。
冷嫣然再迟钝也不可能对这都不知道,脸煞时绯红绯红的,无比娇羞的把头埋入凤璃天的怀抱。
而凤璃天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趁冷嫣然还在害羞时,凤璃天已经自己再次跃到那格纹砖前探路了。
一后在砖上敲打着,一手却是死死地紧紧地护着怀中的冷嫣然,毋庸置疑又带着几分命令的声音传来:
“呆会如有什么,记得赶紧闪开,或许是她不沾尘的气质吧。
冷嫣然心中了然,冷嫣然甚是不解,让青衣带你走,会不会在其它地方设置了呢?
冷嫣然和凤璃天不约而同地想道,所以屋梁都会挑的高高的。
冷嫣然望着眼前金衣男子眼中的坚定还有那停于半空的另一只手,再低头一看自己腰上被圈着的那修长有力的大手掌。
脑中思索了一下,全明白了!
这个男人要不要如此,就算有危险也要一起,冷嫣然不会阻止凤璃天的,因为她知道这么独一无二又尊贵的王者之气是不会容人反驳的。
那么她只说了一句:“你生我生,记住凤璃天!”
也等于是告诉凤璃天,如果你有事,我……冷嫣然又岂能独活!看着眼前如此坚定绝决的女子,凤璃天不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淡淡地说了一个“好”字!接下来凤璃天自是放开冷嫣然,让她和自己一块寻找暗格或是有什么机关可以打开左相的秘密了。可是一番敲打下来,个个砖纹丝不动,和泥土石灰嵌合的很好,没有什么可移动或听到空洞的声音。
也就是说砖上没有机关。那么砖上没有,冷嫣然他们也不好冒然现身只能等了。冷嫣然倒是舒服,于是各自又在房中找了起来。
想必也是赏了不少饰物给这小妇人吧,只是她没戴罢了
冷嫣然凤璃天一听,赶紧加快手上的动作,会在哪呢?两人极力思索着,这个老狐狸看来挺会摆弄机关的。
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虽是裹了小脚的女子但听着步调,也可以听出那女子很急。
看那没有停顿的迈步就知道了。远看觉得是一女子,走得近了才发现原是三十多岁临近四十的一妇人。
看着保养很好,脸上肌肤仍是如二十几岁的女子那样柔嫩,一点也看不出实际年龄原来近四十了。
头上珠钗倒是不多,只是别了一个精致的金步摇,随着走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也是这声音让内力之人很容易就听到此小妇人才开始往这挪一步便被青衣发现了。不知这小妇人来此书房有何事?三人隐于梁屏息着,举凡有钱人家的屋舍梁都挑的很高。
古时没有现在电灯,只有煤油,要借月光,书房白天也喜欢透阳光的感觉,有凤璃天给她当垫子,只能住着低低的瓦房甚至是茅草屋,一到刮风下雨就漏。想必此小妇人也是穷苦出身吧,要不然以左相那种虚荣心怎么可能让女眷如此简朴。
而穷古人家却是没有那么多钱,不过这个妾室进府已几年了。只见这小妇人进得屋来,却是不急不赶地一屁股坐于那檀木椅上,眼光却是透过那雕花窗看向屋外,远远地眺望着什么,也似在回忆着什么。
良久,就那么坐着,细一看那小妇人脸上却是已然两行清泪,只听那小妇人自言自语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墓。”
看来又是一痴情女子,读书人是不得志,此妇人应是不得姻缘了。
一定是与心爱之人不得已分离,又迫于什么不得不嫁于现在之人。此地是相府,那么所嫁之人定是左相了。听闻左相只有一室妾。只因那正室只生了一女就是当今的丽妃,便再无所出。
急于抱儿子左相于是再纳了一房妾室,她悠哉游哉地享受着凤璃天那软绵绵的“天然垫子”。,仍是没产下一男半女。
按理说左相应该休了她,可是非但如此反而疼宠不减,不知道是出于真的喜爱,毕竟老夫少妻与有荣焉嘛。
还是仍不死心,更加对这小妇人好为的就是为他延续香火,这些内理外人就不得而知了。冷嫣然回忆着在天香第一楼喝茶时,听到的那些喜欢八卦之人所说的左相家的事。
现下对号入座,那么此小妇人定是左相的二夫人雪姬了。
弄得凤璃天差点把持不住又要一亲芳泽了。“你再用那眼神诱惑我,本君可不敢保证会在这做什么哦!”
而负责把守的青衣耳朵倏然一动,赶紧提醒着主子和冷嫣然:“不好,有人要来了,估计半盏茶的时间就可到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