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警告,警告他不要再存有非份之想!白衣男子苦笑了一下,这是他能控制的吗?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单相思,实在是太苦太累。可是谁能告诉他,他该如何才能忘了她?
如果不能拥有那么是不是只能退出选择祝福?可是他的心为什么好痛,心仍是有着一丝不甘,就是那一丝不甘明明理智上知道要放弃,可是感情上,行动上总是执拗地沉沦下去。
手掌上的痛又怎么抵得上心中的痛,谁来告诉他,他要怎么办?
回答他的只有无声的风儿还有那明媚的阳光!
一如他永远在那金衣男子之后,半分也不能超越他一样!
待冷嫣然三人另觅新处刚藏妥,彼时管家早已经领命速派相府中的高手四处搜索了,务必要把藏匿之人找出来。
就算挖地三尺也不能让对方跑了,否则后患无穷。
再说相爷的颜面何存?相府岂是人人都能来去自如,如在自家一样的!
所以不用左相言明,管家就知道今日这人不找也要找出来,不管用什么方法!如果有心之人留意一下便会发现,左相家寻人出动的不是家丁,而是一些身手了得的如同江湖人士。
说是如同,看那些人又不像是江湖中人,一般混迹于江湖的自由惯了,不爱拘束。
就算有的图钱,但眉宇间必有些江湖气,内行人一看就可知。
可这些人完全没有,身手如同江湖人士那样了得,看样子定是左相偷偷着人训练的暗卫了。暗卫通常只有皇帝才能拥有,当官者绝对不能自己偷养的。
何况左相只是个文官,就算他位列一品人臣也是没有资格的。所以这点绝对古怪,冷嫣然决定先去他书房探一探,看看有什么证据好把这左相削官进牢狱去。
而左相定定地站于原处,心中思量着什么。
再看四周现下安静的很,被自己掌力劈开的假山石原封不动地倒于地上,回答他的只有耳旁呼呼的风声。
人虽已无影,甚至他都没来得及看到人。但是他很肯定假山后面确实有人藏匿着!那人漏出的气息他是不会感觉错的,劈开山石没见人也没把那偷听者抓到,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就是那人有同党。
一想及此,左相的眼睛阴森起来,脸上皮笑肉不笑地对着空空如也的假山石处大声发话道:“有本事你别跑,敢到相府来,不管你怀有什么目的都别想走出去!”
而不远处听到左相如此说话的冷嫣然冷笑一声:“是吗,还从没来她杀手皇后走不出去的地方!那就走着瞧,看谁出不出得来!”
冷嫣然当机立断,也不客气朝着燕子青一招手,燕子青会意立马行至冷嫣然跟前,听她说道:“燕子青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所以我也不客气了!那就请你去引开那只老狐狸!”
前一句燕子青还没什么,后一句让他引开左相,有没有搞错,他是来凑凑热闹,看看戏的,又不是要当主角入戏去演。
头摇得拨浪鼓,不干!冷嫣然也不恼直接戳燕子青死穴:“你是不是凤璃天朋友?”“那还用说!”某人拍着胸脯一脸自豪道。
“那你和凤璃天是不是好友?”“当然!”“那他的事是不是你的事?”“自是!”
“既然如此,那你还不快去!”冷嫣然慧黠一笑。
而某人现下才明白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钻进了眼前面带微笑女子设下的套。
唉无语啊无语,看着冷嫣然那样的气定神闲,那样的从容优雅,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
燕子青真想大叫一句:“凤小子你眼光真不赖,敢情是娶了房好媳妇了!”罢罢罢,谁让自己误交损友呢,今天这笔出力费改明向凤璃天讨回就行了。
燕子青笑的那个坏哪,冷嫣然一见怎么有种自己也被算计的感觉。
可是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好被燕子青算计的啊。
难道?凤璃天?就在燕子青认命地拍拍屁股准备去引开左相时,冷不防冷嫣然又冒出了一句:“如果是真朋友的话,你应该不会去找凤璃天为今日之事讨好处的吧!”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冷嫣然何时成了自己肚里的虫了,他想什么怎么她全知道?要命了,这个姑奶奶看来以后少惹为妙。
燕子青只好认栽,头也不回地朝着左相那儿跃去!风很微很微,只有高手才知道,武功底子越好,风越微!
于是左相心中警铃大作,暗道不好,连忙运气护体,刚准备完毕,“砰”燕子青的掌风如期而至,掌风大力地击在左相才刚弄好的护体之气。
两气相撞,不“砰”响才怪。响得相府的那些下人差点打翻手中的物什,都丢下手中的事好奇地探出头来一看究竟。远远的看不清,好像是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是相爷吗?那另一个?刺客?小偷?还是……
那些下人吓的又把头缩了进去,该干嘛就干嘛,免得惹祸上身。
燕子青倒没什么,只是奇怪这老家伙吃了他一掌居然没受伤。看来确实深藏不露,内力深厚。
只有左相知道这一掌威力有多大,虽然没有后退,但如果自己移开脚步的话下面定有两道深深凹下去五公分的脚印痕!
内心气血翻涌,如翻江倒海一般!奇怪明明只是一掌,怎么体内却是闹腾的如此厉害?那是自然,逍遥岛的逍遥掌可不是吃素的。厉害之处不是那一掌,是一掌之后气受的震荡。
逍遥岛的神功不是掌法而是内力。可以把紫气化无形注入掌中打向敌手,让对方无所觉,紫色内气早已侵入对方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