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陡寒突的窜到皇帝赵弘殷的眼底,一如瘦死的骆驼永远比马大!“咻!”一枚金针朝着坐于龙椅上的皇帝赵弘殷飞去,就差那么一点点,仅仅只是一毫米,算的很精准,堪堪掠过赵弘殷的眉没入他身后的墙中!
吓他这当今的皇帝也是一身冷汗哪!一等反应过来马上大喊:“来……”人字还没出来,就被一道锐厉带着霸气的声音打断了:“怎么连本君都不认得了,才几日不见,当今的圣上!”
来人正是凤璃天,永远是那么优雅的身形,永远是一抹金色身影飘飘,永远让人只有膜拜无法企及的份,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他堪当天下第一之称的原因吧!
当然也是不仅于此的!
皇帝赵弘殷一见是凤璃天,身形不自觉地微微抖动了一下,速又恢复平静。
这一切都看在凤璃天那好看的琉璃目中,却依旧站着没有声张什么。
就像面前没有人一样眼波无绪,面上无表情,却也有那个资格无视着这个当今的皇帝赵弘殷。赵弘殷吞了吞口水,故做镇定地道来:“想必凤庄主应该早收到消息那个……”说到这儿时停顿了下,似在考虑如何说才更好,眼角的余光也是瞄着凤璃天的神色。
见凤璃天没什么异样,才又快速地开了口,似乎下了决定,这次倒是没有停顿犹豫一口气就说完了:“冷氏嫣然本是带罪之身,如今尸体不翼而飞,那朕看在冷大将军和凤庄主的面上也就不计较了!”
如果冷嫣然在此,一定会双手拍掌的,好一个厚颜无耻的皇帝哪!这也正是凤璃天此刻的想法,不同的是凤璃天没有说出来,脸上仍是无波无绪,仿佛说的人他不认识,说的事和他无关一样!
皇帝赵弘殷还以为蒙混过关了,刚松了一口气。哪知凤璃天那冷厉又好听的声音又在殿内响起:“那么总要给死者一个名份吧!”
皇帝赵弘殷心里一听“格登”了一下,不禁思忖道:名份?什么名份?要如何名份?
忽的心中一动,难不成是要给冷氏嫣然赦封什么吗?虽觉得有些为难,但如果可以让凤璃天不找他麻烦,那也没什么不可。
毕竟又不用出银子,只是一个虚名罢了。思及此遂开口道:“那就封个郡主吧,凤庄主你看如何?”“哦?”凤璃天轻蔑一笑:“你说呢?她本就是冷大将军的千金,如今又封一个郡主有什么区别吗!”
皇帝赵弘殷一听是没什么区别,看来这凤璃天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牙一咬,心一横,他倒要看看这凤璃天玩的什么花样:“那依凤庄主之见,要封什么!”
四目相对,龙凤相争,就看谁厉害了!
好看琉璃目颜色在加深着,有如实质的冰刀宛着对面赵弘殷的心,一刀刀!
而皇帝赵弘殷的眼神再狠再冷又有什么用,根本撼动不了凤璃天一分一豪。
这一回合还是凤璃天胜!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凤璃天你给朕等着,朕就不信赢不了你!
皇帝赵弘殷心里不甘的嘶吼着,面上却要拼命挤出笑脸,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状,听听这位凤大庄主的建议!
见时机成熟了,凤璃天才不紧不慢地开了口,那气定神闲的样子,那云淡风清的神态。
在在都让皇帝赵弘殷觉得不是凤璃天自己要说,是自己让他说,他才卖了自己的面子所以才开了口。
由此皇帝赵弘殷心那个滴血哪,那是一种痛,一种无力却又万分不甘心的痛!恨为什么不能把面前之人大卸八块的痛!
本只是有些不甘,不甘为何凤璃天的光芒掩盖了他这人当皇帝的。
眼下却是因着这样那样一桩桩一件件的事而慢慢埋下了仇恨的种子,一待时机成熟就要发芽了吧。而这一切凤璃天并不知道!凤璃天就算不知道何岂会惧他什么!所以他或许已经猜想到今日之事必定惹怒了这人当朝的皇帝,或许也会做着准备吧。
不管知与不知当日必定是要犯龙颜怒皇帝了。为了心中的珍宝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对于凤璃天来说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吧!
清脆的声音一字一句向皇帝赵弘殷掷来,掷的他有种体无完肤的感觉!“一,想来圣上不会健忘的,既然人死就该撤了原先你的赐婚封告!二,就算她死,她也是凤璃天的人!所以撤的同时要下旨诏告天下,她为天下第一庄主夫人!”“好好好”皇帝赵弘殷好像是他自己中奖似的那么开心,一边声地叫好,脸上那个笑的如花哪!
不过一个男人又是当皇帝的,笑的如花怎么看都觉得怎么碜人!
凤璃天是不会去看这皇帝如何的。他的话已经说完,自是仍旧如来时那样身形一闪便无影。
端的是来无影去无踪哪!又让皇帝赵弘殷愤恨忌妒了一把!冷大将军府
冷嫣然回来后并不觉得劳累反而一身舒爽,吩咐丫环备好浴桶准备一会再沐浴。
奇怪怎么没看到小小,一问才知道小小这丫头担心她的安危,打从她入牢起就开始每晚哭泣。
冷生实在看不过去,就把小小送到他乡下的姑母那里暂住,想着有个人陪着小小,开导开导她或许好些。
当然这些都是禀明冷大将军后经过同意才带小小离开的。冷嫣然一听小小如此,那这一世自己的娘亲更是会如何了。不敢想下去,拔腿就跑。
裙子子太长把自己绊倒了,如在平时定不会这样,可现下不是焦急嘛,都没注意古代这高高的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