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人可是惹不起的,自己还是上他庄园顺手牵羊的拿些东西好了。
是以每次燕子青去凤璃天的庄园,第二天就走。他一走,管家总会飞鸽传书向青衣:“庄中又少了什么,自燕少主来了后。例如上次少了一对玉杯,再上次少了一把宝剑,再再上次少了一颗稀世夜明珠,这次少了一块通灵玉。”
如此之类的不胜枚举!而再少了三天后,这些东西又都回来了。
所以燕子青才呕呀,凭啥到自己手中的东西才三天,三天后就突然没了。
他都不知道原来是回了凤璃天的山庄。所以他每次顺手时,总觉得有些眼熟,还以为凤璃天喜欢每样宝贝都置办几件。
于是也就拿的更心安理得了,不是还有嘛。本来他还真是有些小小的不好意思。
不过每次去,那个管家的一张大便脸可是不好受啊。他也明白自己不受待见,可是不这样的话不好玩。
再说想从凤璃天身上拿东西,不知道下辈子可不可行。
所以他也很无奈哪!
“哈哈哈,好一个兵不厌诈!”话完,相大夫人再次用那可以活动自如的左手迅猛地抓起地上的利剪向着一个刺去。
左相正与雪姬说着话,怕她受到惊讶,于是先安慰着,一会等这些事完了后再让小人煮压惊茶来。
忽觉耳旁风声呼呼,还没来得及回头,雪姬看着相大夫人的疯狂,只来得及眼睛一双美目睁大,还没来得及出声提醒左相,
那把带着狂劲风声的利剪这回准确无误地向着左相的肚子狠狠地扎去。
“噗!”衣服破裂的声音,连同着那把剪刀一起深入左相的皮肤纹里,再深入血肉筋脉!
再一声“哧”传来,那是相大夫人再次用力把利刃推进扎到皮肉再越过皮肉进入血脉,于是管破血出的声音!
血出表示伤口很深,很深!
血顺着剪刀露于外的边沿倒滴顺流着,流到相大夫人那执剪的左手上,再顺着她的左手滴下来。
触目惊心的红!虽然冷嫣然前世是杀手,但并不代表她看到血就不感冒。通常她执行任务时有时眼睛会闭上,就是不想看到这样的血流如注的场面。
凤璃天赶紧用着宽厚的手掌把冷嫣然扔入怀里,把她那小小的脑袋贴着自己的胸膛,后脑勺对着那流血的场面。
冷嫣然闻着凤璃天身上那熟悉似的青草味但不再觉得胃里翻搅,好受了许多。
于是更加贪恋着这样的味道,不自觉地往凤璃天怀里蹭了蹭,凤璃天又趁机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偷了个香。
冷嫣然只觉脸上湿濡濡的,可心里却是甜甜的,当然脸也再次爆红!凤璃天看着怀中的小人儿已经成功地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但也放心下来。
搂着冷嫣然静观场中变化。对于他来说,除了冷嫣然以外的人都与他无关!
当然她的亲人他也会一并看护着!只要是她在意的便是他在意的!望着左相腹上那一摊血迹晕染着衣服周遭都是,却也没见他反应什么。
一时也没见他有进一步动作,可能是太惊讶,一介女流居然有如此力气吧!
抑或这样的女人平时唯自己为尊,说话也不敢大小声,更不敢违了自己命令,今儿怎么有如此大的胆子。
如此狠的心肠!难得她平时都是装出来的!
相大夫人根本不想看到左相,此时在她脑子中心里只有恨,滔天的恨意,恨他的寡情薄幸!
相大夫人望着左相一脸的不可置信,却是又放声大笑了起来,不知是笑自己的可怜可悲还是笑左相现在如此狼狈的模样!
此时的左相哪有什么一个相爷的威仪在,看着就像是一个出逃的囚犯被人围堵,然后因着反抗受了伤,又在准备挣扎的前夕!相大夫人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泪水顺着睫毛淌下,居然越流越快,越流越多。好像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和不平全部发泄出来。
待的发泄够了,才大声地斥责着左相:“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你呢,你对我又是如何的!这个又骚狐狸没进门前,我还能忍,虽然那时你对我只是微微点个头,不曾多说过话,也不曾对我多过哪怕是一点点的温存和关怀。但我那时还是忍了,毕竟那时我是你的正妻,而且你也没纳妾。我便安慰自己这只是因为你事务繁忙,只是因为你不擅于表达。所以我愿意等,只到某一天你带了这个女人回来!那时我才知道错了,一切全错了。不是你公务繁忙,不是你不擅表达,而是你根本对我无心,既无心何来有情。我要一个如石头一样冰冷,无情无义不会对自己关怀备注的夫君有什么用!我是人,活生生的血肉之躯哪,并不是稻草,何须石头来伴!”在场之人听着相大夫人的控诉,那声声如刀,字字泣血无不惊颤着在场每个人的心。
就连雪姬都有些感觉到对大夫人的过意不去,没想到自己无意的介入却引起另一个女人的不幸。
这真的不是她愿意和希望看到的,如果她可以退出,那么她愿意成全他们。
只是很多事情真的像表面那么简单吗?关键还是在左相身上。如果对大夫人无意,那么雪姬退出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更改的。
雪姬或许知道,可是如果这样可以令大夫人好受些的话,同是女人她也想为大夫人做些事。以前她只管住进相府,其它的她什么也不过问也不想过问,就直想平平静静地过完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