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杰顾了一辆马车,先是在城外收买了官兵,马车从城内飞奔而去。
慕容小小坐在车厢内,眉心紧皱着,离秦府还有一段时间,心里很是担心恒儿会不会出事。
秦府。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丫!砰砰。”一声稚嫩的童音从一间闪烁着烛光的屋外传来。
“你输了,你输了,拿钱来……”恒儿笑眯眯的将大叔叔手上的那一叠钞票抽了过来,舔了舔小拇指,数着那一张张银票,越说心里那是乐滋滋的。
南宫夜双手托着下颚,心疼的看着他手上一张张银票,这可是他的拼死拼活的赚来滴钱丫!就这样轻轻松松输个精光,堂堂一名杀手居然还是输给一个看似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手上?传出去多为难情丫。
恶狠狠的瞪着一脸小财谜的他,若不是宫主用令,要善待这小孩,早把那些钱抢来,然后再虐虐他。
恒儿歪着脑袋,看着一脸恨不得把他生吞掉的南宫夜,将那些钱抱在怀里,一脸小气吧啦道:“认赌服输,你可不能赖皮。”
南宫夜彻底服了这孩子,明明是他被绑架来的,怎么成了把他当做小祖宗一样侍候?看着孩子心地也不算坏,索性一脸委屈道:“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儿,这些钱可是我们一家子的伙食费,你要是忍心让饿死我妻儿,你就拿走吧!”
“别以为我是小孩,就想骗我哟!门都没有。”恒儿鄙视的目光看向南宫夜,装得这样假惺惺,以为他是小孩子,就容易上当受骗?好歹眼泪转出一两滴吧?不知为何,他有些犹豫,想想大叔叔蛮可怜的,质疑问道:“真的是这样吗?”
那样同情的目光看着南宫夜,让他暗暗得意,看来快上钩了,猛地点了点头道:“恩恩,是真的,我敢拿我娘亲命来发誓。”心底一阵嘲讽,南宫夜从小就被父母抛弃,都不知道自己亲生爹娘是哪位,毒咒亲娘他倒是乐意得很。
闻听,恒儿瞪着一脸诚意的他,能拿自己娘亲的命发誓,十有八九是实话,恩,这孩子心地太单纯了,他是这样想的。不舍的从怀里硬生生抽出一张银票,放在南宫夜面前,拍拍他肩膀说道:“这张银票应该够你吃一个月冰糖葫芦,记住哟!以后要发毒誓,千万别拿你娘亲说事,会糟天打雷劈的。”
“砰砰……”从屋外传来几声雷鸣贯耳的声音,吓得南宫夜脸色顿时浮现几条黑线,难不成真被他的乌鸦嘴说中?恒儿指着屋外,一脸很是严肃说教道:“看到了吧?会糟天打雷劈的。”
南宫夜冒了一身冷汗,一脸听教的点着头。
没想到堂堂一名杀手会听一个五岁小屁孩的鬼话?这哪里是糟天打雷劈,分明就是天气不好,是要下雨了。
马车停在一个漆黑的小巷子里,两人下了马车,付了钱,便按照车夫指路,拐了几个狭窄的小路,慕容小小脚步停了下来,目光深深看向一座面朝西方向的旧宅,敛起视线,拔起长剑。
正当她要闯进去时,门‘咯吱’作响一声,一袭身穿白色锦服的女人走了出来,好似早算好他们会来,朝着她恭敬的福了福身,玉手指向明亮的屋内,沉声道:“我家宫主已等候二位多时,请进。”
慕容小小合上剑刃,眼神犀利的盯着白衣女子,走了进去,墨少杰紧跟其后。
两人按照白衣女子说的坐在一旁椅子上,白衣女子沏了一杯茶水,放在他们面前,面无神色,稍声道:“请两位先喝了茶杯,我家宫主随后就到。”
墨少杰挑起细眉,视线落在那杯清淡的茶水,拿起茶水咽了一口,是那样毫无防备。
慕容小小没有动那杯茶水,手紧捂住剑柄,目光环视着周围,府外看似老旧不堪,屋内却是焕然一新的感觉,但却有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两排站着一排排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子,个个长相姣好,手持着长剑,看似早有埋下了陷阱。
马车停在一个漆黑的小巷子里,两人下了马车,付了钱,便按照车夫指路,拐了几个狭窄的小路,慕容小小脚步停了下来,目光深深看向一座面朝西方向的旧宅,敛起视线,拔起长剑。
正当她要闯进去时,门‘咯吱’作响一声,一袭身穿白色锦服的女人走了出来,好似早算好他们会来,朝着她恭敬的福了福身,玉手指向明亮的屋内,沉声道:“我家宫主已等候二位多时,请进。”
慕容小小合上剑刃,眼神犀利的盯着白衣女子,走了进去,墨少杰紧跟其后。
两人按照白衣女子说的坐在一旁椅子上,白衣女子沏了一杯茶水,放在他们面前,面无神色,稍声道:“请两位先喝了茶杯,我家宫主随后就到。”
墨少杰挑起细眉,视线落在那杯清淡的茶水,拿起茶水咽了一口,是那样毫无防备。
慕容小小没有动那杯茶水,手紧捂住剑柄,目光环视着周围,府外看似老旧不堪,屋内却是焕然一新的感觉,但却有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两排站着一排排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子,个个长相姣好,手持着长剑,看似早有埋下了陷阱。
从阁内走出一袭身穿嫣红色长裙的女子,面带一顶面具,走了出来,睨了眼慕容小小,目光深深落在墨少杰身上,扬起长袖坐在椅子上,身上弥漫着一股浓浓杀气。
挑眉冷笑道:“没想到你还挺准时的。”声音是那样冰冷。
慕容小小站起身拔剑指向红衣女子,神色狰狞道:“恒儿在哪?你若是敢对他做出半点不是,我便灭了秦府。”那口气极为的冷厉,长剑在烛光照射下,泛起一道凌厉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