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摇头不算点头算。”他吻着她的长发,换了一种方法。
裴心悦看着她,纯净稚嫩的眸子里水意一片,像是勾人的水妖。他的俊颜在她的瞳也里放大,低头吻上,带来致命一击。
她终于投降,终于点头……狂野与温柔同时在身体里盛开成大朵绚丽的花朵,消魂噬骨。
之后,贺流殇自她的身后拥着她,呼吸还未平稳:“心悦……”
“嗯?”她很累,闭着眼眸,含糊地应了一声。
“晚安。”他吻了一下她的垂,见她倦意正浓,也不想再打扰她。
她真的好困,没有再回应他,安静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床,裴心悦和贺贺流殇都换上厚厚的羽绒服,然后在伊藤司的带领下去了日本北海道的BANKEI滑雪场。日本北海道是世界上最好的滑雪和泡温泉的目的地之一,是日本滑雪的发祥地,从11月中旬起滑雪场陆续开放,可以一直持续到第二年的5月,一年中有半年的时间可以滑雪。北海道滑雪场设施都很完善,租来滑雪衣、滑雪靴、滑雪板,就可以坐缆车直接上山了。
他们从札幌市中心驱车只需二十分分钟左右便可到达的滑雪场,交通便利,与温泉配套的“滑雪温泉一日游”,可以在一天之内体验到雪、温泉及札幌的景致。
裴心悦看着这遍山漫野的雪,纯净的眸子里全是欣喜和好奇,愉悦之意溢于言表。
“漂亮吧?”贺流殇拉着她的手。
“很漂亮,我真的好喜欢。”裴心悦张开双臂,闭着眸子,轻轻一吸气,空气里全是白雪的清新味道,在胸膛里流转。
伊藤司见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兴奋,不禁问道:“裴小姐是第一次滑雪吗?”
“嗯。”裴心悦微笑着,重重地一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我从来就没有看到过这么多的雪。”
洛城是中国的南方城市,最冷的冬天也只是小片的雪花,也积压不起来,所以这样的美景她是第一次看到,不禁有些兴奋。
“那裴小姐应该不会滑雪了?”他的目光落在了远处滑雪人的身上。
裴心悦摇了摇头,她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这漂亮的雪景,滑雪就更谈不上了。
“别怕,贺是每年都来日本滑雪,他是滑雪好手,可以教你。”伊藤司拥着上村雪子往左边而去,“走吧。”
贺流殇拉着还没从美景里回过神的裴心悦往里走着。
待换好滑雪服后,大家拿着滑雪板和滑雪杖出来时,裴心悦拉着着贺流殇,长睫眨了眨:“我很笨的,还是你滑吧,我看着就好。”
“既然来了就不要浪费机会,好好体验一下才是当下最主要的。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想尝尝滑雪的感觉?”
她抿了抿粉唇,眼底还是有那么多的渴望,毕竟好不容易来了,也有机会接触这样的运动,不试试就离开是有些不甘心。她深吸了一口气,勇敢一次:“好。”
“这才是我的女人该有的表现。”他宠溺地刮了一下她冻红的挺鼻,迷人的笑容和这白雪相映。
伊藤司和上村雪子都是滑雪的好手,一路都是用滑行的。
“贺,一起比一下?”伊藤司指了一下前面的中级或高级雪道,有一个坡度,就像裴心悦在滑雪比赛里看到那些场地相似。
“好啊。”贺流殇也想活动一下,把身子弄热,“雪子,你陪一下心悦,我和伊藤滑一次再来。”
上村雪子点头,比了一下OK的手势:“贺少放心。”
贺流殇亲吻了一下裴心悦的脸蛋就和伊藤司滑过去,他们两人在这边远远地看着。贺流殇飞速的滑行于雪上,每一个姿势都那么优雅悦目,他滑到坡道处,整个人借力快速地飞跃出去,像是凌空展翅的大鹏,还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完美转身,再稳稳地落在了雪道上,顺势滑了下来,减速后滑雪杖点地,便站在阳光下,暖暖的光线落在在他如大理石雕像的俊美脸上,勾出他冷毅的线条,薄唇如削,修长挺拔,冷冷的气质简直是酷毙了,让在场的有的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叹。
裴心悦也看得热血澎湃,目光从没有从贺流殇的身上离开过一秒,当他从高坡上飞跃而下时,她是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替他捏着一把汗,双手捂着眼睛,不敢看,但还是偷偷从指缝里看去,见他稳稳当当地落地后才松了一口气,就怕他万一摔倒受伤。
“裴小姐,很在乎贺少?”上村雪子的目光也是紧盯着在滑雪道上的伊藤司。
“我……我只是不想他受伤。”裴心悦有些颓然地放下了拍掌的双手,把目光移向别处。
“是吗?”上村雪子很自然地拨了一下遮耳的发丝,“如果不是在乎又何必在意我喂他酒,如果不在乎你刚才干嘛紧张。不过我想说的是你在乎与否我不想深究,但是看得出来贺少是在乎你的,他把你保护得很好。昨晚我喂他酒时,他根本就没的张开过口,那酒自然也只是我喝了下去。以前的贺少根本不会这样拒绝别人喂酒。”
裴心悦听了上村雪子的话微垂了头,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拒绝了?心口像是有什么热热和东西融化了一样。
“你其实不必替他说好话,我和他并非你们想的那种男女朋友关系,我只是他的情人,我没有资格约束他,我也不想约束他。”她这话说得轻缈,不是知道是说给她听的,还是在提醒自己。
“我是司的情妇,我很在乎他,可是他并不需要的我在乎,所以我总是把这种在乎隐藏的很好。如果他知道我动他对了真感情,他就会重新找个女人代替我,为了不被取代,我只能装作不在乎。”上村雪子怔怔地看着远处,心中泛起苦涩的泡沫,“但是看贺少的态度好像是想你在乎他,现在不好好把握机会,以后就会像我连在乎都是一种奢侈,裴小姐,这才是最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