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白花朵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脸变得通红不已。
龙廖似乎是察觉出来白花朵的异常,有些纳闷的看着被自己拉起来的白花朵,眼神一顿就看到了沙发上的红印。
想笑又不敢笑,脱下自己的外衣,给白花朵裹住,把她抱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有些头疼的看着另一个沙发,有什么办法能让白花朵不尴尬又好处理,这儿是肯定不能就这样走的。
龙廖看了眼白花朵,说。“在这里等我一会儿!”然后便向吧台走去。
白花朵一直低着头,脸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红的要命,动也不敢动,就怕又弄到龙廖的外套上,等龙廖说完走远后,她才抬起头来,看着龙廖指了指这边的沙发,然后拿出钱来递到侍应手上。
这才走自己走了回来,白花朵看着他挽起袖子,利索的扛起单人沙发,往门外走去,过了一会儿才回来,抱着白花朵又往外走。
“你……那个沙发!”白花朵脸红红的问,那个沙发是布艺的,根本没法擦拭。
“没事儿,我买下来了!”龙廖笑了笑,看着窘迫的白花朵,这才是他的小花朵嘛!
结果在门口正好撞上买完裤子回来的钟夜离,钟夜离看着龙廖亲密的抱着白花朵往外走,本来松散的抓着衣服袋子的手,立刻紧了紧。
“朵朵?”钟夜离看着脸色红润,就差把头埋在龙廖脖子里的白花朵奇怪的问。
“夜离!”白花朵也没想到这么巧,刚想挣扎,却不成龙廖咬着耳根的在白花朵耳边悄悄说了一句。
“你不想这件事让第二个人知道吧?”
龙廖甚是了解白花朵,他相信,白花朵现在肯定还没有跟钟夜离说她的这件糗事,于是带着威胁的说道。
“麻烦你了!”龙廖接过钟夜离手里的衣服袋子,其实他心底本来就压着火儿,为什么这种事儿要找钟夜离?这是多么隐私的,自己刚刚就坐在她的对面,为什么不向自己说?自己还是她的丈夫!难道真的不如钟夜离。
“朵朵!”钟夜离没有把袋子松开,一脸严谨的看着白花朵,用眼神在问怎么回事儿。
“夜离,你把衣服给我吧!回家我给你打电话!”白花朵真的不想在这儿多呆了,肚子也不舒服的很,更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自己今天这么丢脸。
钟夜离失魂落魄的把袋子递给白花朵,然后站在门口,一脸失落,加愤恨的看着龙廖抱着白花朵上了车,渐渐远去。
在路上,龙廖顺手就把那件裤子丢进了垃圾桶,白花朵刚想发火儿,龙廖就朝白花朵说了句等他,便匆匆下了车。
过了一会儿,才拿着一大包卫生棉和一大包东西回到了车上。
虽然还没有收拾好衣服,但白花朵现在租的房子还能住进去,基本都是齐全了。白花朵自然是不去龙廖的家。
“在这停。”白花朵指着前面的小区说,龙廖没有听,拐进了小区。
下车的时候,龙廖还是抱着白花朵下来的,本来夜色很暗,根本看不见什么,但龙廖一再坚持,白花朵自是不好在新家门口丢人,也就顺着龙廖去了。
进门是龙廖开的,甚至是把白花朵抱到了卧室,白花朵看着正大光明站着的龙廖,脸红语气僵硬的说。
“出去!我要换衣服!”
龙廖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然后笑着,竟然把袋子里拿出了一打小内内,而且都是卡通的。
白花朵的脸又增添了一重红色,她从小到大一直都在穿卡通的小裤头,三年前,龙廖为此很是头疼,但怎么说,白花朵都坚持,后来,龙廖倒也是接受了。
龙廖出去后,很绅士的帮白花朵关上了卧室的门,然后趁白花朵换衣服的时候,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还算不错,便走进厨房,拿出袋子里的红糖红枣和糯米。
他不记得白花朵原来有痛经毛病,但刚刚看见白花朵脸色苍白,捂着肚子的模样,就知道可能是痛经了。
把糯米煮进去,然后捣碎红枣,掺杂在里面,煮好后,白花朵还没有换好出来。
“小花朵,好了没有,我进去了!”龙廖边说边打开门,所以这话和没说一样。
白花朵没有去看龙廖,坐在写字台前,拿着从警局带回来的文件看着。
“晚上你还没吃饭,吃点粥!”龙廖看着坐在灯光下的白花朵,觉得心立刻就软了下来,温和的灯火倾泻在她的脸颊,没有什么时候比这一刻更加美好了。
白花朵看着龙廖走近后,就合住了自己手中的文件,经过了三年前的事情,现在真的是要时时提防着了。
“加上沙发还有这些东西一共多少钱?”白花朵拿出钱包,看着龙廖问道。
“先喝了这粥!”龙廖不急不躁,慢慢的把粥倒腾温了,放到桌子上,细语的说。“什么时候有了痛经这个毛病了?”
白花朵心安理得拿起粥往自己肚子里灌,但那股狠劲儿,恨不得一口就能都吞进去。痛经?三年前,生小凉的时候就落下了,要是没有三年前的那个劫难,自己也不会落得一身的毛病,他龙廖就是那个始作俑者,他做这些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你急什么?慢点!”龙廖皱着眉头看着狼吞虎咽的白花朵。
“好了!说吧!多少钱!我给你!”白花朵擦了擦嘴,放下碗,头也不抬的问龙廖。
龙廖却什么也没说,走到床前,收拾好床上的东西,慢慢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