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夜无语,给了逍遥一个眼神。你节哀,我也是受害者。
回头瞪了一眼笑得一脸无耻的墨轻辰,你丫的能不能再无耻一点,这是在舞台,你以为是在你家么!你爸是姓李的么!
“墨轻辰你放开我,我自己坐!”绯夜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叫喊着,手臂捅了捅墨轻辰宽大的胸膛,男子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涌向她的鼻子,弄得她心乱如麻。
“你要是不介意在这台上做些什么特殊的举动,那我也不会介意的。”一句隐晦的话从墨轻辰的嘴里蹦了出来,气得绯夜嘴角一直再抽。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绯夜自知不够他说,她知道,他竟然说得出,明显是做得到的,她的脸皮还没有厚到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种事,显然,这男人的厚脸皮已经是刀枪不入了。
“那也只有娘子你知道我的狗嘴里说出了什么。”墨轻辰在绯夜的耳朵旁边说着,慢慢地吞吐着热气,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小东西吃瘪他会觉得很有成就感。
在众人看来,台上亲热的两人就像是一对恩爱的小情侣。
云老爹一脸满意地望着这个未来的准女婿,霸气,冷酷,样子长得不错,虽然没他的好看,身高还行,以后的孙子的遗传问题应该是解决了,脸皮够厚,可以把她的小绯儿给治住了,果真岳父看女婿,颇有越看越满意之意。
墨轻辰也没有想到,他这时候一个不经意的调又戈举动,会让他以后的求亲之路顺畅了不少,说起来还要感谢那个还在狼狈逃跑的云殇夜。
云殇夜,这次做得不错,本尊赏你一个全尸。
但是只有绯夜明白其中的苦楚,她的耳垂被某人轻咬着,弄得她敏感的身子一阵一阵的颤栗,她差点就爆粗了,你丫的,不愧是种猪,怎么到处都能发情啊!
“放开你的狗嘴!”
“我咬我的事,你可以选择睡觉!”耳边响起墨轻辰强势的声音,微微夹带了一丝揶揄。
“你还真是种猪。”
墨轻辰俊美无双的脸上无奈地抽了抽,他这算是种猪么?
同坐在一张桌子上但是明显被忽略了的逍遥隐下了眸中那一闪而过的苦涩,转头望向还在台上疯狂乱窜的云殇夜,眼底迸发出强烈的杀气,敢动她者,死!
绯夜淡定地坐在墨轻辰的大腿上,一口一口地斟酌着菊花茶,抬眸慢慢地欣赏着云殇夜因为躲避而惊慌失措的样子,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迸发出许多很有难度的表情,她都有点佩服云殇夜的脸部收缩能力了,这样子纠结收缩,真的不会抽筋么?
最近抽了一抽,继续心安理得地窝在墨轻辰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独特的魅惑清香,再望向周围那些黑压压一团团坐在台下明显看热闹的人,嘴角慢慢地浮出一丝笑意,似笑,非笑。好戏,就要开锣了!
那个今天精心打扮打算大出风头的女子此刻正在台上狼狈地躲闪着,头发散乱了也来不及弄好,衣衫凌乱了也由着。
因为那三根银针实在是太微小了,所以下面的观众只是看到了她像是发疯了般乱窜,要是在平日,她宁愿扛下这三根银针也要保持着众人眼中知书达理,高贵典雅的形象,但是这一次不同。
她知道,这三根银针上面涂抹的,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像萧荣这般痛恨云绯夜,估计也没有什么好东西。
但是,那个贱人!凭什么!凭什么有人会暗中帮助你!也不知道对方使了何方妖术,竟然可以将她的三根银针就那样锁定了她,不论她再怎么怎么逃,也逃不过。
无论再怎么样,她都不会相信那是云绯夜自己的实力,在她眼里,云绯夜就是一坨屎,永远都是被她欺负还要唯唯诺诺说尽好听话的贱人!
永远是低贱的人!她现在凭什么把头抬得那么高,她凭什么抢尽她的风头!
引人注目的永远是她!云殇夜!云绯夜你这个女人!你这个低贱的人!不过是丫鬟生出来的!还真以为自己是凤凰吗?
你错了!凤凰永远是她!天才也只能是她!云殇夜!
听着台下传来那一阵阵讥笑,那一声声讽刺,女子的眸中闪过一瞬间的戾气,她云家第一才女这般高贵的身份是你们这帮平民百姓可以评论的吗?真是不知死活,回头她让非离哥哥去杀了她们!全都要杀死!嘲笑她的!全部都要死!
这一次,若是有幸逃得过的话,就是他们死,若是逃不过,那么,她死也要拉着云绯夜来垫背!
说时迟,那时快,云殇夜已然朝那张红木桌子冲过去,心中已是狂笑,云绯夜,你这个贱人,算计了我这么多,还是逃不过死路一条!就一起去死吧!
女子的眼中已满是愤怒与肃杀!
绯夜回眸望一眼那个已经濒临崩溃的少女,嘴角升起的笑容更是甜美了些许,挣开墨轻辰的怀抱,就那样站了出来,定定地站在那里,恍若就是要接受云殇夜的刺杀一般。
紫衣女子蓝发纷飞,那头冰魄的青丝无风自动,嘴角含着一抹似笑非笑的深意,似是所有的一切都被她掌握住,同色系的眼眸中却全然冰冷,找不到哪怕是零星的温度。
但是这般绝色的容貌,炫丽的笑容到了云殇夜的眼中却是刺眼的极!
坐在台下的观众们早已倒吸冷气,这谁都看得出来,云殇夜动了杀心。
这云殇夜怎么说也是水、冰双系的初级魔法师,怎么说也是一个天才少女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