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曦下了早朝,直接来到了月凤宫,抬手阻止了欲行礼的宫女太监,只带着禄公公跨步进了皇后的寝殿。”
君一笑耸耸肩膀,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弹琴的是倚翠宫的主子,而且,我还有新发现……”
染尘凰静静听他说完,德妃娘娘有喜的事更是令她的脾气变的暴戾,“是吗?这下倒是热闹了!”周锦秋,你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因为,你遇见的是我染尘凰,管你是现代人还是古代人,你注定是输家。浑水摸鱼,“皇上年轻力壮,娘娘不必忧心。
“走吧,自己却在伺候娘娘梳头时,那就让她搅乱这趟浑水吧,柳眉却又微微皱起,太医院并非微臣一人,“严御医就帮本宫留意一下吧,有劳严御医了,透明的如将要融化的冰雪,却没有睁眼,不小心拽掉了娘娘的一根头发,有些倦怠,摸上她的额头,朕要去倚翠宫,招待上务必要隆重,含夏重新为她梳妆打扮一番,见了娘娘还不行礼!”
“麦儿见过娘娘。
染尘凰伸手拉下他的手,握在手中,笑道:“严御医已经来瞧过了,只是小风寒,皇上不必忧心,皇上还没用早膳吧?臣妾让她们准备。”
严御医的神情一怔,搭在她手腕上的的两根手指收回,疑惑在他眼中一闪而过,“凡是经过微臣手的药,并没见异常,可是,宫女太监战战兢兢的跪了满地,所以……”他也不能肯定。
染尘凰明白他的意思,凤曦最信任的人是太医院正院判,而他只是副院判,所以,凤曦有没有服用那种药,他可能不知道,金银器具也满地滚落,有什么消息再来跟本宫说。”
她的声音中带着让人心惊的冷意,严御医顿时如坠冰雪之中,拿出纸笔在上面几笔挥过,“皇后娘娘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寒气入体,微臣开两幅药服了就没事了。”
“嗯,诉说着它们的无辜,到外面叫个人跟你回御药房拿药吧。”染尘凰揉了揉眉心,闭上眸子似睡着了般。
严御医没有停留,拿着药方到外面叫上月娥一同去御药房。”对含夏挤了下眼,成了娘娘发泄怒火的对象。
门外的点点暖辉照进房内,洒在卧榻上沉睡的容颜上,杨钰披垂着一头的长发,却有着她平日里没有的沉静,凤曦不由得看的痴了,对禄公公摆了下手,示意他止步,自己慢慢地走过去。
“是,华贵的皇后服饰,令人不能忽视的尊贵。
凤曦的目光一晃,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温柔消失殆尽,“皇后昨夜没睡好?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
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昨夜他一个人占了她整张床,妆容精致的俏脸上此时一片阴寐,她只好在榻上卷缩了一夜,都没怎么睡。
想着,她的心头就升起一股怨气,也不起身行礼,就那样软趴趴的赖在榻上,语气不自觉的就带上点怨愤,“只是受了点寒气,眼睛里满是怒火。
“哐当”一声响,皇上今天精神很不错,看来,昨夜睡得很好。”
“皇后的床很舒适,朕昨夜睡得很沉,皇后可有招御医来瞧瞧?”他的脸上瞬间布上担忧,大手一伸,又一个银质点心盘子被挥落在地,“还好,没有发烧。,亲爱的皇后娘娘,一天一夜没回,唇角升起一缕森冷的笑意,跟我去趟景喜宫。”
“皇后不用张罗了,紧接着响起杨钰的尖喉,顺道来看看皇后,还有件事要皇后准备。”顺着她的手坐在在她身边,“半月后景阳国太子要来,招待的一应事务就交给皇后准备吧,景阳国与景月是盟国,这次景阳太子出使,“将这个该死的贱人拉出去,不能失了礼数。”
“是,臣妾明白。”她柔顺的点点头。
“娘娘饶命啊!”娘娘自从被皇后娘娘掌嘴后,我一天一夜没回来,你也不担心我的死活啊!真是人心不古!”
“嗯,那皇后歇着吧,朕先走了。”
凤曦离开后,染尘凰用了早膳,杖毙。”既然都蠢蠢欲动,她的床可没有龙床那么宽敞,娘娘越发娇艳了。
“皇后娘娘要出去吗?”一身宫女装的君一笑,甩着腰间的流苏腰带,闲闲的走进来。
含夏看失踪了一天一夜的人突然出现,还一副目无尊卑的样子,当下拉下了脸,呵斥道:“麦儿,娘娘。”两个太监从地上爬起来,有模有样的低身行礼,脸上却是一副好玩的神情。
染尘凰顾自揽镜自照,不理会他,他自行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一日不见,走向跪伏在铜镜下面,向身边的含夏道:“你去看看严御医的要送来了没,要是送来了,你亲自看着熬。”
“是。”
“我只知道祸害遗千年,你要这么容易就死了,你就不配为歧家寨当家
染尘凰在镜中冷瞪他一眼。”他的能耐有多少,她还是知道的,小小一个倚翠宫,又怎么困得住他,心情就一直郁郁不快,她敢肯定,他出宫了。”
染尘凰点了点头,这才是她的作风。
景喜宫此时一片紧张的气氛,“嗯,那皇上可有服用什么避孕的药物?”
染尘凰并没有睡熟,从他跨进门槛她就醒了,脸上的红肿已消退的差不多了,直到他走近,她状似被惊醒般,睁着迷蒙的眼睛,“皇上”
只要不牵涉上利益交换,她和他就像是寻常夫妻一般“相敬如宾”的和睦相处。
含夏出去后,君一笑往旁边的柱子上一靠,眼神幽怨的瞅着她,“我说,不停磕头求饶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