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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情敌,狭路相逢,潇潇胜!(四合一章)

(这章八千字,因为是整体的一章不好分开)

太阳公公还在不遗余力的用它光芒万丈的光热来炙烤着世间万物,空气中隐隐的有些虚幻一般的光影浮动,灼热的气氛,滚烫的热浪一波波的袭向潇潇,让潇潇有些眩晕,胸口隐隐的烦闷,说不出的心烦意乱。

这是怎么了呢?为什么突然间就觉得有种不安呢?

潇潇不着痕迹的低下头,秀美微微蹙起,旋即她感觉到拥着她腰肢的手臂在僵硬中缓缓放开……

潇潇的心,不知为何就猛地一沉!潇潇立刻抬头看向君帝天,却发现君帝天正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目光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的蒙面女子,那是一种审视,一种愤怒,一种焦燥,一种不能言说的疼痛,但更多的却是潇潇从未在君帝天脸上见到的隐约的期待。

他在期待什么?他又为什么会有这样复杂的表情?他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的女子有这么大的反应?他,为什么会让她感到这样不安?

潇潇的心一路下沉,不怪她太敏感,只怪她实在是精于微表情之道,君帝天那古怪的神色,面前蒙面女子那双见到君帝天的一刹那就盈满泪水的眸子,还有眼睛里的惊慌失措,他们在空气中胶着的目光都让潇潇知道,君帝天和这个女人一定是认识的,并且彼此有着某种深刻的记忆。

“贱人!你往哪里跑!看老子抓到你不活活打死你!”身后那两个粗壮的汉子也终于跑了过来,也不管周围潇潇等人一身的绫罗绸缎,满面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横穿过他们,一步踏到蒙面女子的面前,骂骂咧咧的将那滚圆的棒子高高举起,照着蒙面女子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对!打死这个小贱人!竟然敢欺骗……”身后那人的话还未说完,就错愕的定住了。

“啊!”蒙面女子也顾不得和君帝天眉目传情了,眼看着就要头破血流,也是惊吓的尖叫起来,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候,潇潇腰间的手臂瞬间抽走,仿若也抽走了潇潇一半的灵魂,空虚了的事脆弱与孤寂,煎熬和落寞的空洞,她眼睁睁的看着君帝天那所有复杂的表情都在大汉这一棒子中而纷纷扬扬的撕裂,最后凝固成永恒的狰狞,在潇潇心中留下不轻不重的一笔。

砰地一声!

那犹如百年老树根的粗壮大汉就那样被君帝天一脚踹了出去,整个人在半空中划出了一条并不美丽的抛物线,悲惨的飞出去很远,然后狠狠的撞在了一面石墙上,轰隆隆一声巨响,石墙倒塌,尘土飞扬中是大汉那嘶哑凄厉的惨叫!

潇潇眼皮子狠狠一抖,下意识的钻进了手心,看了一眼那倒塌的石墙,从这种距离和力度中她完全能够感觉到君帝天的怒火,再回头,却发现君帝天已经将那名跪在地上的女子抓紧了怀中,那姿势并不暧昧,反而有种担心她跑了似的强迫。

英雄救美?!潇潇的脑海中就突然的窜出了这么一个词。但是老套的英雄救美是彼此间的不相识,但从这二位的神情动作中可以见得,显然,他们是认识的,不然以君帝天的性格,绝对不会管这事的,也许还会将这三个人全部弄残。

口中有淡淡的苦涩蔓延,潇潇是单纯善良,但她并不傻,显示并没有那些虚幻的想象,眼前看到的让她这个表情小专家无法正视自己心中那一点点逃避。

她忽然觉得那两个连拥抱都算不上的却黏在一起的人是如此的刺眼!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忽然烦躁?为何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为何忽然厌恶起这场游玩了?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那名蒙面女子似乎是惊吓过度了,娇娇弱弱的倒在君帝天的怀中好一会,终于在君帝天那种骇人的目光中猛地惊醒,而后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狠狠的推开了君帝天,然后竟然惊慌失措的转身逃跑。

“本王手中的人,你觉得能逃跑么?”君帝天被推开也不恼,冷冷的看着惊慌逃窜的女子,淡淡的口吻里面有着强大的自信与狷狂。那所有的期待都变成了冷酷。

女子那本就惊慌的脚步,因为君帝天这句听似轻盈实则威力巨大的话而吓得几个踉跄,最终还是摔倒在地。衣角翻飞出一道脆弱的弧度,整个身子都轻盈而优美的想一旁倒去,这个女人,就连摔跤都摔的这样美丽。

潇潇听见君帝天的话,忽然心中就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君帝天这种话可没少对她说,那种威胁的腔调她可是饱受荼毒的,这样一想,她又不禁有些同情那名女子了。

难道这女子也是被君帝天伤害过的?这就难怪她见了君帝天竟然一副见鬼的可怕表情,恨不得立刻消失了。可是她怎么会能够逃君帝天的手掌呢?

潇潇忽然发现她有些太过于在乎君帝天了吧?!!

这可不是好现象!潇潇一时间脸色变得很难看,她那复杂的心里,苦涩的感官,为何一切都在跟随着君帝天的言行举止而发生变化?她不要!她不要被君帝天这个大魔头所困扰!

潇潇脸色有些苍白,强压下心中的烦躁,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都与他无关!做好决定,潇潇冷眼旁观的看着他们,只是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的眼角眉梢有多不耐烦。

“把面纱摘下来。”君帝天淡淡的吩咐,一贯的高高在上和不容拒绝。他坚信他不会看错人,那双眼睛,无数个夜晚陪他度过黑暗,他却不敢相信一个明明已经死了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所以他震惊!所以他有那么一瞬间的不确定!但是不管如何,他只相信他眼睛看到的,面前这个人让他无比确定就是当年那个善良单纯的小丫头,就是那个陪伴了他很多日夜的女子。

但在确定了这女子的身份后君帝天又震怒异常!这个女人,谁给她的胆子敢来欺骗他?敢来戏耍他?竟然敢给他诈死!

蒙面女子有那么一瞬间的脊背僵硬,沉默了半晌,却仿佛是认命了般的缓缓站起来,那身子较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惹人怜爱。慢慢转过身来,却并没有拽下面纱,而是抬头看着君帝天。

他和她之间的距离不算远,只有那么几步遥遥,彼此间的目光仿佛能够胶着在空气中似的,女子那双眼眸秋水盈盈,有着一种望穿秋水般痛苦的思念,浓郁到任何人无法忽视,里面那强烈的委屈更是肆无忌惮的展露,让人看了一眼她那双眼睛就恨不得为她付出所有。

“本王不想重复第二遍。”君帝天冷酷地说道,却竟然没有受到那女子那缱绻缠绵的水眸的一丁点影响。与其说君帝天没有受到影响,倒不如说君帝天更在乎这件积压了多年的真相,他,威严不容侵犯,自然更不允许有人胆敢在他的头顶作祟。

诈死?交代不明白,他就让她真死!带着她那见鬼的真相和理由去地府解释吧!他君帝天的耐心是有限的。

女子显然也被君帝天无动于衷的冷酷惊到了,那双眼睛有明显的颤抖的动作,旋即娇娇柔柔的垂下头去,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但是她清楚君帝天的性格,当君帝天态度一点比一点冷下去的时候就是他生气和不耐烦的前兆,可是他怎么会对自己不耐烦呢?曾经的君帝天不说爱不爱她,但却绝对不会如此无视她,更何况她还有那道护身符总能让君帝天对她是不同的。而且她‘死了又活’难道不能让君帝天惊喜么?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君帝天?

女子的思想也只是电光火话的那一刹那,她飞快的扫了眼站在一旁的潇潇,眉头不经意的蹙起,旋即平坦。

是因为这个女子么?不,不可能!她太了解君帝天,君帝天这种冷酷到骨子里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改变呢?要不是她命好,刚好和君帝天的妹妹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君帝天也不会对她有百般纵容,她知道君帝天是将她当成了那个逝去的小妹妹来疼爱的。

就是这道王牌护身符,她才能在君帝天的身边生活那么久,久到她以为,她真正的走进了君帝天的心,可是一切还来不及享受,就被那个贱人摧毁的彻底!

有阴狠的恨意在眸子底流淌,她却不在沉默,又抬起头来,大大的眼睛里有着浓郁的哀伤,柔柔的开口,那一口吾侬细语说的令人身体都能酥了半边。

“夫君!”女子看着君帝天的眼睛,哽咽而柔情的呢喃。

简简单单两个字,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将一直冷眼旁观的潇潇劈的是外焦里嫩,外加浑身颤抖。

潇潇瞳孔都紧缩了一圈,下意识的咬住下唇,错愕而有些恼怒的看着那蒙面女子,心底有一点点的腻歪和气愤,就连刚才对那女子的一点点同情都因为这简单的两个字而宣告破产。

在古代,只有原配夫人,正妻或者续弦的后妻才能称呼丈夫为夫君!其他女子是没有这个权利的!

当这个女子那两个字叫出口,潇潇心里控制不住的怒火在蔓延!她清楚的知道如果君帝天不允许,那么在这个女人不是一个疯子的前提下,是绝对不敢这样称呼君帝天的!也就是说君帝天是允许她这样称呼他的?

这个女人是君帝天的妻子?君帝天在成亲之前就有妻子了?那么她百里潇潇算是个什么?君帝天在欺骗她?如果这是在现代,君帝天这个混蛋就是一个罪犯,重婚罪的混蛋!

潇潇有种被人欺骗的感觉,骗人骗婚骗感情的暴躁感和委屈。可是下一刻她就恶狠狠的懊恼想,哦,不!看看她怎么气糊涂了呢,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君帝天要娶的也不是她百里潇潇啊,是百里卿呢!她生气个什么劲呢?再说了,她那么讨厌君帝天,君帝天的一切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虽然心里告诉自己不在乎,但是潇潇的手心都被自己的指甲刺破,疼在柔嫩的掌心蔓延,她却要用这种疼来警告自己,绝对,绝对不能出丑,不用对一个不在乎的男人而费心,真不值得!

君帝天也被女子的称呼而叫的一愣,旋即想起来曾经那些日子她确实是这样称呼他的,女子并不是他的妻子,只不过是一个侧妃而已,但是因为那时候王府中没有主母,而他也不在乎这些虚名,也就听之任之了。

但是此刻女子叫出这个称呼却让君帝天百般的不舒服,猛地惊醒了一般,曾经是没有主母,但此刻他可是有正妻嫡妃的,潇潇!

君帝天猛地回头看向潇潇,却正好看见潇潇垂下头,微风吹过她鬓角的青丝,遮挡住她的眼帘,让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一种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君帝天并没有着急解释什么,而是转过头来对女子更加冷酷的说道:“最后一遍,摘下面纱!”

君帝天已经破例的将话说了二遍,那不耐烦的阴森语气任何人都能听懂,也让蒙面女子的心再度下沉。

她眼尖的看见了君帝天刚才那个转头看潇潇的动作,立刻就警惕上了,她也隐晦的再度看了一眼潇潇,可是此刻做好心理建设的潇潇已经抬起头来,脸上已经波澜不惊,看不出任何情绪了。

女子暗暗蹙眉,心中就觉得潇潇一定是个有心机的,以后一定要防着。但是君帝天已经开口了她再也不能拒绝,只是眼中划过一抹阴霾与恐惧,看了眼周围那么多看着她的人,她的手都在微微颤栗,但还是在君帝天紧迫的目光下不情愿的缓缓摘下面纱……

就在她的面纱即将打开的时候,潇潇心底那种不耐烦彻底爆发,让她在这看着他们郎情妾意的相认么?还是要让她继续顶着百里卿的王妃名头听着别的女人叫本该是她的男人夫君?不管哪一个都是对她的不尊重和羞辱,姑奶、奶没那个心情!

“既然王爷与姑娘是旧识,那潇潇就不妨碍二位叙旧了,先走一步!”冷漠的嗓音打断了蒙面女子接面纱的动作,潇潇眼尖的发现那蒙面女子的手快速的又将面纱戴了回去,似乎还松了一口气似的。

潇潇面容平静,不予理会。她没心情和他们在这玩,果然她的每一次出来都是悲剧的,这好端端的第一次正大光明出来游玩竟然变成了这么烂俗的乌龙认亲戏码,她不爱看,她走人行吧!

潇潇也不管君帝天的反应和是否答应,带着悍妞步调优雅却也快速的走过君帝天的身边,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语气有多冲,她的举止有多么的不合常理,甚至她的态度中的理直气壮和很不给君帝天这个王爷面子的行为都让人震惊不已。

谁给她的胆子?竟然敢这样对君帝天说话?!蒙面女子震惊得想着,而且这女人自称是潇潇,她到底是谁?她又看向君帝天,却看见了让她更加不可置信的震惊一幕。

当潇潇的身体与君帝天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君帝天竟然毫不犹豫的伸出手去抓潇潇的手臂,面容虽然带着冷酷的棱角,但是微启的薄唇中那未出口却让人知道就是挽留的话语,还有眼睛里那复杂的情绪都十分明显。

明显的告诉每一个人,他君帝天,在乎这个自称潇潇的女人!!

“潇潇……”手明明抓住了她的衣袖,却被潇潇不着痕迹的甩开,就那样那个错开了君帝天,潇潇昂首挺胸的向前走,眼看着就要路过那女子了。

君帝天看着潇潇停止的脊背,忽然觉得心头慌乱,他明显的能感觉到潇潇那不对劲的气息,那种让他不知所措的怒气,到底怎么了?只不过一会的功夫,刚刚那个眉飞色舞的俏丫头怎么就这样深沉而生气了呢?

而且,她似乎再度对自己竖起了厚厚的心墙,让他好不容易霸道讹来,柔语求来,软磨硬泡的来之不易的那一丁点松动都在这刹那间灰飞烟灭,再度化为虚无,彻底粉碎了他所有的努力和刚刚升腾起来的一点点喜悦!

君帝天沉默的弯下了嘴角,眸光晦暗不明,看不出喜怒的看着潇潇,却并没有抬步去追。

“等等!”君帝天不开口,可那蒙面女子却开口了,一开口那娇柔犹在,却也添上了一份强硬。她不能忍受除她之外,还有这样一个女人在君帝天的面前是特殊的。

她并不知道,她的特殊是在面前的,但潇潇的特殊是在君帝天心里的!

潇潇也真的站住了脚步,在那一刻,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是不想走掉,更不想示弱。

空气瞬间旋转,一幕幕的闪烁着两个女人的容颜,竟然隐隐的有种对抗的感觉。

潇潇眉眼如画,只是脸颊上那淡淡的疤犹在,却并不影响她的美,她眉宇间总带着无法忽视的倔强,却更家增加了一份英气与独特的魅力,与面前女子那种娇柔相比,潇潇无疑是独特的,古代男人爱美女,但更爱那种娇滴滴的柔弱美人。

潇潇未语先笑,眸光却闪烁着睿智,低柔的语调仿佛雕琢成器的玉环,叮叮咚咚的煞是好听悦耳:“不知姑娘有何指教?”

开口就叫你姑娘,管你是个什么东西,敢不给她脸面,也别想她给你留面子。君帝天她招惹不起还总是三番两次的惹毛他呢,又岂会惧怕你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笑话!

女子闻言眼中滑过一丝轻蔑与懊恼,她都清清楚楚的叫君帝天为夫君了,这女人好没趣,竟然还叫她姑娘,这不是打她脸面呢么?

女子心底不悦,但眼睛里却一直是柔柔秋水,闻言更是娇柔的回答道:“指教不敢当,只是想必姑娘是知道的,夫君是当朝的摄政王,姑娘刚才言辞间多有不妥之处,还请姑娘稍加改之,以免日后惹来祸事!”

哈!好一个四两拨千斤!

自己反倒置身事外了,摆明了告诉她君帝天摄政王那座大山似的身份,在借着君帝天的其气势来威胁警告她么?!就连指责她的理由都是这么的坦坦荡荡!这女人,好心计!

潇潇微微眯眼,心底那股怒气再也控制不住的爆发了,不是说她不懂规矩么?不就是说她对君帝天不敬么?哼,那她就不敬倒底!什么素质,什么优雅,什么德行,在她这个现代人眼中,看得就是最现实和实际的,你敢打着不敬不尊的旗号来打压她,她还偏偏就反其道而行之,气死你丫的!

“君帝天!”潇潇就那样看着女子那双大眼睛,忽然娇吼一声,君帝天的大名立刻传了老远。也成功的将女子的那份娇柔给撕裂,变成了惊愕,和幸灾乐祸。

女子想,敢这样直呼王爷的名字,你死期不远了,可是让女子大惊失色的是……

“潇潇!”几乎是在潇潇喊出了他的名,君帝天就立刻有了回应,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不!确切的说是潇潇和君帝天几乎异口同声的喊出了彼此的名字!

那是一种默契,在彼此身体中潜移默化的沉淀着对彼此那最深的意识。只不过潇潇喊的理直气壮外加气死人不偿命的娇气和怒火。可是君帝天却那样低低沉沉的轻唤她,但声音依然倾斜的穿过他们中间的空气清晰传来。

君帝天本就想要开口训斥女子竟然敢开口教育潇潇,他自己都舍不得在训斥教育一下的丫头,何时轮到她葛云儿来教训了?谁给她的胆子?可是刚喊出潇潇的名字想让她回来,就听见潇潇也在叫他。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要不是这样的巧合,君帝天也真的未必能这样温柔的‘回应’潇潇,毕竟这是在外面,虽然他一直纵容着潇潇直呼他名讳的坏习惯。

潇潇在蒙面女子那惊悚的目光中缓缓露出一个美丽绝伦的笑容,阳光将她那一口小白牙晃得耀眼,潇潇缓缓转身,一改刚才的怒气冲冲,反而飞扬跋扈的骄傲的翘起小下巴,对君帝天大声地说道:“君帝天,她叫我姑娘呢,我问你,我是不是姑娘了?”

君帝天一愣,可是在日光下那一身淡粉色的娇嫩身影却是笼罩了一层从未有过的放肆,那种在君帝天面前的第一次放肆,只让君帝天恨不得将她宠上天,于是他笑,声音性感到温柔:“不是!”

潇潇脸上的怒气在一点点消散,大大的猫眼里涌出了一丁点的笑意,缓缓的抬起娇嫩的葱白似的手指,指着君帝天娇声质问:“她还说你是她夫君,我问你,你是不是?”

君帝天就眯起眼,扫了女子的眼睛里带着点点寒光,旋即更加温柔的看着潇潇,坚定的声音从口中传来,他说:“不是!”

潇潇在日光下对着君帝天投去一个明晃晃的炫目笑颜,显然她是相信君帝天的话的,虽然她不太了解君帝天的为人,可是君帝天这种人,是绝对不屑于说谎的,于是她又咬牙切齿的问道:“她说我对你不敬,会惹来灾祸的,这灾祸是你要给我的?是不是?”

君帝天被她机灵搞怪的小模样逗得心里对女子敢欺骗他的阴霾都渐渐消失,他每回答一句就不受控制的向着潇潇迈进一步,当第三步迈出来的时候,他郑重且无限温柔地说道:“不是!”

三步,这不过短短三步的距离,君帝天与蒙面女子之间就仿若个了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可是君帝天与潇潇之间却只是这样轻轻松松的就到达了彼此的彼岸,面对面,距离近的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都能集结成河!

“你见过有哪家的丈夫会因为妻子的矫情而报复妻子的?更何况,你的矫情,我求之不得!”直视她的眼,君帝天难得的当着别人有如此温柔的一面,更是破天荒的就这样直白的告诉潇潇,告诉众人,他,是真的很喜欢潇潇对他的任性和矫情。

君帝天想,潇潇能够对他闹脾气了,任性了,甚至是矫情到无理取闹的程度,就代表在她的心最起码是有他的,不然谁会对一个陌生人甚至是憎恨的人有这样窝心和不避讳的一面呢?

潇潇就最不住的勾起嘴角,不知道怎么的,本来是怒气冲冲的她在君帝天这几句轻描淡写的‘不是’中竟然顷刻间烟消云散。她黑宝石似的晶亮大眼睛里的笑意和愉悦几乎感染了君帝天,二人仿佛做游戏似的炫耀着彼此的恩爱,一个就娇蛮的让人头疼和胆战心惊,一个就纵容的让人瞠目结舌震惊到疯狂。

可是人家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这场情敌之间的狭路相逢,无疑是潇潇胜利了。在争宠方面,优雅娇柔都是渣滓,男人的宠爱才是胜利的筹码!潇潇无疑是稀里糊涂中打对了牌,红红火火的自(禁)摸了!

那蒙面女子此刻已经彻底震惊的呆住了!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朝思暮想的男人,他们之间此刻就只有那一步之遥,只要君帝天抬手,就能够轻而易举的拥抱住她,可是君帝天站在她距离这样近的地方竟然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

妻子?!这个女人是君帝天的妻子?!怎么会这样?君帝天怎么会娶了一个妻子呢?!她不在的三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天哥哥!”女子实在无法承受他们之间那种彼此相望的甜蜜气息,焦急的柔弱的喊了出来这个本来想要在和君帝天拥抱的时候叫出来温情的称呼。

她不能容忍有人比她更被君帝天在乎,她更不能允许这个女人竟然这样娇蛮人性还被君帝天所喜爱,她了解君帝天,所以当看到君帝天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对潇潇的喜爱的时候,女子只觉得全身冰冷,心脏紧缩,接近绝望。

天哥哥!

这三个字就像一个魔咒一样,打破了潇潇那因为君帝天而带来的莫名的喜悦,也将自己从刚才那种不受控制的发自内心的喜悦中而挣脱出来。她惊吓不小,怎么回事?怎么就会被君帝天的话语迷惑?不是为了气那个女子的么?为什么到最后她竟然好像陷了进去呢?

唔!君帝天那是什么表情?笑什么笑?怪……好看的!好看她也……不喜欢!哼!

潇潇忍不住的哼了一声,还翻了个白眼,优雅的白了君帝天一眼,然后退后两步,远离了君帝天,更远离了那女子,最主要的是她实在受不了那女子的一身浓烈的胭脂味,她怕铅中毒,远离女子,就是远离危害!

君帝天脸上的笑容僵硬,刚才那种默契的喜悦的温柔的所有情绪因为潇潇这简单的两步距离而再度出现裂痕。

“潇潇!”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点无奈,但更多的却是对潇潇的不解,他并不明白为什么潇潇一会好像很亲近他,一会又恨不得离自己远一点似的,她的若即若离让君帝天极度烦躁,以至于完全忽略了女子那包含各种情绪的呼唤。

潇潇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一会高兴一会闹心的,只是觉得那女人很刺眼,于是就忍不住讽刺的看着君帝天冷笑:“既然王爷大人承认我是你的妻子了,那么您能解释一下这位美女是哪位么?您何时还有一个正妻,可以称呼您夫君呢?”

一开口就是醋意弥漫,可是潇潇在气头上,君帝天对情爱之事也只是一知半解,两个人都没注意,倒是那叫葛云儿的女子满眼嫉妒。

“她叫葛云儿,只是一个侧妃,以前叫着玩的。”君帝天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只是淡淡的解释,其中有对葛云儿的不重视,也有对那些什么称谓的不在乎。

可是他不在乎两个女人在乎啊,潇潇就气呼呼的想,这君帝天也真可以,夫君是随便叫着玩的么?他还真是随便,烂人,渣滓!

葛云儿就恨死了,恨死了君帝天的这种随意和不看重,恨死了潇潇的出现,要不然,这次回来,她一定会坐上王妃之位。

身份一旦挑明,问题就好解决了,毕竟是君帝天的侧妃,那是要带回王府的,潇潇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觉得别扭。

“你的事情回去再说,以后也不准在称呼本王什么夫君,你不够资格,记住了。”君帝天淡淡的吩咐葛云儿,竟然是一点不念曾经的情分,可是他们曾经的情分有多少谁又知道呢。

“你还要不要逛街了?”君帝天走到潇潇面前,挑眉问道。

潇潇火大的看着君帝天,还逛?那一会还不知道要跑出来几个女人呢,她能和一个人狭路相逢那是气得,再多几个她还不被活活气死?小脾气一上来,潇潇阴森森的冷哼一声,扭着细腰抓着悍妞很骄傲的转身离去。

君帝天就看着她的背影忽然一笑,看来他的‘宠’还是有效果的,最起码潇潇敢给他脸子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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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新娘子一把亮闪闪的解剖刀忽地抵在新郎官的下身处,抖抖手道:“你敢再进一步试试!看是你的那东西有力道,还是我手中这刀子更有力道?”********啥?让她堂堂首席女法医给知府老色鬼做小妾?便宜凶残爹想的还当她是个面团子,可以随意揉捏?啥?那个假山石洞中的女尸是原身的亲娘?还是个被人算计私奔,又被逼迫活活饿死的?啥?她还有一个有权有势的外祖家?不对,是她还有一个神秘的自己也不知晓的身世?啥?舅母表妹想设计她嫁给一个歪瓜裂枣?结果却阴差阳错遭遇一棵死缠烂打的歪脖子树!啥?这歪脖子树非要使尽千般招数进行他的扑到大业?就算她同意,也要问问她手中的解剖刀同意不!啥?娶个娘子就是用来调戏的?这男人是欠调教了?既然这丫爱找虐,她就穿他的鞋,走他的路,让他无路可走。啥?来抱一个?抱你个头?没看她手握解剖刀,脚下是死尸吗?要发情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衙门的停尸间。啥?为人妻者要贤良淑德,主动为夫纳妾,我的勒去,谁让你一个外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她是河东狮,母大虫,恶妇懂不懂,懂不懂呀,不懂的话,回你家娘亲的肚子里回炉重造一下去。得,也不用回炉重造了,今个她就拿刀子给你换换脑子!***************精彩片段抢先看:荷花会上,白衣胜雪的男子道:“姑娘,在下一定见过你,是在何时呢?不是在前世,也不是在来世,不是在去年,也不是在上月,大约是在梦里。”京城大街,吊儿郎当的男子道:“姑娘,又见面了,在下姓李梦阳,家住英国公府,今年二十有二,尚未婚配,请问姑娘府上何处?芳龄几何?可有婚配?”崔家花园,园丁衣袍的男子道:“姑娘,在下昨晚翻墙不成,今日在下可是从塞了你家下人十两金子,才见到姑娘芳容。”佛寺禅房,身穿僧袍的男子道:“姑娘,在下本立志终生侍奉佛祖,却为你破了色戒,你要是敢对在下始乱终弃,那在下——决定把——你抢回家。”青州官衙,身穿官袍的男子道:“娘子,你背叛为夫的信任,出卖为夫的清白,今晚为夫申请特殊补偿。”刑部后堂,披头散发的男子道:“娘子,为夫三日没见你——病的很重,十日不见你——快要死了,半个月不见你——就没救了,一个月没见你——想吃你了!”清明湖边,灰头土脸的男子道:“娘子,别忘了你已是有妇之夫,竟然红杏出墙,最不该的是几次出墙的对象还是同一个女人。”
  • 超给力的经济学:改变你生活和工作的经济学笔记

    超给力的经济学:改变你生活和工作的经济学笔记

    工作中我们处处与经济打交道,生活中时时刻刻与经济发生着联系。我们需要了解经济学常识并善于使用一些经济学原理,让工作更加井井有条,让生活更加有滋有味。如果你希望在工作和生活中掌握主动、步步为营,那么请翻开这本书,在经济学的指引下获得更完美的工作和生活。
  • 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她是大学士府嫡女,却是蜀夏国无人想娶的女子,甚至从小就被放养在山中自身自灭,只因她天生聋哑,无人待见。失足溺水,当她变成她后——白心染一头黑线,望天:老天,你玩我是吧?你让姐穿越可以不让姐做皇后、当公主,好歹你让姐做个正常人吧!又聋又哑的你让姐怎么混?※※※※※※※※※※※※※※※※据说这是楠女竹初次见面:别人挖地或许能挖个金元宝,白心染却在自己的红薯地里挖出一个美男。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发愣的男子,穿越两年之久都没与人说过话的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这位壮士,你要抓到何时?”男子身体明显一僵,俊脸爬上一丝尴尬:“咳~”山中岁月,钓钓鱼、抓抓虾,种种药草,打理家。就在白心染以为自己会当一辈子世外村姑时,突然一道赐婚圣旨将她召回京城——※※※※※※※※※※※※※※※※除了枕边之人,无人知晓昔日的聋哑女正常了。出嫁前,她是被遗放在外的小可怜。爹不亲,娘早逝,外婆不疼,奶奶嫌弃,七大姑八大姨谁也不当她是白家人。出嫁后,她是某爷掌中宝、心头肉。爹爹立马将她宠外婆、奶奶立马将她疼,七大姑八大姨三天两头往她面前涌…惺惺作态如小丑演戏,阿谀奉承如蚊蝇绕身,人生丑态、各种演绎,让人烦不胜烦——于是,白姑娘怒了,举牌,上书两大字——滚蛋!尼玛!她要是真又聋又哑就算了,可她能说能听,每天应付这一群小丑、苍蝇,不仅眼疼、耳疼、牙更疼…明哲保身的最佳心态是什么——装聋作哑。出淤泥而不染应具备的心态是什么——装聋作哑。。。。。。。总之不管做什么,只要装聋作哑就行了。可是当有人连聋哑的她都不放过时,她还能继续装下去吗?※※※※※※※※※※※※※※※※据说这是婚后生活:天黑某爷回房,听到女人蒙在被褥中的哭声,万分心疼。“可是有人欺负于你?”“丽夫人骂我天生残疾,不配坐这正妃之位,我也心中有愧,实在是有辱王爷威名,还请王爷签了这封休书,还我自由之身。”带着哭音,某女从被褥中递出一纸拟好的休书,等着某爷签下大名。某爷当场黑脸。“来人,将丽夫人舌头割去熬汤!就说有高人指点,王妃饮下舌汤就会开口说话!”※※※※※※※※※※※※※※※※※※※※※※※※※※※※※※这就是一个女人在邂逅男主之后装聋作哑、装疯卖傻、装腔作势、装神弄鬼携手男主一起乱打妖魔鬼怪的狗血穿越史——【申明】小白简介,正剧路线,一对一欢宠文。
  • 重生之如锦

    重生之如锦

    『重生+宅斗+宠文,慢热型,女主慢慢变强,男主腹黑』◇◆——————“怨只怨你是那贱人的女儿!”当看到娘亲那张因愤恨而扭曲的脸,如锦才知,敬爱了十八年的娘亲不是亲的,亲近了十八年的姐姐不是亲的。当剧烈的毒药入喉,浑身抽痛时,如锦才知,当做亲人的奶娘不过是娘亲的爪牙。相爱三年的夫君冷漠待她,才知,他娶她不过是看中了她的家财。恨,只恨她识人不清,错别恶狼当亲人,被一张张伪善的面容所骗。重生?即再得命,她岂会再愚钝!◇◆——————“锦儿,我是真心喜欢你,你要如何才会相信?”“那便将你的心挖出来给我瞧瞧!”◇◆——————“锦儿,即使娘亲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可这十余年来,娘亲是真心疼爱于你的啊。”“是,娘亲疼爱锦儿,疼爱到想让锦儿自生自灭,想毁了锦儿的脸,想要了锦儿的命。”◇◆——————“锦儿,姐姐对不起你,原谅姐姐,帮帮姐姐,姐姐不想做一辈子寡妇。”“姐姐,你当初这般喜欢于他,理应为他守寡,妹妹帮不了你。”◇◆——————再世为人,只想查清身世之谜,报得前世之恨,却没想到会遇到他。冷漠腹黑的男人,三番几次助她,还要娶她。即是恩人,他要娶,嫁又何妨,她平淡度日即可。可是,没想到出了虎窝又进狼窝,这男人的家中竟比自家更难立足。最重要的是,不知不觉中,自己竟又丢了心。好吧,即来之则安之,为了他的情,便助他一臂之力。斗二叔,除姨娘,讨好老太君,抢世袭之位。。。且看江南富家女重生而来如何活出多姿多彩的人生。
  • 青铜王座

    青铜王座

    蛮荒世界地域辽阔,南起百万大山,北至大漠戈壁,东临汪洋肆意,西归无尽林海,四下之内,种族林立。身临绝顶者,君临天下,一览众山小!青铜王座的传说就此展开!
  • 春季营养食谱

    春季营养食谱

    《家庭美食坊丛书》根据四季的特点、不同的家常菜式、南北方的不同饮食习惯,精选了一千多道家常菜。食物搭配具有较强的针对性,富含营养,又有保健功效,让你吃得美味,吃出健康。《家庭美食坊丛书》内容丰富,实用性强,通俗易懂,还有相关的营养知识,是家庭食物调养的有益参考书。
  • 感动:感动你一辈子的心灵礼物

    感动:感动你一辈子的心灵礼物

    我们要以感恩的心过每一天,更要用心看这个世界,用心感动自己,不要把每一件事都视为是理所当然,因为所有的事情都会改变,且看你如何去衡量。本书精选了78则感动人心的小故事,分类编排,以简单的小故事说明人生的大道理,适合普通大众阅读。这本《感动》的诞生源于对生命的每次理解,和每次激荡起的心中的那份涟漪。不论你身边的是怎么样的人,他们的世界里都有一个或者多个故事。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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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