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她还是觉得冷廷钧太莽撞了。这到底是古代,思想封建,尤其这个人还是封建统治者,他怎么接受一个女子的主动?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她太傻了,竟然现在才发现。
“想什么呢,整天胡思乱想的。”
她微皱眉,轻叹了一声,“没什么,就是觉得人生很失败。”
半晌没听到回答,她扭过头,看到他又是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带着一点疑惑。
“越来越觉得,你和从前不一样。”
被看穿了?
“还好吧……”她有些惶恐,“生人面前我比较拘谨嘛,以前我们不熟悉。而且你不觉得你有时,不对,是大多数时间,都让人觉得很疏远吗?”
他怔了怔。
“反正这是我的感觉,有时候觉得你很遥远,就算站在我面前也一样。难道你一直是这样的吗?从小就是?”她说得有些委屈,“反正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你也都知道了,我索性说话直接一些,你觉得不对,那也许是我对你了解太浅了。”
他的回应是伸手搂住她,秦宛如微微颤了颤,却也靠近了一些,又说,“我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你,有时你会让我无所适从。我总是担心这里担心那里,其实只是怕哪里错了你会不理我。”
他很瘦,但是怀抱让人觉得安定与舒适。
这些话不完全属实,但也是她很想对他说的,现在都说出来了,无论他打算怎样回应,或者是不回应都不重要,权当是自己的一种宣泄。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夏凛清晰又低沉的声音,“你这样说让我觉得你是在怕我,也许是我的原因,很抱歉,因为我已习惯。你别想那么多,只用记着,我不遥远,我就在你面前。”
按照古代人的婉约作风,这应该算情话吧,应该算吧,算吧……她晕乎乎的想。
“咳……”一声不适宜的咳嗽声响起,夏凛未有任何动作,倒是秦宛如有些做贼心虚一般从他怀里逃了出来。
冷廷钧站在门口,眼神微微有些古怪,却只那一瞬就消散。
“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这是他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