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九娘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只是,这个房间该怎么解释?九娘看着熟悉的地方,偏偏物是人非,什么都不同了!
难道是锦玉?这么一想,九娘的心再一次纠紧,不……不会,绝对不会是锦玉,龙家不会让他这么做的,而且锦玉根本没有能力抵抗龙家……
只是这个房间,让九娘根本无法平静下来,忽然,九娘觉得自己很傻,进来的少年又不一定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声音相似的人有千万,和青影相似不是不可能!既然有这个房间,必是有前世很熟悉的人也来到了这个世界,而上官九娘熟悉的人除了青影,就是锦玉!锦玉排除,那就只有青影。
青影真的到了这个世界,九娘既想见又害怕见到青影,虽然这个房间已经说明了一切!
又是软禁么?
九娘轻轻的触抚这熟悉又陌生的事物,在这个房间,她已经呆了将近半个月了,她没有出去,是因为她在等那个少年,等着问他这里究竟是谁的房间,为什么要让她呆在这里,是巧合还是故意?
可是……在九娘等不及想要出去问的时候,她才发现不是她自己不出去,而是根本出不去。
哎,她来这里这么些时间,竟可笑到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被人软禁,九娘从落地窗看出去,整个阁楼的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花草树木,就像是遗世独立一般,很清幽的环境,如果不是用来软禁她的话。
原本她不想练在画壁上看到的心法,但是一次又一次的软禁容不得她忽视现实。
第一疑点:以美人爹和美人娘对自己的疼宠来说,怎么可能会在自己失踪之后没有任何行动,据她所知,上官家根本就不如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但是自己失踪八年都没有消息这说明了什么?要么上官家一直在寻找她,只是被令狐彦他们屏蔽了消息,上官家不知道自己在天一门;要么是上官家出事了,自顾不暇,觉得自己呆在天一门更安全,是哪一点呢?
第二疑点:天一门在岭国处于什么样的地位,令狐彦又是什么原因会收自己为徒,她可不会相信那个可笑的理由!因为自己酿的酒合他的胃口。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让令狐彦软禁自己八年之久?
第三疑点: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青影既然也来了这个世界,那么他人在哪里?他这样让自己呆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轻轻的叹了口气,她,上官九娘,前世被称为酒神的女人,不是一个傻子,她很清楚所有的事,只不过是想丢开前世的一切,只不过希望自己能够活的快乐一点。
可为什么会这么难呢?
九娘深深的吸一口气,回忆起画壁上的心法,都是被逼的不是么?九娘沉下心神,她猜的没错的话令狐彦他们都是练得这个心法,不过似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九娘忽然想起之前练了之后那个怪梦,这又说明了什么?不过不管怎么样,她,上官九娘,不能在这么下去了!
这软禁来软禁去得日子还真不是人过的啊,九娘感叹,继续争取可以超过令狐彦,然后……然后让他在自己面前被人压,哼哼……九娘忽然想起洗澡的那天,那挺翘的臀部,那华丽的腰线……厄,差点走火入魔,九娘唾弃自己。
不知不觉,三个月悄然流逝。
初春料峭,枝梢微见峥嵘,寒梅独领风骚,风微微的吹过,点点红艳飘落。
三个男子迎风而立,梅香隐隐,肩上,或发上,或脚边,都飘落着点点红梅。明明是美好的风景,却偏偏脸上满是肃杀。
许久之后,院子里的小屋门被推了开来,一冰寒男子出现。
“寒,怎么样?”林秀渊的脸上有着担忧,他急急的拉住莫寒忻。
“魔气复发。”莫寒忻低着头,肩绷的很紧,“师父他情绪很不稳定。”
“我就说这小东西进不得。”陈祁棠嘴角微勾,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反而是隐隐的担心。但是没等他话说完,就被慕容祉打断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控制师父的魔气,然后找到小师妹!”
“大师兄最近真的很不对呢。”陈祁棠靠近慕容祉,搭在他肩膀的手捏紧,显示着它的不悦,“好像对小师妹过于上心了,四师弟,你说是不是?”陈祁棠转头看向林秀渊。
“二师兄,人是在挽月楼丢的,你是不是该负一下责?”林秀渊笑嘻嘻的回道,酒窝深陷。
“渊!”莫寒忻拉住林秀渊快速的转身,躲开陈祁棠的扇子里的暗镖。
“恼羞成怒?”林秀渊微微眨了眨眼,咬住刚刚落下的半截红梅,衬得肤色雪白无双,竟是妖艳。
“哼,四师弟像是有了消息一样啊。”陈祁棠收回扇子,半眯着桃花眼,眼里带着些许的嗜血。
“当然,寒,是不是?”林秀渊靠上莫寒忻的胸口,娃娃脸上露出一个甜笑,“知道九楼么?”
“九楼!”慕容祉瞳孔微缩,是那个九楼么?
“九楼!”陈祁棠的扇骨因为他的紧捏而发出微微的咯吱声。
“九楼?”屋子里出现一个在场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声音,令狐彦,醒了……“哼,天一门和九楼河水不犯进水,他们竟然范到天一门……”令狐彦浑身散发出及其浓郁的魔魅气息,狭长的眼里透出隐隐的红芒,九楼是么,哼……
九儿,你想要摆脱为师么?令狐彦勾出一个嗜血的笑容,作为为师的玩具,怎么可以随便的离开为师?九儿,等你回来的时候为师一定会好好的、好好的、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