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么,不就是那些招数,很好解决,只是这龙漠羽太他妈不是东西了,这样对自己的妃子,迟早会有报应。”
柳洛馨一边嘟囔着一边来到门口,只见到一位妖媚的女子穿得一身缟素,哭得梨花带雨,好不惹人怜爱,边上的宫女一起跪着劝慰,场面实在悲壮。只是,这凰择宫里的人就显得冷漠了,小桃红甚至还拉着一张椅子守在店门口刺绣,几位公公则忙着打扫,还把灰故意弹得到处是,看来她宫里的人都被小桃红带坏了。
不过,美人落泪还是一景,对于喜好看美人的柳洛馨而言,此刻挺赏心悦目的,特别是素雅不施脂粉的美人,是格外有魅力,故而有些把持不住,立刻上前扶起了她。
“这是何苦来着?糟践自己成这样!不过是一个负心绝情的死男人。你看,都哭花了眼,可让爷心疼了。来人,去那些冰帕子来给兰妃娘娘敷着!”
一身中性的装束,俊美不凡的外表,再加上此刻的温柔体贴,让兰妃立刻止住了哭声,只是痴痴地望着柳洛馨,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其他人。
“臣妾……臣妾,是来为……为兄长求情的……”兰妃明明知道眼前的是皇后,可就是没办法生气,那样的眼神,看得她俩颊绯红,原来还有人比皇上还要帅气,有味道啊。
“爷道是什么事呢?不过是些芝麻蒜皮的,爷这就令人去东厂放他出来,别担心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柳洛馨接过小桃红递过来的冰帕子,轻轻地替兰妃敷着,还不忘记轻抚了下她娇嫩地脸庞安慰着,很是周到,其实心里在念叨这皮肤真水灵,手感不错。
“嗯!”
兰妃变得羞涩起来,轻点着头,还不忘记留给柳洛馨一个媚眼,早就忘记自己其实面对的是当朝皇后,只记得自己第一次被那么温柔呵护。
“来人,还不快送兰妃娘娘回去,这都跪了那么久了!小桃红你去库房里拿几件玉器和一套文房四宝过去,让兰妃明日带了回去,另外取了爷的牌子去东厂让他们放人,若是不肯爷就拆了那里!”
几句话,就解决了问题,还允诺兰妃一日回府,这可是莫大的恩情,这让一直缺乏关爱的兰妃感动莫名,用着感激的眼神看着柳洛馨,心里不住地懊悔不该这样陷害她,连皇上走出来都没有了反应,眼睛里已经容不下别人,带着春光无限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而矗立于门口的龙漠羽脸黑了,黑的相当醒目,在那里就跟块炭似的,加把火就能着了。倒不是兰妃对他没有反应,也不是柳洛馨还顺带笼络了礼部尚书,随意让东厂放人,而是他的皇后竟然对外人好得让他嫉妒,还是他的妃子,对于他根本就是凶悍至极,连张好脸都不经常有,现在还被骂成负心绝情的死男人,不免气恼,说话也阴阳怪气起来。
“看不出你倒是挺会哄女人的!”
“怎么,你吃醋了?也难怪,做你的女人也真是可怜,爷不过几句安慰的话就能触动。由此可见,你平日多么失败,连个女人都不会哄,你也配叫男人!”
柳洛馨站在院子,抬眼嘲笑着在殿门前的男子,不以为然的样子,周围的人看这阵仗应该要吵架,赶紧散了开去,十分知趣。
“是吃醋了!柳洛馨,你竟然对兰妃笑得那么温柔,对朕一直冷着脸,难道朕连个女人都比不过吗?你才是那个负心绝情的坏女人!”
龙漠羽坦然承认,可是那话确是惊世骇俗,而且带着哀怨的控诉,声音也很响亮,生怕别人听不见。
天杀的!话一出口,柳洛馨竟然有了两颊发热的感觉,心也有些纷乱了,气急败坏地走上台阶,怒道:“龙漠羽,你也太没皮没脸了,爷帮你解决了麻烦,你他妈竟敢这样坏爷的名声!”
“哼,谁让你不负责任始乱终弃的!”
“你胡说,爷和你没有关系!清白的很!”
“是清白,清白的不得了,清白的这都有了!你看……”
“你……无耻……”
柳洛馨纵横欢场多年,从未有过敌手,脸皮也在打磨中厚得堪比城墙,如今遇到龙漠羽这样的,绝对是栽了,还真是棋逢对手,输得很惨,连话都挤不出来。
因为此刻她被环在某条色龙的怀中,衣襟被扯开,隐隐露出胸前风光,这也罢了,问题是她竟然看到了上面留下的几道吻痕,身下还被隔着不敢动,也不能动,因为那姿势刁钻又暧昧。
处于劣势的柳洛馨,此刻正盘算着该如何摆脱在猛吃她豆腐的登徒子,还未有行动,就听得某人软绵绵地声音响起,像是在撒娇般粘得她更紧了,周身的温度也逐渐上升。
“洛儿,朕觉得头晕,有些燥热,是不是你身上残留的那个什么‘甜恋’引起的?不如我们回宫去解决一下如何?不然,朕只能变废了人……”
“哼!你还真以为爷配置的春药那么厉害?都说是为了促成友人的随意之作。即便是你现在饮用了不行那女之事都不会有大碍,最多是不举个十来天而已,对于女子根本没有什么坏处,难受一段时间就好了,只不过那配方被南风师兄更改过,除非是知道的人,不然谁都会认为那是很霸道的春药,至于什么成为废人控制严格之类的都是爷对良妃胡诌的,不作数!”
柳洛馨愤恨地对着眼前的人一脚踩下,却蹭到了龙漠羽,引得他身体越发紧绷了,满意地扫视了一眼空空的庭院,捞起了人就往内殿走去,其实他是很想就地正法的,可是他知道怀里的女人绝对会把他当柴火给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