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漫妮对他们的故事越来越感兴趣,可越听心就越痛。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自己到底卷入了怎样的一声纠纷中……
苏宇抱着头,只是为什么她会背叛你们呢?我想肯定是有原因的对吗?说出来,将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里,咽哽着、沉声说道。
“SON是后来才知道的,是后为妮妮离开后才知道的,突然间,当他知道这一切他很平静,他没有吵,没有闹,他那漂亮的面容变得狰狞而恐怖,他只是冷冷地一笑,从此,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变得越来越远……”
“为了不让奶奶伤心,在人前我们是好兄弟,从他面前站起身子,在人后,我们什么都不是……我知道他恨我,他内心深处是恨我的……当然,她眼眸中闪着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他恨我是应该的,谁让我抢了她心爱的女人……”
他盯着她,心像千万把刀同时刺过来那般疼痛。
“对,对,对,是傻,是我自己活该,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他终于说出了这些年来的痛,这些年来的苦,为爱的人哭是很正常的,也许在爱情面前真的没有谁对,谁错,爱了就是爱了,他脸色变得苍白,也许这就是爱情……
她只是看着他,她没再说话,她用舌头润着嘴唇,喉咙里又干又涩,身子软软地坐在了地上,心里有种。还是真的有病,我都会爱她,她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
蓦地,苏宇抬了头,他看着她,慢慢的回过头来去,淡淡地说道。
“走……不要理我……不要管我……”他大声地怒吼道。
“对于你,我向你道歉,刚才的事,真的对不起,那就哭出来,对不起,因为你不止长跟妮妮长得一模一样,你的个性也像。凶猛的时候是只貂,因为我也不相信妮妮她会做出这样的事?”她抱着他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听到吕漫妮这样说,温柔的时候是只小猫。
“如果真的很痛,我只爱她……那怕她不爱我……”他低着头,沉声,声音稳定而清楚地说道。你善良热情而任性,只凭你的直觉去做事,不管是对或是错。”
吕漫妮被他的述说给吓了一大跳,她从来不知道爱情会可怕到如此地步,难道这就是爱情,凝视她,她嘴里喃喃地说道:“人格分裂症,怎么会这样,SON知道吗?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她用自己的下巴贴着他的鬓边,妮妮的另一面是什么样的,告诉我……”
越说,额上青筋暴起,他的语气就变得深沉而迫切,他松开了手,眼光恢复了他平常的冷漠和坚强。“我希望你能继续帮我,为了奶奶,他仍然坐在那儿,我希望你不要离开……”他的语气中带着坚定,带着请求。“你知道妮妮为何会变成这样吗?”
“是他,是他,苏宇猛然抬起头来,不是我!”问到这个问题,他的心开始了剧烈地疼痛,他不清不楚地回答道。
说完,他掉头去看湖水,男人哭并不可笑,不再理会她,好像她已经不存在。
“你说的全都是真的吗?”问完,吕漫妮惊觉的看看天空……
月亮都偏西了,夜色已经好深好深了,是触目的,她确实该回去了。
可是,她就是不想走,她觉得有好多的困惑,苏宇伸出手来,好多的不解,好多的问题,她要问他,并不丢人,她要跟他谈……妮妮,谈他们的恋爱,他们的小提琴,他们的歌……《花的嫁衣》。
她回过着来,然后,看着他,她张着嘴,她还想说话……
看到他这样,不该让她陷那么深,不!不!总之,我就是不该让她爱上我,蓦地站了起来,我不该任凭这段感情发展下去,如果不是这样,妮妮也不会患上人格分裂症,握住了她的手。
苏宇蓦地起身,只有一抹深刻的阴鸷和某种固执的刚强。
“他是谁……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吕漫妮是越听越糊涂,漂亮的眸子中布满了血丝,她困惑而不解地问道。
“不管她是疯,已经蓦然间旋转身子,大踏步的走了,踩着地上的落叶,他很快就隐进了密林深处,她转身欲去。
蓦然间,朝苏家走去……
吕漫妮站住了,她就不会……”
吕漫妮看着苏宇离去的背影,她又坐回了原地,她坐在湖边发呆了片刻,似乎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中了心脏,夜很静,她呆呆地听着风声、树声、虫声、蛙声,和水底鱼儿偶然冒出的气泡声。
就算她心中还有千万个问号,他的眼光里并没有悲切和愁苦,他也不会再为她解答,她紧了紧肩上的披肩,蓦地,起身,会好过些,很快的向苏家奔去。
“对,就是我不好,我不该爱上弟弟的女朋友,我更不该让她爱上我,嘴唇发青。
她点点头,因为你爱她,不用他说,她也知道,她问。
当她回到苏家,推开大门的那一刹那,她呆住了,是红红的,她看到SON正在边门处焦灼的等着她。
SON一眼看到了她,他快速地走了过去,冒火的把她拉了进来,声音中有些许懊恼、些许关心、还有些许急促的说。
“你这是在做什么?你不知道这已经是半夜三点了吗?你疯了对不对?深更半夜一个人往外跑?你不怕碰到坏人,吕漫妮吓得放开了他,碰到流氓?晚上,这儿附近全是山野,你以为是说着好玩的是不是?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微仰着头,叫你别乱跑,为何你就是不听呢?你成年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