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打算要这个孩子,还是不要呢?”女医生见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肯定,一脸冷漠地道。
吕漫妮低下了头,红着脸,小声地说道:“谢谢医生,我先回去跟我男朋友商量一下再说。”说完,快速地离开了这快让人窒息的主任办公室。
吕漫妮离开后,办公室里两个女医生习惯性地摇了摇头,耸耸肩,摊开了双手,一脸让人无法表达的表情。
这六月的天正午的太阳火辣辣地挂在正空中。
吕漫妮从医院出来后,心里急焦,漫无目的地走在炎热、繁华的大街上,可爱的小脸被阳光晒得绯红,美颜上一颗颗黄豆大小的汗不停地从那张美丽的小脸上流下,汗水汗湿了衣裳,背心全是汗,她心里一直非常的矛盾,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她还是个大四的学生,还有差不多一个月才能毕业。
她今年才二十二岁,大四的学生,就读于北京服装学院,服装设计系。她是家中的独生女,爸妈的心肝宝贝,奶奶眼中的扫把星,不祥物,她家三代同堂,五个女人两个男人一同住在北京老城区的一套一百五十平米大小的已被划为拆迁,既将被拆迁的老屋里。
发生这样的事,她不知如何是好,独自己一人来到公园,坐在公园里的长椅上,傻傻地看着手里拿的那张验孕单,一脸心事的模样。
北京城里某区一豪华小区里A橦31楼,一套三室两厅的豪华套房里,主人卧室里,从门口到床前,地上男女的衣服乱七八糟地散了一地,那张宽大还殘留着她身上香水味的曾经属于她跟那个男人的大席梦思大床上,躺着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空气中迷散着清浅不一的喘吸声。
“叮咚……叮咚……叮咚……”突然门外传来了刺耳的门铃声。
听到门铃声,男人一脸怒意地道:“该死的,是谁。”说完,迅速地将一件特别设计的银灰色T恤,一条LeviStrauss的最新款牛仔裤穿在身上,慢悠悠地朝客厅的门走去,很不情愿地打开门。
映入眼前的是男人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冷漠的脸庞。
男人开门看到是吕漫妮,男人轻瞟了他一眼,冷冷地道:“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说完,朝客厅的向走去,懒懒地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一脸认真地打着游戏。
吕漫妮手持一张验孕单,一脸高兴地进了房间,来到客厅,在龙少邱身旁坐了下来,语气温和地道:“少邱,我怀了我们的小孩,你看。”说完递上一张单结果显示,阳性的验孕单。
龙少邱一脸不在乎,继续把玩着手里的手机,瞟都懒得瞟吕漫妮一眼,低着头,声音冰冷地道:“谁知是那个野男人的野种,给我滚远点,看你那副德行,多看一眼就觉得恶心。”
听了龙少邱的话吕漫妮一脸委屈,捶下头,心里一酸,眼眶一湿,眼角挂上了两串晶莹的泪珠,带着哭腔道:“少邱,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你就是我唯一的男人,除了你,我怎么可能还有别的男人呢?这你是知道的呀!”吕漫妮心如刀割,自己一心一意爱的男人尽然这样对自己,如今有了他的骨肉,他尽然是这样的态度,不闻不问也就算了,还说出这样伤心的话。
主人卧室里,一位身穿红色性感睡衣的妖媚女人一扭一扭地走了出来,眼里露出一丝暗芒,一脸不屑地看了吕漫妮一眼,抬手,拍掉了她手里的验孕单,讽笑着道:“怀孕又怎样,养好身体,过几天我帮你安排手术,做掉就是,别以为少邱真喜欢你,当初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再加上你死缠烂打他会跟你在一起吗?真不要脸,你去死吧你!”
她不是别人,她正是吕漫妮亲亲的堂姐,吕莉姿。一个心狠手毒、阴险狡诈、心如蛇蝎、虚荣心极强的女人。
吕莉姿也就是吕漫妮大伯的独生女,从小娇生惯养,以自我为中心,她比吕漫妮大四岁,两年前,毕业于广州大学纺织服装学院,现在龙少邱的公司里上班,担任一名服装设计员。
吕漫妮停止了哭声,抬眸,一双冷冷的黑眸对上了她哀怨的双眼,她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她拼命了去撕扯吕莉姿,大声地道:“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这样。”
龙少邱见状赶紧起身一把推开了吕漫妮,护着吕莉姿,对着吕漫妮大声地道:“你这疯子,要疯回去疯,不要在这里弄脏了我的地,滚,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吕漫妮被她这样的推头撞到了茶几玻璃上,突然流了好多血,然后晕了过去。
吕莉姿伸手在吕漫妮的鼻子上探了探,脸如死灰,擅抖着声音,结巴地对着龙少邱道:“她,没气了……”
龙少邱一脸不相信地也抻手探了探,然后大声地道:“快,找个袋子,一个箱子来。”
龙少邱跟吕莉姿吓得不知所措,两人快速地找来一个大麻袋、一个箱子,将吕漫妮装进了袋子里,然后放入箱中,托着箱子飞快地离开了房间,来到车库,将箱子放入后背箱,上车,然全,驾车朝垃圾厂去了……
空中,哈斯额尔敦漫妮那虚弱的灵魂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她也为这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吕漫妮感到悲哀。她的灵魂跟着龙少邱们来到了垃圾厂,待龙少邱跟吕莉姿俩个慌张地离开后,突然,吕漫妮的灵魂离开了身体,慢慢地朝哈斯额尔敦漫妮走去,就在两个灵魂擦过的那一瞬间,哈斯额尔敦漫妮的灵魂住进了吕漫妮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