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怕教坏了孩子!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那加心情大好。
他抵着她的眉头,眼神柔和的要人目眩神迷,那光,就这样闪烁着,融化着变得温润而柔和。
那是属于那加的目光,那是温柔的守护。
“那加……”
“宝贝,我饿了。”浅笑的看着她,眼神靡艳又亲昵……
其实每一个男人都有做无赖的潜质,高贵如那加也不例外。
而早上有人和你耍流氓,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说着就将抱着她倒在了床上,两个人抱在一起在大床上打了一个滚,然后叶赛西直接趴在了那加的身上,她挽起的头发因为这动作,散了开来,发丝垂下来,落在那加的肩上,脸上,痒痒的。
眼睛对着眼睛,水汪汪的,两双漂亮的眼睛里倒影着两个漂亮的人儿,如妖精一般。
她想起了那天在那个房间,这个男人,那加将她搂得那么的紧,那么舍不得,她的骨头都快被挤碎,他身上的味道他的气息在她鼻间缭绕了一整天。
最深刻的还有他的眼泪。
珍贵的。
那加的唇角微微的勾起,像是在笑,可又不像。
叶赛西趴在他身上,两个一样漂亮的人。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带着媚,带着祸,带着没有距离的笑意……
“那加。”她蹭蹭他,然后暖暖的喊他一声。
她的声音柔的都能滴出水,身下男人的心,也跟着湿润。
他的手,如同她身上娇嫩的肌肤,那颜色相似的让人分不清,从她的背往下,一直向下,一直向下……
温柔,却让人意乱神迷。
而这时,他将她抱了起来,来到了室内大大的玻璃窗边,连着这个房间,有一个推拉门,外面是一个小阳台,而这个卧室和阳台之间横着的就是一扇大大玻璃,紧挨着玻璃的是一个玻璃台,那加勾手将横在大大的窗帘拉了开来,因为阳台上还有一层阳台,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她的手撑在镜子上,他从更身后抱着她,将她固定在玻璃和他之间,这一瞬,叶赛西看着镜中的男人,他的笑,好的,坏的,美得,妖的,觉得自己坠身在云端之中,今夕何夕,前尘往事,俱成烟云。
眼前只有这一个男人。
看着她看着镜中的人,那加揽着她的腰,手指,指着镜子里面的人,低沉着嗓音问道:“宝贝,他是谁?”略显嘶哑的声音有种华贵的慵懒,语调本身,就是让人无法抗拒的魅惑。
叶赛西也认真地看着镜中的男人。
那人……略显凌乱的发型,幽深微炙的眼睛,优美的唇,挺直的鼻……
她觉得,身后的男人的脸在这一瞬间的明灭间迷离得像一场梦。
微笑,然后说道。
一字一句:“他是加诺的爹地。”
“他是鬼鬼的爸爸。”
“他会是她孙女孙子的爷爷。”
“他也是她最重要的人。”
每说一句他的脸上的笑便深了点,直到她说出最重要的,最重要的这三个词,那笑,便更深了,更深了。
舌缠在了一块。
手臂用劲,一点点收紧,他的胸口贴着她的后背,交缠,融合,只剩下彼此的体温。
思维似在云雾里弥漫,手摸着那冰凉的镜面,胸腔里是熟悉的味道,想着陆,却找不到着陆点。
“宝贝,我们回英国,好吗?我们回家吧。”他说。
她点头,是的,他们一起回去。
“好,回去,我们回去。”
叶赛西要离开了,她临走的时候见了秦冉一面,在酒吧里。
和她们第一次见面一样。
两个女人就坐在吧台最显眼的地方。
一人前面放着杯酒,是那种妖红的颜色。
“真的要走了?”秦冉问,抿了一口酒,将杯子放在了吧台上,瑰丽的红色荡了一圈,嘴角泛起若有似无的笑意。
和当年一样的撩人,不,是比当年更多了份气质,那是岁月留下的。
叶赛西点头:“是呢,要走了。”跟着轻抿了两口红酒,舒心地展开先前皱着的眉眼。
“我可说好了,鬼鬼那丫头可是我们家的,你要是把我儿媳妇弄丢了,你看我怎折腾你。”
“我怎么觉得自个成人贩子了?”
“就你,还人贩子,被人贩卖还差不多。”
“这句话,你应该留着和辛鱼鱼那位说。”确实很久没有见到那位姑娘了。
秦冉和叶赛西都有一些感触。
“她最近有没有和你联系?”
“一个月前,打过通电话,哼哼唧唧的半天才说了点如今和一男人好上了?听说最近打得火热。”秦冉一个月前和辛鱼鱼那厮通过电话,威逼利诱一番那妞才招,怪不得最近那么就不联系,原来是发展地下情了。
“标准的有异性没人性。”
“同意。”
两个人碰了碰杯。
叶赛西突然想起了江温钰,开口问道:“你和江温钰怎么样了?”
听到江温钰这个名字,笑意一滞,秦冉眼中本就淡淡的光彩有片刻的黯淡,随即她说:“就那样呗。”
她其实现在很茫然,根本不知用什么才能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
“你就少折腾人家了,哪天被小姑娘拐走了,哪来的人大冬天给你买卫生巾?”叶赛西语气里自是有开玩笑的成分,不过也是在旁敲一下,告诉他,江小子是真的对她挺好的。不过,她也不能说太多,毕竟有些感觉是当事人才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