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我以为是你的沐浴,所以才进来的!”
“哼,借口!”
良琴看他们两人吵的厉害,卷起身子,低低呜了起来。
杜宛宛的怒火蓦的熄掉了,她有些不知所措的说。
“人家姑娘家清白的身子都给你看个干净了,你让人家怎么办?我看,你还是娶了人家吧!”
耶律齐眼睛突的一瞪。杜宛宛又恼火的骂。
“瞪什么瞪,事还不是你惹出来的!”
耶律齐脸一黑,大步跨出浴桶,把某人提出房间!另一个房间,楚华正教楚楚下棋,看到怒火的两人进来,识趣的退了出去,还两人一个空间。
杜宛宛瞪着瞪着突然就笑了!
可耶律齐还是很生气,很生气的黑着脸问。
“你笑什么?”可恶,竟然连问都不问的想随便把一个女人塞给他!她就真这么不再乎他?气死了,气死了!
杜宛宛孩子气的搂住他的胳膊亲昵的问。
“我刚刚演戏演的好不好?”
“什么?”耶律齐不解的问。
杜宛宛叹了一口气,一副你很笨的样子围着他转了个圈说。
“燕隐,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我是那种瞎吃飞醋的人吗?就算你现在真跟良琴有了什么,我也一定会相信你是有苦衷,而不会怪你的!”
“宛宛……”耶律齐想说,即使他真的有什么难言之瘾,也决不会像从前一样和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发生关系。
杜宛宛却踮起脚尖,伸出一根手指盖住他的嘴唇,眼带悲伤的说。
“燕隐,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从前,我爱你的时候,我希望你身边只有我一个女人,心里只有我一个女人!可是自从逃出哈图尔赤,每次看到良琴知书达礼的样子,我就在想,这个世上有那么多完美漂亮的女人,我却因为爱自私的让你只守住我一个?我的心就会有些疼,有些遗憾!我怎么能让我燕隐错过那么多美好呢?而且我那么差颈,任性,懒惰,坏脾气,燕隐,我真的觉得好委屈你!”
耶律齐心疼的抱起她说。
“傻瓜,你怎么这么傻,你要是再这样想,我就该以为你不再乎我了,你不知道我刚刚听到你让我娶那个女人心里有多生气!你知道吗?就是看到你对楚华那小子稍微好一点儿,我心里都嫉妒的要死!”
杜宛宛带泪扑哧一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取笑说。
“哎呀,华儿只是个小孩子,你这个大醋鬼!”
耶律齐笑着亲亲她的鼻间说。
“我就是个大醋鬼,所以,你不能整天让我吃醋,要多关心我一点儿!”
看着他温柔的脸,深情的眸,杜宛宛又有些伤感起来问。
“燕隐,你真的不觉得委屈吗?你是一个大王,身份尊贵,却只有我一个女人,而我又自私任性,没有一点儿地方是个合格的妻子!”她苦着小脸数落自己的不是!很多次她都想,她除了多了一点现代人的思想,真的一无是处了!
耶律齐略微深思了一下,严肃的说。
“身为妻子的话,有一个地方你还是合格的!”
“什么地方?”杜宛宛惊喜的问。
耶律齐不说话直接抱着她走向床边,杜宛宛还不解的缠着他问为什么为什么!耶律齐把放到床上后,双手衬在她的两侧,郑重而认真的看着她,亲亲她的眉毛答说。
“这里!”又亲亲她挺俏的鼻子答说。
“这里!”
他像是做着这世上最庄重的事,那么小心翼翼的吻过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那么郑重的答说“这里!”
杜宛宛僵在那里不能动弹,只觉得心里越来越酸越来越酸,然后那股酸意只冲到眼睛,酸出了她的泪水。
他亲亲她的脸,笑的温柔说。
“宛宛,像这样拥抱着你,对我来说,就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事!这个世上,只有你才能带给我这种灵魂的悸动!不要说配不上我,不要问我为什么,如果我知道为什么,那么再你消失的那四年,我的这里就不会停止跳动了!”他抓起她纤细的手放在胸口,让她感受他的心跳。
他的心跳急扑扑的敲打着她的掌心,像初生的婴儿,第一次那么真切的感受这个世界,那种特别,真实,生动的触感,让她泪如雨下,哭喊的抱着他。
耶律齐可不想浪费一点儿时间,急急的吻住她,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他们已经错过了四年的时间,现在这样美好的时刻可不能浪费!
蹲在门外被楚华强硬拖出来的楚楚,因为不高兴,便蹲在门口画圈圈阻咒华哥哥将来娶不到媳妇!其实四岁的她根本不知道媳妇是个什么东西,只是每次吃东西便被华哥哥威胁说“再吃这么多,长成小肥猪,长大了就没人要你,嫁不出去了!”
那个坏女人跟爹爹在一起,万一她又欺负爹爹怎么办?她很不放心,还被华哥哥硬拖了出来,真是太不高兴了。
突然耳边传来怪怪声音,楚楚听了听不解的好奇问。
“那是什么声音啊?”噢噢啊啊的!像是人的声音,可是怎么那么奇怪呢!
楚华低声骂了句,便扯开她黑着脸说。
“两只大老鼠在打架而已,走开点,不然它们待会儿出来吃了你!”真是的,明知道有两个小孩子在,还不注意点影响!
楚楚高兴的一蹦起来说。
“大老鼠?我要看,我要看!”
楚华抱起她,恨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