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的赶紧想想要怎样同他说自己的现在的情况,她当然知道他不可能是专门跑来台湾看看她而已。只是,她想不通,难道总裁没有告诉他,她已经结婚了的事么?
还是,是他不死心,执意要自己的结果?不然,他干嘛还找来啊?
“长身体是正常的,毕竟那时候我只有十八岁,头发以前是染成金色的,现在只是将它还原而已,还有,是人磨练四年都会变成熟的,不可能永远还是幼稚少年。”迦南明白井雨的话里指的是什么,所以,他也就很直白的说出自己的改变原因。
其实这些都只是身外的改变而已,他的心从不曾动摇过一丝一毫,只是,他不敢说出口,因为,她的身份已经不是从前那样,所以,他只能在心里说给她听而已。
“呵呵,迦南,这么久没见,你过得好吗?说实话,我真的是没认出你就是迦南。不过,你是不是变化太大点了,也变得太漂亮了点呢?”井雨因为迦南那样的直白不禁让她有些底气不足,只得以打哈哈的方式蒙混过去,怎么说也是她将人家忘得一干二净,也不好太理直气壮了。
可是,她不禁想问问苍天,有谁会记住一个认识不过一个月的小孩子达四年不忘的,她觉得她还记得他的名字是什么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这还得多亏上次总裁的提醒呢。要不然,她估计连迦南这名字都不知道是男是女了呢。所以,请不要太为难她了。
“好与不好要看你我是怎样的定义了。在这四年里,每天都忙着达到你说的要求,所以也没注意到这些,不过,我应该算过的很充足了。至于Rain你,似乎过得没有琼斯姑父说的那般好,起码就我看见的而言,就不是那么的好。”迦南如实的说出自己四年来的生活状况,也有感的抒发一下自己对于井雨的生活状况,最终给出所见不如耳闻的结论。
四年了,第一次来找她,看见的却是她的这副惨样,头上缠着纱布,看不出所以,但那是受伤的象征。虽然面部的伤,已经明显的有所好转,可是那遗留下还没散去的淤青是那样的让人惊愕,青一块紫一坨的,都快赶上油画盘了。
还有,她那被吊高的腿,上面厚厚的石膏清楚的证明着什么就更不用他说出来了。她这样也叫过的好的话,他真想马上回去将姑父也抓过来,让姑父也见识见识,这就是他所谓的好。
“迦南,请相信,我真的过的很好,以前的任何时候都要好。你现在看见的这样,纯属是意外,你也知道,意外从来都是无法预料的,所以,你不能一概而论,这不仅对我不公平,还侮辱了我的丈夫以及他的家人。”井雨对于迦南的说法表示非常的不赞同,他这样等于否定了农家所有人对她的关心和爱护,这不是她可以容许的。
而,她相信,迦南之所以会那样说,是因为看见的是她在医院的伤,而没看见家人对她的关爱。只要让他知道,他只是看见了她倒霉的一面而非她的全部生活,他就一定会明白总裁说的并没有错,她本来就过得很好。
“Rain,你得给我相信的理由或是证据。刚才我只是说出我目前所看见的事实而已。”相较井雨的激动,迦南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只是,他没办法说服自己轻易地就这么放开,这个让他思念了四年的女人。
根据他收到的调查报告,她也只不过和她丈夫认识几个月而已,明明就是他最先认识她的,所以,他为什么要这么轻易的就说放弃呢?
“那个,我们以后再说吧。迦南,你来台湾是为了……”井雨觉得她过得好与不好,恁凭她说得天花乱坠,迦南是怎样也不会相信,索性就用以后的幸福来向他证明,她过得是再好不过了。
而现在,她还是先问问,他的来意吧。该不会真如总裁说的那般,他是来找她履行那份可笑至极的协议的吧。她可不要啊。
“你说呢?难道琼斯姑父没有告诉你吗?”对于井雨的问题,迦南这次选择先把答案留给井雨自己猜,看看她是怎样的想法。
“额,你不会真的是……难道总裁没有告诉你么?我已经……”井雨还是不相信迦南真的专程飞越半个地球就为那事儿找她,况且在明知道她已经不可能履行那协议的情况下。
他又不是傻瓜,明知不可为还硬要为之,难道他要用强的吗?而她也不是脑残,明知幸福就在手里还要放走,难道她还离婚不成?
“姑父他都说了,我知道,我来这边是为了公司要在台湾建立分公司提前做调察,顺便来看看你,叙叙旧。”迦南见井雨对于他到来的原因好像很紧张,甚至都可以看见她额头上有渗出汗湿,足以说明,她有多不希望他是专程来找她的。
其实,他真正的来意其实是找她,顺便看看可不可以在这里建立分公司的。
可是,Rain已经给了他答案,所以,他终是不愿违背她的想法,选择让自己撒谎,来平稳她的心。
“呵呵,到台湾设分公司?家族事业?”井雨努力告诉自己,迦南说是为了公事,就一定是为了公事。来看她只是顺便而已,是她自己想太多了。
可是,为什么当她看见迦南的眼睛时,会在那双深海一样的蓝眸里看见隐忍的痛楚呢?甚至,她都不敢再看着他的眼睛,她怕,怕看见什么她无法给予的感情。
因为感情,从来都是不能随便对待的。所以,她只得移开视线,不去看,这样会不会就好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