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还真不愧是你们辩论社的社长啊,我看你还是改行考律师吧,牙尖嘴利的不当律师太浪费国家的粮食了。”农夫用手肘子撑开自家小弟,轻笑着回驳过去,真没想到就这么点事,也能让着小子瞎掰出这么一通来。
唉,他真的是不该提这话题的。
“二哥,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么?以你弟弟的才华,怎么说也是一法院审判长的料啊,区区一小律师不是我的菜啦。”农家小弟说完后,还不忘摆上一个自命不凡,潇洒无边的帅气姿势要给农夫看看,完全就是一副搞笑的天才。
“你小子还可以再搞笑一点没关系,反正我是说不过你就是了。”农夫无奈的轻笑出来,完全的拿这小弟没辙,他知道,小弟要真是贫起来,谁都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他还是赶紧投降的好,免得被挫骨扬灰了,好要笑着忍受。
“呵呵,你们两个就不要再闹了,我忍笑真的忍得好辛苦,因为我一张嘴笑就会扯痛整个面部肌肉,所以,你们就别再逗我笑了,好不好?这样真的比让我痛还难受啊。”井雨在听着他们两兄弟一来一往的斗嘴,真的是忍得好难受,想笑又不敢笑。
真可谓是笑也是痛,不笑也是痛啊。
所以,她实在是不能再忍受了,只得开口让他们住口了,这要再这样下去,她非得要憋笑憋晕过去不可。还是稍微的笑笑就好了,开心即可。
这边两兄弟在听见井雨的话后,都不约而同的背过身去,抖擞的身体在那里一颤一颤的,好不哆嗦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得风寒了呢。
其实,他们是在看见井雨脸上的伤加上她忍笑的样,那表情整个跟喜剧小丑一样,让人忍俊不住想大笑。
本来,他们是想给她一个开心笑料的,没想到,却被她的一脸喜剧样给挡回来了。因为人家小雨那笑料更让他们叹绝。
“你们都怎么了,跟抽风似的在抖什么啊?”不明所以的井雨是实在搞不懂这两人的行为举止,刚刚还在讲笑话逗她呢,这会儿却又背对她在一旁叽叽歪歪,难道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发生过?
可是,她很确定没有啊,起码她没有发现,或者说他们不是在抖而是纯粹在笑她?可是,她刚才也没有说什么好笑的事啊,真是奇怪的两个人。
“啊,没有,小雨,我只是在警告一下这小子别太狂妄而已,那种有辱斯文的事,我当然不想你看见了,我说得对不对啊,小弟,你赶紧给小雨削苹果啊?”农夫率先回过身来到井雨身边,将涌到嘴角的笑意憋回肚子里,然后很是随意的说着他与小弟刚才的行为是为什么,还不忘扯小弟一起证词。
他可不想小雨知道,他们刚才的事,这种事只要他们兄弟笑笑就算了,要是说给小雨知道,就算不生气,也会不理他的,所以,还是不要说的好。
他也没有别的意思,就只是一时没忍住,当时也忘了这样笑的下场,还有这个人是他老婆。
这自己的老婆出糗,不就是等于他出糗么,那他还笑啥啊?
唉,他是真被小弟给绕晕头了。
“是这样吗?”井雨很是怀疑他们有没有说真话,不过,假如他们真的是在笑她的话,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大家也都是图个开心而已。
听见井雨这话,农夫和自己小弟都只是耸耸肩,表示自己的无辜,两个人一致地认为,这种时候还是不开口的好。
仔细的盯着两个人看了看,慢慢缓解自己之前的的笑意后,井雨依旧吃着她的牛奶蛋糕,不再去理会他们。
农夫也拿起了牛奶蛋糕在吃,而农家小弟也拿颗苹果在削皮,热闹的病房又恢复为安静一片。
没一会儿,护士小姐也拿来了医生开给井雨的口服药,看着病人吃完药后,只是将医生吩咐的好好休息之类的话语重复一遍,就出去了。
井雨在吃完药后,没多久就被一阵睡意打败,渐渐地沉入了梦乡。
农夫也不打扰她,看着她睡着后,农夫才出声让自家小弟回家,他觉得这里有一个人在就行了,让小弟回家照看下农爸农妈,毕竟老大一个人今天也够忙够累的了。
午后沉寂,天空飘起了片片小小的雪花。
病房里,井雨坐在病床上看着有关怀孕后的书。距离她住院已经是第三天了,医生说她还不能下床走动,而她也很是安生的不下床。
即使,她现在就算下床了,也不方便走动。一条腿骨折了,走动的话还得有个人扶着,所以,麻烦其他人,还不如在床上待着呢。尽管她很想出去走走,透透气什么的。
在这几天,家里的人都轮着番的来看她,最夸张的就属她的婆婆了。
那天,婆婆知道她醒了后,一来看见她就扑上来,抱着她哭了半宿,而她是既要忍着头痛,还要好生的安抚着婆婆,真的是把她累得够呛的。
她也很感动婆婆对她的疼爱之心,所以,那点痛对她来说并没有怎样,就算是造成了她的负担,那也是甜蜜的负担,她甘之如饴。
至于农夫,这几天是寸步不离的在病房里守着她,陪着她,照顾她,什么事都是他自己亲自动手的,甚至连她上洗手间,他都是抱着她到洗手间门外才肯放她下来,让她进去的。如果不是她阻止,他甚至还想直接抱着她进去女生洗手间的。
她实在是没那个勇气让他抱着进去上厕所,所以,是拼了命的反对,才换来让他在门外等的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