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安远琪将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锁了车门便往安全梯走去。忽然暗里窜出四五条矫健的人影,拿着黑布袋蒙头就罩了过来。她警觉,飞快往前冲,意图冲进安全梯以便利用狭窄的地势对付这五个一看就知身手了得的人,不料安全梯上又冲下两人。
看清他们手里的物品后她暗道不妙,奈何安全梯上下都已经被人堵住,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她只觉得手臂上一阵针刺的锐痛过后,强烈的晕眩感便贯穿了大脑意识层。
她晃了晃脑袋,强撑着不倒下去,眨了眨眼让自己即将涣散的意识归位,低头看了一眼臂上的麻醉针管,伸出另一只手用力将之拔出,再用力往堵在上面的人掷了过去。针管恰恰砸中当先一人的面门,估计刺中了要害。那人啊的一声惨叫跌倒,她就三步并作两步跳踩上墙壁,再踩过跌倒那人的身体弹身向上,借着冲力猛起一拳照面击中另一人,将其击撞在墙上。
她顾不得理会被击倒的两人,踩着他们的身体跳上几级台阶,双足一落在台阶上,就用力将脚下那人往下踹开,忍着满脑的晕眩往安全梯上面的出口冲去。眼前的重影却越来越多,她用指甲将自己的手心掐破才勉强保持了意识清醒。
虽然她不确定这些人是为什么要抓她,却很清楚被他们抓住的后果。她不想受制于人,就算到最后一刻,也决不会束手就擒,这个信念,支撑着她一口气冲出了地下停车场的安全楼梯口。上到一楼,她没命的往大门处跑,那里有值班室,只要跑到那里,就算值班都打不过这几人,至少她不会成为莫名失踪人口。
她一心想着往外跑,却不料一楼大厅里又窜出来几人,恰恰挡住了去路,心知后面追兵已至,顾不得许多就挥拳上去和挡路的几个干架。然而,她有再好的野战经验,再了得的身手,也敌不过药物的作用,何况这几人的身手也不差,过了几招她就被擒住双手往后扳押。
她来不及挣扎,后面追来的人就狠狠出手扇了她一记火辣辣的耳光,口吐恶言:“臭婊子!敢打我兄弟,老子把你先奸后杀!妈的!”
这一记巴掌用的力道惊人,安远琪被扇得打了个趔趄,若不是被人反押着双手早就扑倒在地上了。她眼冒金星,脑袋翁翁作响,嘴里也尝到了鲜血的咸腥味,幸运的是逐渐模糊的意识却在这一耳刮子中复又清晰了几分。她不再挣扎,而是暗暗畜着力气,同时出声问:“你们哪条道上的?”
如果这帮人是混黑道的,只要报上方东凌的名号或可免去一劫。若这帮人是关文杰派来的,至少也可以肯定她的安全暂时无恙。若都不是,至少可以把敌人的范围缩小,更利于她理出头绪。
“哼,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那名刚刚扇她耳光的人拿出一块布,团成一团直接塞进她的嘴里,对押着她的两人说,“带走!”
“是!”
黑色布袋当头罩下,原本已经晕眩得看不清东南西北的安远琪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混沌中。有人将她扛了起来后开始跑动,她可以感觉出是在下楼,估摸他们应该是倒回停车场里。很快,她又被人丢进汽车后座,紧接着车子启动,经地下停车场的斜坡道驶出了小区。
安远琪可以清晰的听见绑匪和值班的说话声,却无法出声,想要左右蹬出点声响,却因为手脚被绑不能如愿,只好忍下来。她的手暗暗摸上腕间的通讯器开关,她要等一个良机打开通讯器,引莫冠尘她们来救人。
这个良机很快就到来了!车子开了大约二十分钟,车窗外声响渐息,安远琪一路默记着车子转过的每一个弯,记住每一次转弯的方向,在心里计算着时间和路程,正怀疑车子开出了市区时,坐在车前座的绑匪开始说话了。
绑匪一号说:“昆哥,我们这是去哪?那位不是说了抓到人直接去别墅?”
绑匪二号名为昆哥的人说:“妈的,这死婊子敢伤我老弟的眼睛,还打破我的头,我决不能这么便宜就把她交出去。”
绑匪一号有些胆怯地说:“可是昆哥,那位不是好惹的人,我们如果不遵守约定……”
“怎么不遵守?我当然会遵照他的指示把人送到他的别墅里。”
“那昆哥的意思是?”
昆哥阴笑着说:“那位只说要我们带人去别墅,可没说怎么带过去,也没说不准对她做什么。约定的时间是晚上十二点前,现在还有两小时,这两小时里我们要对她做什么都不算违约。”
绑匪一号犹自不明白,布袋里的安远琪却听得明白……这昆哥想对她行不轨之事。
她可不想被一个恶心的绑架犯强暴。但是,又能怎么办?她心里千头万绪,车子却在这时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有人打开后车门,将她连人带麻袋扛了下来,走了几步往地上一掷,然后就有人来解开布袋。
绑匪中有人说:“这娘们长得挺标致,听说还是陆振宇的老婆!是不是啊?”
昆哥闻言就大发牢骚:“妈的,同样是军人出身的,老子活到三十五岁了只得个上等兵衔,一个好货色都没上过!姓陆的倒好,丈着有老子撑腰,到哪都威风,身边还一个个都是美人!老子就今就要上了他的女人,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同!”
另一绑匪就接话说:“昆哥想玩这女人尽管出手,这女人彪悍得很,兄弟帮你按着。一会儿等你玩完了,也让兄弟们尝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