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从未有过的孩子气,拿着锁妖塔使劲的来回摇晃“我摇死你,摇死你。”宣泄了心中的怒气后,又恢复了往日那张义正言辞的脸“我本在院中打坐,这妖怪竟然突袭,招招致命。哼!当本座是七岁孩童,一个小小的妖物岂能是本座的对手。”
“好啦好啦,蜀山二弟子,莫言是最棒的,没辱没了蜀山的名声,洗洗睡吧。”望着消失的背影,毒药琢磨着,这妖怪来的太突然了,如若是冲着莫言来的,倒还好,如果是冲着花瑰葬来的,事情就难办的多了,一定是上次那伙人,看来这几天她要好好的待在花瑰葬的身边。
清晨,天下着蒙蒙的小雨。潮湿的空气中有着令人烦闷的感觉。无聊的打着哈气毒药坐在客栈的一脚顺着窗子看着街边无聊的景色。
莫言亦是同样无聊的拿起手中的茶杯,茶杯中散发出的香气渐渐地四散开来。
就在这无聊的气氛中,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哭声自结尾传出,街上所有人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注视着渐渐走进的队伍。
这是一支军队,虽然只有百十来号人但气势上却显得尤为庄严,这几百名士兵每五人一横队一次序列,可就在队伍中间的却是好几十名士兵扛着棺木一点一点前行。
毒药心中没来由的感到压抑起来,连忙摇头甩开了心中不详的情绪看着渐渐逼近的队伍以及士兵脸上那种痛苦的哀伤。
“能让士兵亲手抬着的棺木,相比逝者生前一定备受尊重,必定是驰骋沙场的好儿郎。”莫言的一句话使得毒药心中的不详之感再次升了起来。
然而就在毒药看到来来往往的百姓纷纷跪下嘴里无疑不哭喊着燕沧州的名字之时,心猛的沉到了底……真的是燕沧州吗。
“你怎么了?”
静静地看着消失在视线中的棺木,毒药被莫言的话思绪回到了现实。泪水不由自主的顺着眼角滑落,心中真真苦涩与疼痛。
没想到一切居然来的这么快,原以为燕沧州的死至少会在她离开以后,却想不到……只是相隔了如此十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