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不懂的身体有开始激动动摇不定,让小心翼翼不敢剪得太难看的福嫂不小心一把剪错了,心惊道;“你快别动,会不小心剪到你的。”
晋律冷也感觉到她异样,看到福嫂差点剪到她白嫩小脖子,他心里竟然一惊,还没来得及斥道,怀里小女人就手舞足蹈摸着抢过剪刀;“剪个头发也那么久。”话一落,手中剪刀已经剪下了那一束被交缠的乌黑,慕容情好像无异样的挣开皱起眉头的晋律冷,就跑紧了浴室去了。
他不喜欢,很不喜欢,在她剪下头发的那刻起,他总觉得他的什么东西在流失,看到她那从容自若挣开他怀抱,平心静气望他的眼神,无拘无束甚至是每一个表情,他都在心惊,可他又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捏紧的双拳在床上用力一击,浑身散发着怒不可挡的涙气,可脸上却恢复平常的高傲,让她旁边的福嫂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一直没出声的晋谱高却在这时开口;“她就是你动用家族势力从医院偷出来的?长得是不错,玩玩可以,但你玩归玩,三个月后的婚期照常进行。”狂妄语气,带着浓浓的威严,沙发上的晋谱高也冷眼看了眼自己儿子,有着岁月痕迹的俊脸上,勾起一抹无情的冷笑,他不允许别人破坏他控制局面,就算是他儿子也一样。
两人眼里神态几乎是如出一澈,从床上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捡起那被毁坏的相框中相片,晋律冷薄唇勾起一抹冷笑,转身回到沙发上,锐利眼神直视对面父亲。
“是不是就像她一样。”摸着相片中抱着三岁小孩的美丽女子,她笑得很温柔,很美,但她那柔美的眼神中却带有让人心痛的悲伤哀愁,晋律冷意有所指的道,望着相片的眼神却让在他对面的晋谱高猜一震,他那让人猜不透的冷冽,让晋谱高莫名心惊。
“这不一样。”晋谱高有了点慌乱道。
“是吗?那菲姨呢,她也不一样吗?玩玩就好,还是她出生贫贱,是配不上您这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人物的。”
“你……”晋谱高霍然从沙发上站起,浑身怒气蓬勃,张口结舌怒指着这与他有一样品性的儿子。
“你什么?呵,竟然答应了你的要求,那么三个月后我就会照约而做,不过,你最好不要多管我的事,不然,你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晋律冷收起冷笑,站起与他对视而立。
狂妄眼神里狠光乍现,性感薄唇中慢慢吐出冷言;“别瞪我,我就是你,别忘了,我是您儿子,青出于蓝胜于蓝,我会更狠。”眼角瞄见了一女人想偷跑,没在理会一向狂妄威严的晋谱高脸色有多难看,在话音刚落时就闪身去逮人了。
福嫂默默整理着浴室门口残疾玻璃碎片,她只能暗自的心酸,不能为大少爷心痛啊,这个家,自从那件事后,真的很冷清。看着那偷偷摸摸的身影,她真的希望,她会是这个家里的福星。
可她却不知,那个“她”将会是今后这个家里造事者,也会是这家里炸弹引火线,父子,兄弟,这将会怎样的一个发展剧情呢?
“情,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冥玥小心翼翼看着齐肩头发的慕容情,心里不由为刚刚才知道的事而愤怒,那个晋律冷实在是无耻。
慕容情的随手一剪,把本柔美乌黑的长发给破坏了,她就直接在浴室把到腰间的乌黑给剪了,出浴室门时刚好在房间内看到那挂在墙壁上时钟的慕容情,急着想要赶去婚礼现场准备,可她怕那疯子大叔的无理取闹,见他跟那老帅哥在吵架,就打算偷偷溜走。
可还没等慕容情走到房门就被逮住,当时晋律冷气得只差没一巴掌甩她的屁股了,他那脸上阴霾吓得慕容情大喊大叫的,被晋律冷给扛到了隔壁客房,晋谱高知道了自己儿子说到做到,竟然他不会破坏他计划,那他也就带着他那些臣公贵族甩手而去。
“记得,冥玥嘛。”坐在床边上的慕容情,无奈看了眼闪烁着泪光的冥玥。
冥玥一听,双眼顿时发亮,还没来得及惊喜,慕容情就无力接道;“你已经说了几百遍了,你叫冥玥,在XX地方买面包,我们是多年死党,还有什么高明敏,还……”一一点出她从早上说到现在快到中午的话,她霎时才发现自己真的很有耐心,竟然没有直接踢飞她,慕容情懒散打了个哈欠。
伸手打断冥玥又想来解释的话语,懒懒散散道;“行了,你去跟大叔说,我投降了好不好,你们不要一个个轮番上阵的来念我了好吗?我已经从电视上报纸上电脑上看到了时间了,也知道了,我是这里生病了,忘记了一些事。”慕容情指了指自己脑袋,灵动大眼一翻,扑到了床上假装呼呼大睡。
看着那消瘦了的小脸,冥玥担心叹了口气,那天她对她使的眼神跟暗号,冥玥很清楚慕容情绝对不会乖乖任人欺负的,而慕容情叫她别插手,她看到她使的眼神里有着杀气的血腥,冥玥当时知道她有她的计划,之后她就先闪开了,没想到的是,后来听闻她被那该死的绿灵灵给攻击,受到重创,在抢救时又消失不见,让她着急同时更后悔没守在她身边,直到今天早上有人把她接到这来,并大概说了一些目前情况,她才知道是那个晋律冷,也才知道慕容情沉睡了一个星期的事还有现在的失忆。
客房比起晋律冷那诡异的房间,可是还奢侈豪华,不过却多了一丝的红尘之意,大床上,慕容情抱头俺吟,逃跑的计划唰唰在脑里谋划着。